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台上戏子咿咿呀呀的唱着。
“嗤”,二楼的一个房间,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啪”的一下收起了手中的扇子,“和亲?”
那人身边坐着一位黄衣男子,细细的抿着杯中的茶,嗯了一声。
“为何不让长姐去呢,更有诚心嘛。”“你知道的,她心有所属,而父皇则又最疼爱她。”
“啧啧啧”,白衣男子眉眼弯弯,眼中却并无笑意。
“此事由不得你考虑,做好准备便是。”青衣男子说罢,起身离了房间。
“唉-”,白衣男子并未随他离去,抬起自己的柳叶眼看了眼台上的戏子,朝身边之人低于了几句,便起身离开了。
白衣男子来到一处院落,一身丫鬟打扮之人正候在院中。他并未去瞧那丫鬟,抬手推门进了屋中。再出来时,已是一身女子装扮。
“公主”,那丫鬟低头行了个礼,独孤鸣月嗯了一身,抬头看了看天“大太阳啊,回去罢。”丫鬟应了声,随后撑起一直处于手中的伞,“马车已候多时。”
到宫中后,“琼燕”独孤鸣月挥了挥手,琼燕凑上前去。“那事办得怎样了?”“自是办好了,现在只等公主发话,将她接进宫。”“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接进来罢。”琼燕应了声,便退下了。啧,独孤鸣月用手撑着下巴,眯起眼睛看着前方。呵…和亲
“人带来了”,不知过了多久,琼燕进了屋里。“退下吧”,独孤鸣月摆了摆手。她转过身,一名女子站在屋子中间。“奴家见过公主殿下。”那女子行了个礼,抬眼看向独孤鸣月。“你叫什么名字”独孤鸣月眯着眼睛看着她。“奴家名为花沥君。”“真是个好名字”,独孤鸣月扬起嘴角,“过来。”
花沥君走到独孤鸣月的跟前,低着头。“你戏唱的挺好听,”独孤鸣月笑看着花沥君。“承蒙公主厚爱”,花沥君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你会唱多少首戏?”“只要是当下的戏,奴家都能唱个七七八八。”“挺好”,独孤鸣月又笑了下,“日后我便是你主子,若你不负于我,我定予你一生荣华富贵。”“是。”
和亲啊…未来可期呢,独孤鸣月眼睛眯了眯看着前方,嘴角微微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