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前林军的小舅子覃玉的弟弟覃良要结婚了,林军说:“你弟弟结婚你想干脚上船吗?”
“照我爸我妈的为人真一分钱不想化,給我那没用的弟弟化那钱有用吗?”覃玉对父母亲的为人心生冤恨,又无可奈何,已嫁为人妻,那个填不满的欲壑举自己夫妻两人的力量也无法完成,自己一家三口还得过日子啊!
“孝不比兄,不管你爸你妈怎么,做姐姐的在弟弟结婚这么大的事上如果铁公鸡一毛不拔,好说不好听,买吧,买一件羽绒服吧,大牌子的!”
“啊!大牌子?鸭鸭,雪牛飞这些大牌子要五六百块钱,家里只有一干多块钱,还要过年,念芳过年还要买点衣服什么,我们自己无所谓,孩子嘛过年总得穿件新衣服吧!三用两用,过了年还不知道到那儿去打工呢,你一个人在外吃辛受苦省吃俭用的余这点钱,用在我娘家人身上比割我肉都痛,真不值得!”覃玉心中不忿,有些婉惜地说。
第二天,覃玉去带覃良买衣服,她妈妈看到覃玉刚想开口骂覃玉,覃玉说带覃良买羽绒服去,她妈才有点好脸色。县城只有新新商厦有这些大名牌羽绒服,姐弟俩在认真挑选羽绒服,辛芳踱步款款的走来,“姐,你带你弟买衣服呢?”辛芳和覃玉打招呼。
“你是?”覃玉疑惑不解地问,因为她根本不认识辛芳,虽然小时候在一起捉迷藏过,早就记不得了,更好奇怎么知道自己带来的是她弟弟呢?
“姐,我是辛芳!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我舅舅家靠近你娘家,安全礼是我二舅,我们小时候一起捉过迷藏呢!”
“你就是辛芳?!”覃玉的心已不淡定了,怎么和辛芳见面,她是向我宣战,准备把林军夺走吗?
“姐,小弟试穿好,很合身!你也试一件吧?”辛芳笑容可掬地对覃玉说,“姐,放心,今天你姐弟在我商厦买的东西都免费!”
“什么?这商厦是你家的?”
“对!准确地说这商厦是我辛芳一个人的!”
“啊!这么大呀!小弟我们走吧,去百货大楼去挑吧!”覃玉害怕极了,辛芳开了这么大的店,向自己要回失去的男人肯定是举手之劳,急慌慌地拉着弟弟准备走,覃良不干了,有了敲诈姐姐的机会岂能放过,嚷嚷着说:“姐,我就看上了这件!你舍不得就算了。在家还哄我妈开心说给我买衣服呢,小器气死了!”
覃玉心里悔恨死了,怎么有这么个不开眼的弟弟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姐,我是真心的,我怀孕了想吐,请接受妹妹的一番心意吧。”辛芳拉着覃玉的手真诚地说,算了算曰子,这个孩子有可能是林军,自己这一辈子将和这个女人剪不断理还乱了,现在就结了善缘吧。转头对营业员说:“把我姐和我弟试穿合适的包好送给她们吧,跟商厦算吧!”营业员快速地包好递给覃良和覃玉,覃玉不肯接,辛芳硬塞给覃玉,准备带着覃玉再逛逛,胃中一阵翻江倒海向厕所间冲去,覃玉心情复杂地带着弟弟离开了新新商厦,又带弟弟在小吃部每人吃了一碗一块五毛钱的肉丝面,就骑车回家去了。
辛芳站在办公室的玻璃窗前,看着覃玉姐弟俩骑车向东而去,心潮起伏,有道是香烟到头终是灰,故事到头尽是悲。想一想自己和林军以前恩恩爱爱的日子吧,当初为什么在一起时那么甜蜜,是幼稚吗?不像!
想把丢失的那些海誓山盟,把那些遗弃的不朽承诺都找回来,怎么找,和林军有过海誓山盟吗?没有!林军从来没有给过自己承诺,因为他是个一诺千金的人,不会轻易给人承诺。
终于在今天,自己才发现,自己现在拼命去争夺的这些,其实都不属于我,曾经的美好都只是过眼烟云而已。
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降低自己内心的预期,让心回归命里。
此生做不了爱人,那就放手吧,现在我怎么放手?爱已入心,情根已种,结晶已成!我入了心才会在乎你,动了情才会用深情守护,我的付出希望你全部珍惜,我的人生你能全程陪伴吗?千言万语,诉不尽我对你的爱恋,千思万绪,理不完我对你的思念。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能有一点通的时候吗?
