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初夷玲起了床,到了皇禁司。
“指挥使!指挥使!”祁齐跑向初夷玲屋里。
“吵什么吵!”初夷玲盯着祁齐,“我一天天够烦了!”
祁齐身子往后缩了缩,“指挥使,您今天脾气怎么那么大啊。”
“烦!”
“指挥使,我来是因为,想问您件事...”祁齐小心地说。
“问。”
“指挥使,昨天副司回屋就算了,您怎么也在那睡下了啊。”
“这事你应该问穆林洋,我是来工作的,不是跟你来解释这些不是工作上的事的。”
“哦...哦。”祁齐走出了屋子里。
祁齐走在路上,撞到了一个人,祁齐抬头看,是陈前。
“你谁啊?”祁齐说。
“我还想问你是谁呢,走路不看路啊!”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我来找人。”
“找谁啊。”
“初夷玲。”
“初夷玲是谁啊,没有!”
“有!绝对有,你个小孩儿一边去,啥都不懂。”
“你说谁是小孩儿!还我啥都不懂。”祁齐上下打量了陈前,“我看你五大三粗的,这脑子肯...肯定不好使。”祁齐翻了个白眼。
“懒得理你。”陈前往前走去。
穆林洋从屋子里出来,看见了陈前。
“陈前!你怎么来了。”
陈前看向穆林洋那边。
“哎,我来是因为我娘,我来和初夷玲的关系说清楚,突然多了一表姐,换谁谁都得说清楚吧。”
“也对,指挥使在那边,去吧。”穆林洋指向初夷玲的屋子。
“哎,穆兄,怎么能让他去指挥使屋里啊。”祁齐问。
“谁是你穆兄,我才没跟你这么熟,指挥使是陈前表姐,怎么了,你有问题。”
“可...”
“哎行行行,陈前你先进去吧,你就别掺和了。”
“哎!”
祁齐跑向穆林洋,说。
“哎,都头,我问你啊,初夷玲是谁?”
穆林洋转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祁齐。
“这你都不知道,你白来了。”
“你说啊,是谁?”
“就是那位帮你转到京城皇禁司的那位。”
“啊?初夷玲是指挥使!”
穆林洋上下打量了一下祁齐。
“还不信,你真...指挥使白把你调来这儿了,搞了半天,你连指挥使叫什么都不知道。”
“哎,那指挥使跟副司,什么关系。”
穆林洋不可思议的看着祁齐。
“呵呵呵!”穆林洋翻了个白眼,笑着说,“我看你啊。”
“嘿嘿。”祁齐笑了一下。
穆林洋脸色一变;“就是纯属有啥大病,得治。”穆林洋说完,走了。
“哎你!你倒是说啊!”祁齐追了上去,“骂完你该说了吧!”
穆林洋停了下来,看着祁齐。
“夫妻,你信吗?不信就别问啊,真是,有病。”穆林洋说完,走了。
“啊,啊?”祁齐张着嘴,“哦...哦...”
祁齐转身想要回去,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
“哎,你别走,你跟我说一下,怎么回事儿!”
穆林洋出了皇禁司,来到集市上,祁齐在后面跟着。
“哎,穆兄,怎么回事啊,怎么,怎么就成夫妻了,哎你说啊。”
穆林洋路过饼摊,停了下来。
“老板,买两个油饼。”
“哎,你说啊,怎么回事。”
“来,给你油饼。”
“谢谢。”穆林洋拿出十文钱,付给了摊主。
“你说...”祁齐说着,穆林洋转过身来,给他了一个油饼。
“你什么意思啊!”祁齐拿着油饼。
“你就像那油饼。”穆林洋看着祁齐,“有病。”穆林洋转身走了。
“你怎么又说我啊,烦死了,我,我到底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