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你想不想疯?”沈泽川眼神癫狂,他呢喃着,“你敢么?撕烂我试试看啊,萧二,我才不在乎。”我要翻过那座山,我要为自己一战。命运要我一生都守在这里,可这并非是我抉择的那一条路。命运要我一生的守在这里,可这并非是我抉择的那一条路,黄沙淹没了我的手足,我不想再臣服于虚无的命,圣旨救不了我的兵,朝廷喂不饱我的马,我不愿再为此赴命,我要翻过那座山,我要为自己一战。你坐在明堂上,不要沾风雪。铁马冰河萧既明,烽火吹沙陆广白。风引烈野戚竹音,雷沉玉台左千秋。你送他仰山雪,我送他弑君刀。萧驰野曾经想要天空,想要草野,还想要鸿雁山,他熬鹰驯马,奔驰在梦中的大地,可最终他都不想要了,他只要沈兰舟。你要娶我,两百万不够,我要千金难买的兰舟笑。半晌,萧驰野沙哑的声音贴在了沈泽川的耳边:“我的后背交给你,你的胸膛交给我,我们缺一不可。我要在离北给你挑最好的马,我们就在中博与离北的交界线上搭建屋舍,每月都要见。”有一天我们将驰骋在离北的天空下,那是我足够强大的时候。两百万娶不走离北王的狼崽,这样的聘礼配不上我的萧策安。我在中博,来日就是你坚不可摧的盾。今日起,我的兰舟就是天下共主,天下五十六万大军尽归你的麾下。明堂高殿随意出入,我萧策安刀挂前堂,替你镇守八方豪雄。我可以无名、无德、无所颂,但吾主,必定彪炳千秋。沈泽川用指尖在他掌心划了几下,说:“没有五百两,我不陪着吃酒。” “我穷死了。”萧驰野捉住他撩拨的指尖,“没钱,只能给你送别的。” 沈泽川说:“什么稀罕物,能让我心动?” 萧驰野带着他的手落在自己腰间,说:“二公子一表人才,怎么样?” “我沈兰舟玉树临风,”沈泽川慢条斯理地说,“可以揽镜自赏,不要别人。”“人人都以为你夜夜痛快,”沈泽川舔着齿尖,冲他缓声说,“谁知道你萧二还是个恪尽职守的柳下惠,别说给你|操,就是口水也没沾过。”“先生授我以诗书,我为先生杀宿仇。”萧驰野盯着他,隔着点距离冷酷地说:“你把我的心肝脏脾都捅烂了,没救了,沈兰舟,我死了。”沈泽川便问:“那你知道中博里谁最擅长诱敌吗?” 萧驰野说:“……澹台龙?” “萧策安啊,”沈泽川终于看着他,正经地说,“蹭得我心猿意马,无暇正事。”“我要趁早在这挂个坠子,刻上我萧策安的名字。”萧驰野沉声而笑,猛地翻身压住他,与他抵额相对,说:“要我不要?” 沈泽川腰酸背痛,缓劲时捏了捏萧驰野的后颈,沙哑地说:“给我不给?”“等会儿得把你捆起来,这样才不会乱翻,不然药就白涂了。”萧驰野扣上药盒,抽了帕子,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自嘲道,“二公子这辈子就伺候过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