我相信,真正在乎我的人是不会被别人抢走的,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林军你爱过我吗?你在乎过我吗?我知道你还爱着我,不然你喝醉为什么哭泣找我?我知道我在你心里还有位置,刚才覃玉的表现就看出来,梦中的你肯定不是一次念叼我的名字,所以覃姐姐表情看我象防贼一样。
腊月二十五,林军覃玉带着女儿去岳父岳母家帮忙准备菜肴,覃玉本不想去,林军说:“如果你妈再吵,立马就回来,你看电影上摆摊跑江湖的怎么说: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我们没钱去帮忙做苦力他们能不要吗?况且你娘家没有人会烧菜炒菜,肯定在等你这个大厨师呢。走吧,打不断的亲情,拆不散的爱情。”
覃玉到了娘家,总算迎来笫一次笑脸,覃玉看到娘家人的笑脸,如沐春风心里象喝了蜜一样干劲十足,摘了菜煮花生米,藕中灌糯米,称配料煮猪耳朵猪舌头猪头肉,一看只有五个,问他爸还有什么,他爸说买的菜都在那儿你自己看着配吧。
覃玉说:“只能配五个,喜事最起码配六个冷盘,寓意六六大顺,怎么办?”
“那我再去买一个菜,买什么呢?”覃玉父亲问。
“买干切牛肉吧,十二桌人要五斤,明天早晨买也不迟,反正牛肉卤菜摊上全是熟的,买的时候叫老板切开看中间熟没熟,你如果看不出来,叫他从中间切一点给你吃就行了,你说要尝尝他就会给熟的给你尝,你不说尝他就卖半熟的给你,一样的价格,有的老板用老母猪肉充牛肉卖。”
“我怎么知道是牛肉还是老母猪肉?生的熟的?明天你去给我买,看看还差那些菜,顺便一起买来,行吗?”
覃玉说;“好吧。”
林军开玩笑说道:“岳父,你不怕你闺女赚你钱吗?”
“去忙吧,有你这么说我闺女的吗?”覃玉爸爸笑嘻嘻地说道。
第二天(腊月二十六)早晨,覃玉把闺女带来了,已上幼儿园了,到了八点多钟,覃玉买了菜到娘家时冻的直抖,又冷又饿,赶忙吃了些烂面条就去忙了。看到林军和大姐夫每人顶着一张大桌子回来,笑着说:“今天晚上闹新房,你们连襟俩就每人顶一张大桌子,让新娘子坐上,谁把新娘子顶掉下来谁学狗叫,怎么样?”
“馊主意。老婆大人,你就害怕闹新房不闹你老公吗?你放心,你娘家这些人能饶了我吗?你去忙吧,别出馊主意。”林军满头汗水,笑着责怪妻子。
下午五点多钟,新娘子郭梅进了 新房,全家人都兴奋异常,覃玉妈妈终于有不吵不闹的一天,全家人都非常吃惊,覃玉问林军:“你有没有感觉到我妈今天可能特别高兴吧,不吵不闹都有点不习惯了。”
林军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她今天坐灶台后烧锅烧了一天,别人都没注意,似乎都忘记了她一样,她会寻找存在感的,注意别招惹她,干万别拿你起由头大吵大闹,到时候你爸你弟你弟媳都会怪罪你的,干万干万要注意,老婆。”
晚饭后亲戚朋友庄邻右舍全来闹新房,看新娘子,这里风俗是新娘房里无尊卑大小,邻居们闹的很疯,把覃玉爸爸抹的满脸黑灰,戴草窝辫子,又把覃玉爸爸抬起来扔到新床上,新娘郭梅吓得窜下床来,挤入人群中,又被老少爷们吃了很多豆腐,被他们又捏又抱又摸得直叫,新房中笑声不断。外边传来了覃玉妈妈大吵大闹的声音,指东骂西,操人家十八代的语言全出来了。覃玉急忙拉出林军准备回家转,林军笑着说:“怎么样?终于爆发了吧,你妈在你家就是主角,她不出场这台戏不好谢幕,你看闹新房的全走了,该她请送子娘娘了,我想今天夜里左邻右舍要听她吵骂一夜了,我真为你娘家这些邻居悲哀,摊上你娘这样的邻居也是三生有幸。”
林军说完拉着覃玉也不和覃玉娘家人打招呼就走了。
平平淡淡的过了春节,按风俗正月初二,覃良带着媳妇郭梅去舅舅家拜年,先从大舅开始,依次二舅三舅四舅五舅家,一般被安排住在大舅家,兄弟几个都会早就安排好了的,覃良夫妻被安排住二舅家,初二在大舅家吃饭,晚上到二舅家吃饭睡觉,覃良中午和大舅表哥拚酒拚多了,到二舅家晚饭没吃就睡觉,睡到半夜一摸身边没人,怎么办?忙去敲二舅房间门,二舅酒还没醒,怎么敲门都不醒,二舅妈被吵醒起来问怎么回事,覃良说郭梅不见了,二舅妈说我看着她进房间的,怎么会不见了?我拿手电筒去后边露天毛厕找找看。
二舅妈拿手电筒到毛厕找了一圈没人,二舅妈心慌不得了,一个大人在自己家睡觉凭空消失了,那不是真见鬼了吗?二舅妈没办法去想叫醒自己男人,怎么叫都不醒,没办法用一杯冷水泼到二舅的脸上,二舅-下子被激醒了,大叫:“下大雨了,收衣服收被子!”二舅一下子坐了起来,一看自己女人和外甥覃良站在床前,楞楞地问道:“怎么啦?下雨了吗?”
