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慕晚晴又做了些吃的送到了宫远徵房门外,她没有久留,敲了门就将饭菜放下,转身离开了。
天道老六“你这可怜卖的挺好啊。”
慕晚晴“那可不,就得这样嘞。”
宫远徵开门瞧着新鲜的饭菜,看着走远的背影,心中有一些愧疚。
第二日,上官浅和慕晚晴突发奇想,找了些人种花。
宫尚角和宫远徵出来后愣住。
宫尚角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慕晚晴立马回头,拿着小铲子开开心心的跑到宫尚角前面。
慕晚晴公子,我和上官姐姐想着种些花,让角宫更有生气些。
宫尚角谁允许你们擅作主张的?
宫尚角说这句话的时候面无表情,看不出来什么情绪,下人们被吓到,连连跪地。
宫远徵的嘲笑声也随之而来。
慕晚晴顿时收了笑,低下头去,反应过来后准备跪下,谁知宫尚角竟拦住她的腰身,让她站直,拿出帕子为她擦拭了脸上的泥土。
宫尚角很好看,留着吧。
慕晚晴真的!
宫尚角嗯。
宫远徵瞥见这一幕,转头就是那方手帕上的绣花,他记得,明明说是给他的!
宫远徵这下是真的醋了,当日便把慕晚晴带回了徵宫。
两人相处有些尴尬,便很少再见面了。
渐渐的,慕晚晴的装束竟同宫远徵原来越像。
慕晚晴的头发上时不时就会点缀一些小铃铛,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倒是少了曾经那些拘谨。
慕晚晴平日里闲来无事就会往角宫跑,倒也不是去找上官浅,而是为了去找宫尚角。
慕晚晴宫尚角!
听到屋外的叫唤,宫尚角放下笔无奈的摇了摇头,开门出去。
慕晚晴今日!今日学什么招式?
宫尚角歇会儿。
慕晚晴每次来就是小跑来,宫尚角每日都会教她武功,他说这样有人欺负她,她就可以还手。
每每都是用过晚膳才离开。
这日早上,慕晚晴依旧早早的登在宫远徵门外,等到里面有了动静,才推门进去。
她熟练的拿起衣服准备为宫远徵更衣,却被他抓住手腕。
宫远徵你到底想干嘛!
慕晚晴我……我替你更衣。
宫远徵这些都是下人做的事,有你何事。
宫远徵的一句话想一把利刃一样狠狠的插在慕晚晴心上,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宫远徵。
慕晚晴下人吗?
只是下人吗!
可这些事她做了十几年!
父亲说这些都是她该做的。
可现在这又算什么?
宫远徵你怎么了?
慕晚晴没……没事,我出去走走
说罢,慕晚晴挣开宫远徵的手,跑了出去,宫远徵有些疑惑,迅速套上外衣跟了出去。
慕晚晴来到溪边,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捂着嘴大哭起来。
她不敢出声,因为父亲总说他这样……很晦气。
为什么!
明明她才是爹爹的亲生骨肉!
明明……明明她才是真正的慕晚晴。
宫远徵看着她的样子,心中百感交集,上前去,难得温柔的将她揽在怀中,将她的手拉了下来
宫远徵别憋着了,哭出来吧。
听了宫远徵的话,慕晚晴当真就放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