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当然愿意了!”初夷玲说出这话时,已是早晨,初夷玲坐了起来,努力回想着昨天的事情...
初夷玲努力摇了头,拍了两下脸,“初夷玲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就算是真的...等等,真的?”初夷玲往旁边看去,秦鹤鹄正在看着初夷玲。
“你你你你,怎么怎么!”
“昨天的事完全不记得了吗?”
“昨天那事是真的假的?”
“你觉得呢?”
初夷玲捂住脸,又躺了下去,秦鹤鹄过去亲了一下初夷玲的额头。
“是你先说愿意的,不是我逼你的。”
“什么愿意?”初夷玲又重新坐起来了
“是你说的,可不是我逼你的。”秦鹤鹄笑着说。
“你笑什么笑!要不是你昨天那么突然...突然...反正就是那样!”
“什么样?”
“你你你你,不可理喻!”
“反正我都不可理喻很多次了,不差这一次,随你怎么说吧。”
初夷玲听这话,起了床,躲到屏风后面拿了一身清雅的衣服,换好出来了。
“今天怎么穿成这样?去见哪个狗男人?”
“去你的狗男人,我三叔,在初家造反了。”
“要不要带我去压压场子?”
“大可不必秦副司,回来人家别再说我仗着夫家仗势欺人。”
“行啊,那你带上剑。”
“行,谨遵秦副司命令。”初夷玲拿上了剑,出去了。
“木槿!”
“在!小姐,有什么事吗?”木槿抱着一块西瓜出来了。
“初家有人造反!”
“嗯?!”木槿用袖子擦了擦嘴,把吃完的西瓜皮交给了路过的穆林洋,跟着初夷玲走了。
“哎!这是干什么!”
“穆林洋!帮我扔一下!谢了!”
木槿追上初夷玲,“小姐!谁造反!”
“我三叔!想要把我爹的家产据为己有!”
“啊?!那我不得拿个菜刀砍死他啊!”木槿转身,想去拿。
“别去了!没看见我拿剑了吗!”
“哦哦!”木槿又折了回来。
初夷玲和木槿走到初夷玲三叔初方的宅子里,初夷玲一脚踹开门,“初方!给我出来!”
“夷玲!不许对长辈无礼!”初方走了出来。
见到了初方,初夷玲的脾气收敛了一下,行了礼,“见过叔父,听说,您要霸占初府府宅啊?”
“哎,那怎么能是霸占呢,都是一家人,别这么小气。”
“小气?叔父,那夷玲可就,把家父留给我,并且属于我的财产,拿走喽。”初夷玲说完,便向他唯一的女儿,初映韵的房里去。
初映韵见初夷玲来了,就阴阳怪气,“呦,这不是夷玲表姐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初夷玲看着眼前浓妆艳抹的初映韵,初夷玲真不敢承认这是她的堂妹,初夷玲左右看了看,发现了她屋里的黄梨木书案,初夷玲指着书案,“这是什么?”
“书案啊。”
“傻子,这不是问句,这是我的。”初夷玲上下打量了初映韵,“就你,还配。”
初夷玲再看,初映韵的桌子上,摆着初夷玲母亲生前给她的一个香薰挂件,初夷玲上前,拿起挂件,却被初映韵抢了去。
“这个,也是我的。”初夷玲态度强硬。
“什么你的,就是我的,你别想抢。”
初夷玲伸出手,“你给不给?”
“不给!”
“我再问你一次,给不给!”
“不给!”
“啪!”一个耳光落在了初映韵的脸上,初夷玲拿回了挂件,给了木槿,初映韵跌倒在地,哭了起来,“打人了,打人了!堂姐打人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喊叫声吸引来了初方和他夫人,“哎呦,我的映韵啊,映韵怎么了?”初方夫人葛氏一把抱住初映韵,也哭了起来。
“夷玲!你这是作甚!映韵是你的堂妹!这里是我的宅子,不是初府!”初方赶来喊。
“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这个宅子,好像还是我爹爹送给你的吧?你们一家人忘恩负义,我才刚守完孝,你们就迫不及待,想要住进去了?呵,想的倒是挺美的,就是脑子有点儿不好使,可惜了。”初夷玲让木槿拿着剑,自己走到初方面前。
“夷玲!你爹都死了,将军之位,顺理成章该给我,这是祖制,这可不能忤逆。”
“你!”初夷玲抽出剑,搭在初方的脖子上,“知道自己那里做的不对了吗?!”
“初夷玲!你一个女子,能为初家争什么光?能给初家传宗接代吗?那还不是靠男子,你爹死了,你没有靠山了!”葛氏叫嚣。
初映韵站起身来,从木槿手中抢过香薰,拿着它对初夷玲说,“好,这是你的是吧,我初映韵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初映韵拿着香薰向地上摔去。
初夷玲放下剑,一脚踢到初映韵的脑门上,香薰没摔成,初映韵自己先摔了个狗啃屎,初映韵向后面倒去,初夷玲拿走香薰,初映韵摔到地上,捂着后脑勺,又哭了。
“我初夷玲的东西,还轮不到你们这些不三不四的人碰!”
“你说谁不三不四!”
“我说的!”初日舟从外面进来。
“大...大姐?不对!你个背叛初家的畜生,跟野男人私奔,你怎么还有脸来?”初方指着初日舟说。
“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造反的人去指点我了?”初日舟上前,掰了初方的手指头。
“姑母!”初夷玲笑着说。
“我的大侄女儿。”初日舟看着初方,“别让这个畜生伤了你!”
“姑母,他倒是没把我怎么样,但,这畜生的女儿,妄想把我娘给我的香薰抢走!”
“好家伙!”初日舟放开初方,一把揪住初映韵的衣服往上提,“就你是吧,我告诉你,我是你姑母!但,你现在不配姓初,你以后也不会再在初家的族谱上出现了。”
“你什么意思!”
“还不明白啊,那我就告诉你,夷玲丫头他夫君是谁你知道吗?”
“少拿初夷玲夫家叫嚣,他是谁,你有本事说啊!”
“皇禁司听说过吗?当年先皇赐婚给夷玲丫头的,就是皇禁司现任副司,夷玲丫头厉害,当了个皇禁司指挥使玩儿玩儿,就你?还配跟她抢?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初日舟也是个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夷玲丫头,实在不行,我们就上手打!”
“行!”木槿上前拦住了初夷玲,“小姐!日舟夫人!不可以!如果这事让圣上知道了,就会认为我们是仗着秦副司的威风去欺负人家的,不如,直接交给皇禁司处理吧?这样既合理,又可以堂堂正正的用刑,这样,岂不是更解气?”
“哎,木槿丫头说的对啊,这样更解气啊,夷玲。”初日舟给初夷玲使了个眼色,初夷玲上前,拿走香薰,“现在的话,只要让皇帝老儿把这案子批给皇禁司,你们一个个,就都玩儿完了,皇帝老儿那我好说话,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一定会在皇禁司诏狱见面的。”初夷玲拉着初日舟和木槿走了。
初日舟甩开初夷玲的手,“夷玲丫头,你还不嫌害臊啊,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牵着姑母不放呢。”
“好,万事全听姑母的。”
“哎,夷玲丫头,我这么大老远过来,你不准备带我去家里坐坐客吗?还有啊,当天我没看清你那夫君,回来我再看看,他到底靠不靠谱啊。”
“嗯...怎么说呢,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