二舅妈说:“郭梅不见了!”
“郭构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呢?”二舅也楞住了。想了想说:“应该去哪家打麻将了。”
二舅和二舅妈每人拿一把手电筒一人去东边人家去找,一人向西边人家去找,看看谁家有灯光,每人看到有一家有灯光都是在打麻将,也不好意思讲找外甥媳妇,只说找儿子的,还骂不绝口说十几岁的小兔崽子从小不学好,从小就学打麻将,不在这里,打扰各位了。两口子从前庄到后庄,竞然碰头了,怎么办?
二舅说:“你们去睡觉,我搬个板凳坐在南边路上东西两边人家看着,看她从哪家出来。”
二舅披个军大衣,搬个板凳准备去,覃良拉住二舅说:“二舅,你睡觉吧,我去等,她这么突然不见,我睡不着。呜呜呜呜……”二舅一看外甥这个熊样,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睡死觉的吗?一个大活人从你身边走了都不知道,你还有脸哭,大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怂包的?我去是为了给大姐一个交待,至于你怎么做……”二舅和覃民搬个长板凳坐在大路上,国怀冻得瑟瑟发抖,二舅看到外甥这样又可怜又生气,大姐那样的性格能生出这样的儿子己是烧高香了。
天光大亮了,已经是七点多钟了,二舅的大衣也挡不住寒冷,也冻得上下牙齿在打架,东西人家的门逐渐开了,一家家逐个在心中否定,这家老头老太,这家有一小伙子是不是在他家,但是太老实不打牌不打麻将,正望眼欲穿的时候,覃良叫了起来:“二……舅……来……了,在……在……在西边呢。”覃良颤抖着声音说。
“老王,三九寒天在乘凉,火气真大。”二舅家邻居过路看到二舅这样调侃道。“你赶早凉干什么去啊?”说着往回走,看到郭梅回来了,覃玉牙齿咯咯咯咯咯地响着,郭梅说:“我是天亮了,看你们没起来我就串个门,我就串个门你就这么激动,看样子我要多串串门,谢谢老公,这么爱我,咽叭!”说着撒娇地抱着覃良亲,左一口右一口。
二舅妈把姜茶递给覃良和二舅,对郭梅说道:“你二舅和覃良半夜就坐在大路等你呢。”
“致于要这样吗?我就串个门,跑不了的。”二舅两口子看到外甥那窝囊样,气得浑身发抖,两口相互看了对方一眼摇了摇头,叹了一口长气,二舅说道:“覃良郭梅,你们回去吧,中午我要到师兄家谈今年工程的事情,初五中午过来吃饭,我把孙洪明喊过来喝酒,我和孙洪明谈谈心。”郭梅一听变了脸色,说道:“二舅,你们多心了,我喜欢玩,我结了婚就会爱这个家。老公,你去把我们的衣服收一下,准备回去,我和二舅二舅妈说一会儿话。”
覃良喝了热姜汤,身子暖和多了,去房间收拾衣服去了。郭梅和二舅二舅妈说什么,覃良没兴趣知道,收拾衣服洗漱用品,两人骑上车直奔林军家而来。到林军家,覃玉很好奇但沒问,林军反而心知肚明,看来老大林兵的剩菜想让林兵回锅热了吃,幸好老大不在家!
林军回到自己房中,看到覃良在吃炒花生,郭梅在吃大糕,林军就问道:“小弟,你们吃没吃早饭?”
