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昨夜就没有看清楚那个白衣人到底长什么样,是什么人,又突然被袭击,现在头又晕乎乎的,整得刘耀文现在怪无语的。
可是那偷袭之人到底是谁呢?答案无从知晓,刘耀文干脆放弃思考。
在张府调养的这段日子里,刘耀文每天都过得非常充实。
张真源每日除了读读诗书,看看账本,偶尔也会和自家老爷子讨论一些当朝政务,闲暇之时带着他到处游乐。
但长期的自律使刘耀文每日虽然放松享乐了一些子,晚上却还是一直在坚持练剑,从未懈怠。
刘耀文住的院子有一颗梨花树,正是开花的季节,花朵是淡淡的粉色,花小却量多,结成了一簇一簇的,甚是好看。
这天晚上,张真源来找刘耀文,给他送今天府上来的客人带的鲜花饼,拿了挺多的,是京城有名的糕点铺子出的新品,不少王孙贵族排队争抢的。
张真源难得对甜点感了兴趣,索性拎了满满当当的一食盒,专门过来要和刘耀文一起品尝。
刚走到刘耀文的别院门口,就明显的听见了里面传来的铁器碰撞发出的声音了。
张真源好奇的向里面张望,却看见里面的刘耀文在梨花树下练剑。少年一袭银白色的长袍,映着皎洁明亮的月光,整个人都在闪耀着不一样的少年光辉,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背后,随风而动。
晚上吹着清爽宜人的小风,让人浑身别样的舒适,时不时地吹落了几朵较弱的梨花,或者是轻飘飘的落叶,在空中飞着,落在刘耀文肩头却并未长时间停息,很快又飞走了。
张真源十分的耐心,看着刘耀文舞着剑,一招一式,来来回回,有进有退,浑身肌肉紧绷,认真极了,便站在门口,一直不出声,就这么静静的等着。
这执剑的少年生的当真是漂亮极了的,肩宽腰细,身形欣长,下颚线的锋利倒显得这个人十分尖锐,出剑和收剑之时,脚步微移,呼吸轻放,眉眼低垂看着剑身,冷漠的气息自然流露。
等到刘耀文才练完御云剑诀,停下动作,缓缓地收了功,呼出了一大口浊气,抬手顺着袖子直接擦掉了额头和鼻梁上的汗,一张脸全是是被热出来的的绯红,眼睛漆黑乌亮,直照进了人的心里去了。
少年人刚想到别院中央的小石桌上倒杯凉茶喝一口解解此时此刻的燥热。恰恰在转头的一瞬间,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张真源,立马就愣住了手上的动作。
看出了刘耀文脸上的震惊之意,显得有些憨态。张真源无奈的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抬起脚慢慢的走进了别院,然后和刘耀文淡然的打了个招呼。
走到小石桌前,张真源将手中的木盒子轻轻地放在了桌上,刘耀文顺着他的动作看着张真源这双手,手掌宽大,厚薄合体,白如暖玉,手指细长骨节分明到了极致,是文墨书生的手。
这双手,虽然纤细却让人看着就觉得非常有安全感,刘耀文走了神,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却马上又突然发现这样貌似很不合适。
尴尬的收回了打量的目光,刘耀文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用手掩饰着摸了摸鼻子,眼神瞄向别处,只是可惜了张真源没注意到刘耀文精彩的小表情。
很少走神,还是看着一双男人的手,刘耀文非常慌张,不安的小手更是慌张无措,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急的脸蛋微红。
但是平心而论,有一说一,张真源的手确实很好看。
张真源瞧他这样子,只是低头偷偷地笑了下,马上自然地转移话题:“来吧,尝尝这京城的鲜花饼,味道还是不错的。”说着打开了食盒。
马上一阵香味飘进了刘耀文的鼻子里,看着静静地躺在食盒里的鲜花饼,他小心的吸吸鼻子,搓搓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桌上的鲜花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