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如此,奕声更确认玲玉的孩子是他的。
泽秀听完他的推测就更加沉默了,她的面色苍白像白墙,刷满了无奈和茫然。
爱上白暮炎后的每一天她都不曾快乐过,比城墙更牢固的是白暮炎对玲玉的感情,纵使她有炮弹弓箭也无法击破。
可奕声说,我们都还有机会,玲玉休想就这么摆脱我。我现在就去找她,我有办法让她跟我走,你耐心等我消息,白暮炎会是你的。
奕声说完,起身走到门边,蓦地又突然回过头说:“泽秀,对不起,你是个好姑娘……”
不同于白暮炎英俊得极具攻击性的样貌,奕声是清俊的,此刻满面真诚地看着她,欲语却休时,泽秀蓦地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在为以前欺负她的事道歉呀。
这样的奕声,覆盖了他在泽秀记忆中的轻浮的印象,让泽秀记了很久,也许是因为这一天太过无助却得到了他的帮助,也许是他的承诺给了她得到白暮炎的希望,又或许是她过去所受的那些委屈,所有的隐忍终究得到了一丝慰藉。
泽秀想说,没关系的,怎样她都没关系。但喉咙却梗塞着,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奕声笑着,眼神温暖,他挥手告别轻轻为她带上了门。
只是奕声最终带给泽秀的并不是什么好消息,相反的,对泽秀无疑是灭顶之灾了。
那天天将凉时,泽秀接到了白暮炎的电话,那时屋内是黑暗的,只有曙光在遥远的天边隐约可见,万物仍旧沉寂,他的声音分外清晰。
“你现在立刻过来玲玉的病房,我等你。”白暮炎的语调平静到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似裹上了雾气,让泽秀恍惚以为身在梦中。
系统一去,二不去
宿主去,是生是死都去
即使这个电话出现得太突然,泽秀还是答应了下来,白暮炎在等她啊!
长长的走廊冷冷清清,泽秀站在病房前,就听到里头传来玲玉低低的啜泣声,她叩了叩门,声音戛然而止。
泽秀还奇怪着里头怎么就没动静了,她眼前的门突然被拉开,紧跟着她整个人就被拽了进去。
房门从身后关上,泽秀第一眼就看见玲玉按住了病床边的呼叫铃,而与她背脊相贴的是白暮炎的厚实的胸膛。
“泽秀,你赎罪的时候到了。”
他离她这么近,是泽秀做梦都想要的亲近,可是他在说什么?
泽秀眼中的疑惑在看清病房内的情景时顿时变成惊慌,夜里还跟她说过话的奕声此刻却躺在了地上,他的腹部插着一把水果刀,整个人似乎都没有了生气。
而穿着蓝白条纹病服的玲玉就抱膝坐在床上瑟瑟发抖:“暮炎··…·”求助的像小鹿一般的眼神,可怜得要命。
泽秀的叫声却被白暮炎的掌心捂着,他双手控制住了她的自由,在她耳边响起的声音头一次叫泽秀害怕。
“玲玉错手伤了奕声,很快就会有人来救他,但是,我绝不可能让玲玉接受审问甚至审判。”
宿主我去,杀人犯法,他不会要我顶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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