“没……”郭梅抢着答道:“没吃早饭,天没亮,二舅两囗子就出去谈工程的事了,叫我自己做饭吃,我们没做,和三舅告个别就来,所以就没吃。”郭梅说话地语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蚊子嗡。
覃玉听到说没吃饭,赶忙拿馒头(当地人叫法,其实就是菜包子)去蒸,林军朝郭梅看看没说话。
“覃良,你去看看让二姐不要做多,每人吃个把馒头,垫垫肚子,马上都要吃中饭。”郭梅看到覃良出去了,问道:“二哥,你怀疑我是吗?”“我不怀疑,你自己多心了!你们结婚才几天,新鲜劲还没过呢。”林军语气淡淡的说道。
“我和覃良住在一起已经几个月,什么新鲜劲儿也淡了,刚开始他还能和我亲热两次,现在……”
“打住!这不是你和我讨论的话题,污耳朵更污亲情。”
“我怀念和你哥在一起的日子。”
“今天你带覃良过来是不是想和我哥重修旧好,然后和覃良摊牌把他一脚蹬了是不是?”
“不是!我想他。只有和你们这样有知识的人在一起才有趣,才有jq,跟覃良这样人在一起就象每天都是吃豆腐白菜不放盐,一点味都没有,我的人生路还长着呢,我怎么过啊?”
“你想浪漫想jiqing就不应该结婚,更不应该找覃良这样的老实人结婚,你这样明显在欺负人,欺负他们一家人。”
“欺负人?他妈欺负你们时你们都ren受了?”
“怎么?你来替我们报复他们吗?不需要!我爱覃玉,我愿意被她爸爸妈妈欺负你管不了!”
午饭后,郭梅对覃良说:“我们去集镇上看录像,有很武打片,枪战片,还有…”覃良心被说得痒痒的,跟二姐说我和郭梅去集镇录像厅看录像,推出自行车去了。
那时候的录像厅就是私房辟一间出来用。刚看到一半,老板站起来说:“各位想看A片吗?”房间里十几个人都很兴奋,覃良一脸疑惑地问:“什么A片?”众人哄堂大笑。
郭梅搂着覃良凑近耳朵小声说:“就是我们床上那事的片子。”
“你知道?你看过?”
“听人说的。没看过?”郭梅心虚地说道。老板过来收钱,每人加五块钱,覃良舍不得嫌贵准备走,郭梅一把拉住了说道:“看看有好处,学点技术模仿着,说不定晚上还能多做几次呢!”
覃良被郭梅吊了胃口,给了钱,心道什么片子这么值钱,两人十块钱够几斤肉呢,一家人好一顿吃呢。给了钱坐下来,老板收钱时在郭梅PG上摸了一把,对部梅努努嘴看向旁边小门,郭梅眨眨眼睛,看向覃良,正盯着电视机在看,看十几分钟房间灯媳了,电视传出的娇喘声LJ声充斥满房间。郭梅低声对覃良说:“老公,我受不了,太CJ了,我去方便一下。”覃良已看得入迷也不答话。郭梅向小门摸去。
一直到A片结束,郭梅都没有过来,散场了。覃良看看郭梅沒有过来,就在录像厅门口等,等到天黑,才看到郭梅一步一步挪过来,对覃良说:“老公,我们回去吧!”
“回家?回哪儿的家?我们家还是二姐影?”说回家覃良也犯难了。
“当然去二姐家!”
“去二姐家怎么睡呀?”
“去了,二姐会安排的!”
“去了不是给二姐添堵吗?”
“没事,我看到林兵的床闲着,我们睡嘛,二姐夫肯定这么安排!”郭梅笃定地说道。
到二姐家,二姐在焦急地等着他们,看到回来了,急忙做晚饭,叫覃良烧火,自己去邻居家把林军喊回家吃饭。林军看到覃良两口子晚上住这儿就犯难了,怎么睡啊!天寒地冻的一个弄不好就生病,自己床也沒多余的被子。郭梅看到林军犯难的样子,小声对林军说:“你哥不是不在家吗?我和覃良睡他床上?”
“想都不要想,让别人在我哥将来新房的房间里乱搞,被我妈知道了可能会闹反的,你知道的这是犯忌讳懂吗?”
“那你该不会把我们当画报糊在墙上吧?”
“我倒是想这样做,可惜糊不上去,这样安排你们两口子睡我们床上,我们一家三口睡沙发,就这么安排好了。”
“你想听我叫床的声音?”郭梅挑逗着林军说道。“我睡觉很死,打雷都听不到。你想叫就叫一夜吧。”
“无趣!等到姐弟俩都睡着了,我们俩亲热一次一定充满CJ和挑战。”
“嫂娘,你饶了小的吧!”
