勿上升真人,全属虚构
清冷孤单的殡葬师X腹黑深情的编曲家
破镜重圆,前任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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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羊窝在宋亚轩怀里脑袋一片空白,被抱到公园椅子上,才离开那个厚实的臂膀。宋亚轩说去买药,注视着人走后,李羊也独自离开这个地方。
脱下高跟鞋赤脚走在马路上,九月秋高气爽还不时吹来微凉的冷风,应景极了。李羊忽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面对红绿灯失去了基本的判断能力。
他说:要重新追求。
这么多年了,心绪还是会围绕他转,她总能因为一句话失了分寸,太没用了。人山人海,李羊被埋没在里面,就像这几年,藏好伤痛努力活着,努力为这个职业奋斗努力。
可就当要忘记这个伤痛,快要拥有新的生活,这个男人却褪去铠甲把最脆弱的一面展示给她,让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小世界轻易崩塌。
在她耳边,以胜利者的姿态睥睨她:“你还是忘不掉我。”
她可以装作云淡风轻,可内心却一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凭什么!
不声不响离开这么多年,没有联系。甚至双方的微信号还存着,置顶的人从没主动发过信息,可能是换了微信号,朋友圈空空如也,李羊还曾卑微的拿朋友的微信主动加他。
他没有换微信,朋友圈也只是屏蔽了她。
看他发过来的询问消息,李羊眼泪还是没绷住这个人还是离她而去,还有了新的生活,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过客。
两个人的感情,终将还是失败的一方。
当宋亚轩带着药满心欢喜回到公园时,才发现人早就不见。他失魂般跌坐在椅子上,眼神毫无焦距的盯着地上的黄土,思绪偏远。
李羊是她的初恋,也是最后一个。本来他可以拥有全世界,可一切又毁在他的手里。
“宋亚轩,你自己活该。”
此时的宋女士打来电话,刺探情况:“儿子,怎么样了?妈妈是不是说到做到,看到羊羊没,还有我给你发的照片,小姑娘水灵的很。”
“妈,她好像不喜欢我了。”
来到酒吧,李羊豪气的给自己开了个包间,并用工资斥巨资买了这里最好的酒,一醉方休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酒精麻痹神经,会让人暂时忘去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个人来喝酒,酒吧酒保在清房时才发现不省人事的李羊,问她什么,她都不回答,一个劲的使劲哭。
酒保无奈拿了她手机,给她联系人的第一个打了电话。
是刘耀文,这个时候他在睡觉被手机吵醒,语气极其不爽:“说。”
“你好,你是这个手机主人的朋友吗?这个小姐在我们这里喝醉了,回不去,你看你能来接她吗?”
半梦半醒的刘耀文看了眼备注,被吓得不轻,半夜三点:“地址给我。”
刘耀文还没有学驾照,更没有车,这个点麻烦表哥应该问题不大,刘耀文二话不说跑到宋亚轩房间里,把他扯起来。
“毛病?”宋亚轩表示很不爽,起床气很重,没睡醒的呆毛直直立着,阴冷的神情要把刘耀文盯穿。
刘耀文后脊背一凉,一边慌忙的给他找衣服,一边着急忙慌道::“哥帮帮忙,羊姐喝醉在酒吧被人调戏了。”
半路上宋亚轩扔下早就看不爽的刘耀文在马路边上,独自一人火急火燎赶到酒吧,在酒保信息的提示下来到包间。宋亚轩二话不说急忙冲了进去,不见欺负她的人,只有醉醺醺躺在沙发上缩成一小团的方幸。
穿的还是相亲时的裙子,估计是一直呆在这里。宋亚轩试探的喊了几声名字,没反应,只是黑色长发包裹着的小脸红彤彤的,嘴巴还不知道嘟囔什么。
宋亚轩凑过去耳朵里她的唇只有几厘米,温热的呼吸打在耳廓边上,酥酥痒痒的只听见李羊小声的咒骂:“宋亚轩混蛋,去死……我要把你装进棺材里面……”
宋亚轩失笑一声动作利落把她抱起来,看着她的模样心忽的软了下去,这么多年酒量一日既往的差,喜欢耍小性子。
横着抱,李羊死活都不肯搂宋亚轩脖子,浑身燥热的紧:“不要……不要……不舒服。”
挣扎动作很大,宋亚轩不得不放她下来以免摔了她,他双手环胸看着眼前让人头疼的小人,无奈道:“你想要哥哥怎么抱?”
李羊闻声抬头,布满水雾的大眼睛迷离的看着宋亚轩,眼尾微翘勾勒出妩媚不易察觉的甜美。被盯着的人喉头一紧,目光不自觉一点点放软,语气低沉:“你想要哥哥怎么抱你?”
这次李羊有了反应,她挥了挥手: “你弯腰。”
宋亚轩不知所以乖乖听话弯下腰,下一秒李羊就把自己往他怀里送,自觉的搂上他的脖子,双脚紧紧夹住他的腰,脑袋习惯性的埋进他怀中。
浑身变得僵硬宋亚轩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怀里多的小东西,酒后投怀送抱?还是第一次,这个动作也是第一次,宋亚轩只希望她明天还能记得这件事。
对搂着自己的发热物体丝毫没有原则可言,脑袋疼的宋亚轩无奈的拖起她屁股,感情刘耀文说调戏李羊的人应该是自己。
酒吧音乐声大沸腾,人多杂乱无章,全都混在一起。怀里的人也学会乖乖听话没有闹,细碎的睫毛上下扬起拂过宋亚轩皮肤,挠的人心痒痒。
可能是宋亚轩的怀抱太过温暖,可能是酒精作祟,李羊最后一丝理智败给自私,憋了许久的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泪水浸湿宋亚轩的衣服,他放心不下来,在外面找了个台阶,抱着小人坐了下来,挑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红着的眼睛,脸颊上还有泪痕,头发也乱七八糟的搭着。
“宋亚轩你混蛋。”
宋亚轩心疼的应下来,拂去她眼角的泪水:“别哭,我是混蛋。”
好不容易送到家里的床上,宋亚轩看怀中已经熟睡的小人又不想放手。动作小心翼翼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