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啊,我怎么舍得我的小福星累死呢?”时浅揉了揉时珏的小脑袋,笑了笑说。
“那你跑什么,几天没消息,你就这么做人师尊的?”时珏生气的瞪她。
“哎呀,没有啦,你看那边,我准备给你打下的江山,激动不?”时浅笑眯眯的指着远处一个山头说道。
时珏一脸见了鬼“不是吧?你没睡醒?”
“怎么说你师尊的,”时浅不满的敲了他个板栗。
“不信是吧,这就给你打下来!”
她一拂衣袖,腾空跃起,几个呼吸间,他就稳稳落在了山脚下。
面前是长长的台阶,直到山顶,隐约可以看见亭台楼阁。
“这里是?”
时珏怎么看上面怎么像个宗门的样子,他师尊单枪匹马的,打什么江山,没搞错吧?
“哦,我的宝,你乖乖呆着,看师尊我大杀四方。”
时珏表示怀疑。
时浅再一提二人来到了宗门的大门处,两名看守弟子警惕的拔剑挥向他们。
“什么人?”
时浅勾唇笑笑“灭你门的人。”
她声音温温柔柔,听起来毫无气势,惹得二人哄堂大笑“哪来的小娘子,长得挺漂亮的,可惜了脑子不太好。”
“旁边的是她的儿子吧,怕不是被那个男人抛弃了,得了失心疯。”
“小娘子,难不成抛弃你的人是我清欢门的人?”一名弟子一脸八卦。
时浅故作忧伤的叹了口气“那可不,你们清欢门的人无情无义,仗着自己是修仙大派,肆意玩弄无辜少女,行事狠心毒辣。怎么配称仙门正派?”
“住口,谁给你的胆子来我清欢门信口雌黄,你速速离去,否则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时珏拽了拽时浅的袖子,示意她别胡闹了,她就算再厉害,也对抗不了一整个宗门啊。
但是,时浅没应他,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扭着手腕走近大门“那就让我看看,你们,怎么对我不客气咯。”
“自不量力,我们上。”
弟子提剑冲向她,时浅微微一歪头,躲过了他们的剑,两只手轻轻一抬,分别拍在他们的背部。
轰的一下他们摔倒在地,无形的压力砸的他们五脏六腑具损,痛的爬不起来。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说了,灭你门的人。”
时浅依旧是那副温柔的嗓音,却让他们如至冰窖一般浑身冰冷。
“何等宵小,竟敢来我这清欢门,撒野。”
一声厉喝踏风而来,空气中的威压,压的时珏面色有点惨白。时浅一剑划了过去,无声化解了那人散发的金丹期压迫。
“玄天门七长老,你这是做什么?”
老者从半空而下,望见时浅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对于她面色红润没有半点被压迫的影响,只是认为玄天门法宝居多,她没感觉正常。
时浅抬头,“自然是清除正派的杂碎了。”
“你休要胡言!我清欢门为正派尽职尽责,是名正言顺的名门正派!倒是你,打伤我宗门弟子,口出狂言,更像是邪魔外道。”
清欢门长老义正言辞,指着时浅就是一顿斥责。
时浅冷嗤一声“不承认算了,我自有办法打到你们认。”
“你,你想干什么?”清欢门长老没来由的脊背一凉,紧张的问。
转念一想他为何会害怕一个筑基一层的废物?
随即他又摆上一副不屑的模样“你少在这大言不惭,念你是玄天门的人,我等就不同你计较了,你速速离去,否则莫怪我们上玄天门讨个公道。”
“那也得你们有机会去!”
时浅眸光一厉,抬剑,势如破竹,冲了出去,不过一个晃神,人还未看清楚,清欢门长老便惊倒在地。
手上临时拿出来的防御法宝直接被震碎了。坐在地上他都不敢回想时浅到她身边那一刻,他是有多么接近死亡。
“你,你……”不是筑基一层吗?
竟然让他一个金丹中期修士毫无招架之力。
“我问你,前几日上我玄天门后山下毒的,是不是你们清欢门的?谁指使你们的?最好别隐瞒,否则,我没耐心。”
时浅剑指着他,表情如同剑上气息一样暴戾。
“我我我,我说,我们也不敢反抗啊,神……神五洲宋家的人……”
那长老生怕自己说慢了被时浅一剑砍了,“你也知道,神五洲的人一直想要我们神一洲的领学,宋家人堪比我们神一洲第二仙门,我们小门小派的不敢反抗啊!”
时浅眯了眯眼,一脚把他踹开,冷冷盯着他“既然如此,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今天的事谁都不许传出去,跟你背后那位主子说,毒以成功,只是不在许烟身上,在时浅身上,懂吗?”
“你若不懂,我不介意一剑劈了你们山头。”
长老浑身一抖,他都不敢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他真的觉得这家伙能一剑把他宗门劈没。
明明,她只是一个筑基一层的修士。
罢了罢了,得罪谁也别得罪玄天门那帮家伙,好歹也要在神一洲讨生活。
就让神五洲那帮家伙去跟他们打,两败俱伤更好,他们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算你识相。”时浅收回了剑,剑意一收,清欢门长老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这剑意他一个金丹期都承受不住啊。
这时浅恐怕没传言中那么废物。
“办好你的事,别让我知道你耍手段。”临走前,她还划了一剑在他们远处的一个山头。
只一剑,那山头被削了一段。
清欢门众人惊骇站在原地,这,这怕是有元婴中期的实力了吧?
为什么她身上只有一股筑基的气息?
难道玄天门的独门秘技,玄天剑法这么厉害?
难怪那么多人趋之若鹜的要去抢夺剑法啊!
真的很强!
清欢门撇去自己可惜的想法,他们已经被发现了,没有机会了。
剑法和命比还是命重要。
玄天门。
“还没找到吗?小珏呢?”
“也不在。”
楚尧皱了皱眉,这怎么回事?一个几天不见人就算了,怎么又丢一个?
这一个两个故意的吧?
“掌门,山门外有位姓祁的公子求见。”
“祁卿?”
楚尧眉头皱的更紧了,这家伙怎么也来了,这个欺负他家小师妹的负心汉。
“他有没有说他来做什么?”
“他说,他知道七长老的下落。”
闻言楚尧顿时一脸愤怒,怒气冲冲的往下走“我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待我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