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酒（三）

操了，他个男的，长得这么像女人干嘛？

“大当家的，没事我先走了。今天赌场那边还有交易，我去看场子。”李月川根本不给樊丘明挽留的机会。“咻——”一下就跑了。

樊丘明在李月川走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套衣服撵他。他套了半条裤子冲出卧室，李月川早就离开了。他看见昨天两个人畅饮的桌子上摆了一碗皮蛋粥和一小碟包子，还有一个便条：大当家的，昨晚喝的多，早上不吃点会伤胃。吃完碗放在桌上就好。

樊秋明坐在桌前吃着早餐，一边端详装修简单连个花哨东西都没有的小公寓。也不意外，李月川这个人总是换住所。简单，用他自己的话说，方便搬迁。

刚到帮里，沈渊便拖樊丘明到了办公室里。“大当家，您那天和我说了您对嗯~有感觉后......我感觉...”他看了看樊丘明，“虽说咱也明令不让谈论四当家的长相，但您不觉得四当家实在是...太漂亮了吗？”

李月川长的秀气，这全城公认。有多少女人被他勾丢了魂，和他上了床。尤其那双金色的眼珠，偷人心啊。鹅城的闲话里都在讨论他到底是不是个女人。这个话题茶余饭后常常谈到，但至今众说纷纭，没个准信。

“您还记得先前和狼头那边打架那次吗？他被剁了一刀，死活不让咱们看伤。

樊秋明当然记得。那年和狼那边谈不合，就升级到帮派械斗。当时自己被一帮喽啰围了，就在自己躲不开要被砍掉脑袋时，李月川从楼梯上踹下去一个喽啰就翻身下来给他挡了一刀。当时刀直接劈进他的肩头里面。李月川背对他，他看不到李月川的神情，但他瘦小（比起其他的大汉似乎真的很瘦小）的身子明显在颤抖。自己看着李月川从裤腰拔了枪，对那人就是一枪。他记得很清楚事后李月川怎么也不回帮里，痛的脸色惨白也不让人去扶他。匆匆走掉说是去处理枪的事，但这鹅城，私有个枪有什么奇怪的——有钱有人脉就行。只是帮派还是依照老传统是冷兵器打架，用枪不讲武德罢了。

樊丘明曾经想过他是个女的，但也是实在不敢瞎猜。李月川这个硬骨头知道了大概能干出篡位的事。这要是伤了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得不偿失。但现在情况紧急，不得不......

“你的意思...他可能真的是...”“倒不能断定，不然......”

沈渊留着话尾巴（yiba），明摆着是让他去试探一下。可自己昨天晚上试过了呀，但不记得了啊！不如...再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