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Donna看着收拾东西准备搬走的Doctor“啧啧啧,蓝颜祸水啊。”
“…Master状态太烂了,没个人看着他我不放心。”
“不用解释,我都懂。”前来帮忙的Jack上校从箱子后面给他个wink。
女士以为是给她的,挥挥手“忙你的去。Doctor,姐姐是过来人。那个什么Master,你玩不过他的,自己当心着点。”
“你说啥呢?还玩不玩得过的,我们是普通医患关系,哪有那么复杂?”
“反正你记住,他是个能在政坛那种乌漆麻黑的鬼地方混出花来的人,防着点,昂?”
“好好好,实在不行再回来呗。”
“你当这儿是你娘家啊?说回就回?我告诉你,到时候我可得给你涨房租!”
“两倍都行,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Master派来的司机在门口按喇叭。
“谢谢你们,但我得走了。”Doctor麻溜得翻身上车,从窗户伸出半个身子向这边挥手“再见!”
就这样Master顺理成章地把心理医生骗回自己的别墅。
一个早出晚归,一个不时问候,窝在一起闲聊或各占一个角落干活。明明是些再正常不过的小事,在某人的精心引导下也显现出几分举案齐眉。
Doctor几乎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直到半年后,在Master开会不回家的第二天一通电话直通他的私人号码“喂?”
那头的人没有说话。挂断后的十分钟内,发来一条他家金发大猫被捆在椅子上的彩信。
Doctor几乎是在反应过来发生什么的第一时间,带上能找到的所有钱和卡冲向门外。
一辆没有牌照的破烂面包车等候多时。
路上自投罗网的人被蒙住眼睛,在车子拐第十个弯后彻底迷失方向。
“我们这是去哪儿?”身边的绑匪安静得如同空气,Doctor被人蛮横得丢在地上。
恢复光明的第一眼便是Master如彩信里那样人死死绑在椅子上,连嘴都被皮带缠住。如同一只残破的木偶娃娃,七零八落地倒在角落。
“你们到底是谁?”Doctor挣扎着看向周围“我告诉你们,他是个政府重要议员。你们绑他过不了多久绝对会被盯上。这样吧,我这里有很多钱,你放他走,我们把钱给你们并保证保密。怎么样?”
绑匪还是没有回复,背着手站在那简直复制粘贴。
Doctor还行再谈判一下,被突然悬在Master脖子上的针管吸引了所有注意。
“这里是最新型,高度浓缩的可卡因。”那人声音很不自然,像是电子合成产物。
这里应该是什么仓库,门窗紧讯,玻璃都被报纸之类的遮住。一点点光从门缝钻进来,自下而上,照得见近地面的灰尘杂物与鞋底,却攀不上人们的面容。
所有人都黑暗裹身,不见曦月。
Doctor在阳光下生活得久了,站在这里很没有安全感。
眼前一切都是模糊的,只有那将落未落的针头清晰发亮。
“… 你们想要什么?”
“Tardis”
Tardis?
Doctor下意识模摸口袋里的金属钥匙。那是他从家里带出的唯一一件纪念品,是陪自己走过这么长时间的伙伴。
Tardis不只是诊所,是蓝盒子,更是心安之处,是他的老姑娘。
不可能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