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夷玲回到了成都官府,等着消息。
“指挥使!人死了!”陈前跑来。
“死了?也活该,这案子,对外公布结了,给正司,让他,先别上报,我的假期照样放,省的别人怀疑。”
“是,指挥使,那...我们现在就动身回去吗?”
“回去吧,我手里还有一份,大惊喜呢。”
“是。”
初夷玲和陈前连夜赶路,到了长安,陈前看着马上初夷玲的脸色,有些愁容。
“指挥使,你怎么了?看你这,也不像因为案子啊。”
“你猜的对,确实不是案子的事,是因为,初家,有人造反了。”
“初家有人造反?谁?”
“对了陈前,你休沐时,回家告诉你娘,让她,十五来一趟我三叔家,初家,有人造反。”
“嗯...行,但是,初表姐,我也算是半个初家的人,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事啊?”
“你爹在初家本就不受待见,只有我爹,才愿意在你娘跟你爹私奔时给她准备盘缠,在其他家,你说不上话。”
“但...初表姐,你身为女子,岂不是更说不上话?”
“谁说女子不如男?只要女人愿意,一样可以上阵杀敌,再说了,我压不住场子,就跟他们打,实在不行,让秦鹤鹄去,我说不上话,他还说不上吗?”
“那我就放心了,初表姐,我就送你到这了,我还要去汇报工作给正司,我先走了。”
“去吧。”
陈前掉头,离了长安,初夷玲就这样走啊走,到了秦府,已是晚上,门前的不再是木槿,是秦鹤鹄。
“你怎么在这?”初夷玲问。
“我为何不能在这?”
“算了,不跟你计较,反正是谁都一样。”
“你今天怎么,不跟我吵了?”
“你还想吵啊?我可不想吵,最近累死了,加上连夜赶路,已经三天没合眼了。”
“这样啊。”秦鹤鹄上前,把初夷玲从马上抬了下来,放到他背上,入了府。
“你干嘛?!”
“夫人既然累了,就歇会儿。”
“别叫我夫人...!”
“行,涧沁。”
“秦鹤鹄,你怎么这么突然?”
“我乐意,再说了,夫妻不就该这样吗?”
“可我们又不是真的。”
“嘘,小点声,别让人发现了。”
“可我们本来就不是真的。”
“行了,等回到屋里再说,顺便给我说说,你去办的,是什么案子?”
“行。”
初夷玲殊不知,旁边,半夜到厨房偷吃的木槿在外面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哎呦,小姐真行,刚开始成亲是因为初家,可现在看来,小姐和秦副司,算是,,,修成正果啦!小姐好,木槿...先回去啦!”木槿说完,跑回了她屋里。
秦鹤鹄背初夷玲到了屋里,把初夷玲放了下来,自己去别处搬来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听初夷玲说。
“此次去成都,发现了一具泡过蜂蜜的尸体,你应该知道,这样,尸体是不会腐烂的,他们那帮家伙居然不知道,还是我抓到了,但审问时,发癫痫死了,连个作案动机都不知道...真是...”
此时,秦鹤鹄看着初夷玲,想起了一系列话语...
“老大,大嫂有点八卦您是知道的,要是这个祁齐真的攻略了大嫂,老大您就危险了啊!”
“谁管她。”
“老大您就别狡辩了,如果只是因为任务,那就不必等到初家被灭门那天,或者是,直接不理她,三年过后,堂堂正正娶回家,那时,大嫂想反抗也没有办法了,我知道老大您不承认,只是,老大您不自知,那天当你说要娶大嫂时,全皇禁司的人都明白了,就您还不明白,老大,珍惜眼前人。”
这时,秦鹤鹄又想起了另一幕...
“要是你能的话你来啊,骨扇是初家当年跟开国之君打天下才用的兵器,要是真能那么轻易见到的话,还要我干什么?”
“行,算你厉害,可别忘了,像你这样的人,就算付出了真心,被知道了,一样没有回报。”
“我知道。”
“你知道?你不知道,从那时你要娶初夷玲的那时,你早就付出真心了,只是你不承认,可...你真的会确定,当她付出真心时,知道了你是因为骨扇才跟她在一起的,她...不会心灰意冷吗?不会把你抛弃吗?傻小子,你要知道,从你付出真心的那一刻起,你们注定不能在一起...”
“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要是知道的话,现在早就完成任务了。”
“我真的知道。”
“对,你什么都知道,先是欣赏,再是爱慕,对吗?”
“也许是吧,这三年里,我每次去看她,要不是练功,要不就是学着打理家中事物,她...我不知道怎么说了。”
秦鹤鹄把思绪拉回,想着刚才那些话,映在脑中,迟迟挥之不去。
“秦鹤鹄,你看我干嘛?”
秦鹤鹄看着初夷玲,用手撩了一下初夷玲耳边的碎发,初夷玲本能的往后退。
“你到底要干嘛!秦鹤鹄你今天真的好奇怪啊,你干啥了?你...”
没等初夷玲说完,秦鹤鹄的一吻悄然而至,初夷玲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没有拒绝,这个怼了她无数次的男人,到那时,初夷玲才知晓,在那天的烟花下,她早已,爱上了他,一吻结束,初夷玲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秦鹤鹄,这样安静的场面,初夷玲只听见了两句话。
“我爱你,我的涧沁...我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心软这个词,但看到那时狼狈不堪的你,这字典,变成了过去式...你愿意和我正式在一起吗?我的涧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