“你早晚入我毂中。”郭梅信心十足地小声嘀咕着。
晚饭后,林军把沙发拉开,把林军床上的被子抱来,各自安睡,一会儿,林军和覃玉都睡熟了,录像厅里A片CJ让覃良R不住了,试图上马,郭梅已熟睡,覃良手刚摸上去就听郭梅厌烦的梦呓声:“九由,不能再来了,已经三次了,不吗…不…。”
覃良一下子惊住了,摇了摇郭梅责问道:“什么三次?什么不能再来?你说清楚!”郭梅突然惊醒了,朦胧中看到覃良瞪着自己,小声问道:“老公,怎么了?你想啊?想就来,轻点,别把二姐他们吵醒了!来吧!”……
下半夜,闺女蹬被子,覃玉把闺女搂在怀中,感觉外口沙发一沉,覃玉抬头朝外口一看,郭梅把脚伸进了外口睡觉的丈夫被简里,覃玉明白了,原来被子他们拽去了,问道:“郭梅,怎么到沙发上来了?床上不舒服吗?”
“二姐,我想上马桶(农村妇女马桶都在睡觉房间床头),害怕二姐夫醒着,听到尴尬。”
“你二姐夫睡觉死,你把马桶冲翻了他都听不到。去上吧,别拽被子了,别把我闺女弄受凉了。”郭梅悻悻地下了地。
第二天(正月初四)午饭后,林军和覃玉把覃良两口子送走了。覃玉回转脸拉着林军进屋问道:“昨晚郭梅进了你被窝你知道吗?”
“不知道啊!”
“不知道就好,不知道就好!”覃玉放心地说了两句不知道就好,害怕自己的男人知道自已弟媳是不守妇道的人。
“其实我知道!”
“你知道?!?!”覃玉惊呆了,把头低下了好象自己都没脸见人似的。
“她还摸了……”
“摸你哪里了?”
“摸了这里!”林军指了指下身说。
“啊!她怎么是这样的人呢!呜呜呜呜。”
林军一把搂过覃玉说道:“你哭什么呀?她是这样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害怕我被她勾走吗?你想多了。”
元宵节的早晨,林军跟随覃玉的小姑父一行出发去郑州打工,跟随木工做小工,那时候你先别谈工钱,能有人带你去就不错了,真僧多粥少,所以许多人一年下来也挣不了几个工钱,为什么?老板说今年你干的活就这几个钱,多给你的都是看你人不错赏给你的!你说气人不气人,怒也得忍,气也得受,你忍不住打了老板或者包工头,好,很好,拿这个钱先把伤看好,不够家里再湊钱看伤看病,没钱吧,好!报警!关你个十月八月,并且以后周围的人都不带混了,你自己自谋出路吧,闲话少叙,言归正传。
林军随着覃玉的亲戚从H市公共汽车站上车,一路向西去徐州站转乘火车去郑州。
在公共汽车上与一位老师傅邻座,晃晃悠悠中刚想沉睡,鼻中一阵酒香冲击着鼻腔,原来邻座老师傅准备喝酒,于是和老师傅侃起大山。
“老爷子大清早的有酒没菜怎下咽啊?”
“爱酒之人不爱菜,有菜沒菜无所谓,只要给酒好朋友。况且我有最好的下酒菜!”老爷子磨磨蹭蹭从脚边的包里拿出一瓶辣椒酱。
林军不禁愕然,自己的地方人沒菜时候就腌菜就萝卜干的就生花生米的,从沒有就辣椒酱的,转而笑笑道:“老爷子,吃辣椒酱喝酒,真辣嘴又辣心,够爽!”
老爷子哈哈大笑说:“要的就是这感觉!”
一路侃大山侃到徐州转乘火车一路到郑州,从火车站出来看一O一中巴车在等人,询问车费一人一元到省政府工地,三十七人连行礼带人挤了满满的,悠悠晃晃到省政府工地门口,驾驶员下来收钱大叫:“一人一千,不给别想下车!给!”拦在车门口要收钱,这三十七个都是沾亲带故的非常齐心,呼拉一下把驾驶挤到一边去了,各人拿着自己的行礼冲了下来,每人掏出一元钱塞到驾驶员手中,驾驶员看到自己的计谋没有得逞,拉上车门坐上驾驶室发动车子,林军朝车里瞅了一眼,发现有人,细看是熟人张老三,张老大张老二都站车下路边,听到林军叫声,一齐向中巴车冲去,中巴车已发动,林军站在车头前大叫:“还有人没下车!停车!停车!”而驾驶员全然不顾向林军冲来,随着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