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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不要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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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上次从马嘉祺那儿离开之后,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回过马家,陈漫向来都是随心所欲的性子,被人宠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娇蛮不懂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懂什么大人的道理。
她无奈的拿着行李投奔丁程鑫,约法三章后丁程鑫才同意她住下。
丁程鑫租的出租屋只有一间房和一个客厅,房子也不算太大,楼层里的感应灯也坏了,每天放学都要从偏僻的小巷子里穿过,刚开始陈漫还嫌弃得不行。
后来,陈漫和父亲大吵了一架,在电话里,无非就是斥责她为什么有家不回在外面,那天是丁程鑫第一次见她掉眼泪。
他想,原来带刺的玫瑰也是易碎的。
陈漫叛逆得明显,争吵过后索性没去上学,陈父以为只是小孩子闹脾气,没过多久就会去,可这次她撅着脾气,硬是拖了一个多月。
大概是秋天快要结束的时候,丁程鑫骑着自行车拦住她的去路,她正打算开口问他到底要干什么时,却听见他喊自己上车。
巷子里的路坑坑洼洼不好走,一路上难免有些颠簸,她有些难以忍受,娇气得和丁程鑫抱怨,丁程鑫嗤笑两声。
丁程鑫“大小姐,有人接你回家不错了。”
丁程鑫“你要是怕就搂着我。”
她被丁程鑫逗得直发乐,心里动了些坏心思,似小孩儿一般手攀附上他的腰。
丁程鑫虽然很瘦,但平时也没少锻炼,他正以为大小姐会给自己的背来一巴掌时却被温热的手吓得差点把车开进一旁的烂草丛堆里。
他明显得能感受到身后人的故意挑逗,声音不自觉的变了味。
丁程鑫“陈漫,你别逼我等会把你赶出去。”
征服欲与占有欲被打火机点燃,一同塞进沦为欲望的漩涡里,她突然间很想成为这个世界的统领者。
野心和白菜一样溃烂,同蝼蚁般唏嘘廉价。
谁又能够在这个车声马犬的年代里唱自己的歌。
哪怕她也不能。
她没吭声,对于丁程鑫的威胁她愣是一句话没说,一时之间话哑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丁程鑫“和你说话呢,大小姐。”
她冷哼一声,捏捏丁程鑫肚子上的软肉,语气带了几分调笑,声音又软又嗲,娇滴滴得不成样子。
陈漫“你也没那个本事。”
说罢她双臂环住对方的腰,丁程鑫低头看见少女细腻白皙的小臂,打消了出口怼陈漫的意思,加快了速度。
风从陈漫脖颈间穿过,带着秋的凉,带着风气时的落叶黄,裙摆在空中被吹起,养起漂亮的弧度,鬓角的发丝在脸上肆意作乱。
她抬眸,看着枯叶稳稳当当的落在地上,感叹着。
冬天要来了。
陈漫“丁程鑫。”
他嗯了一声,掀起眼皮,瞳孔漂亮的不像话。
陈漫“陪我一起过冬吧,答应我。”
丁程鑫没出声,硬是没给陈漫一个回复,无论后座的女孩怎么出声怎么闹着,他都没给他回复,除了这个要求,其余的他通通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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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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