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引用一位大师的话:
一个人,与其担心生死,不如放下心来,享受当下的一分一秒,认真感悟成长、成熟、变老的过程。即便你一辈子都很穷,也没有关系,因为你曾经努力过了,流过的汗水,就是你的美丽;帮助过别人,就是你的“盛开”;积极的心态,就是人生的辉煌。
林军看到两美疑惑的表情,继续说道:“我们这种爱情故事在很多人眼里是两个傻逼在编爱情故事,可是我们却真实发生了!”
“真的没有发生过?”两美同时发问。
“真的没有发生!发于情,止于礼!没有结婚就不能发生那样的事!不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曾经听过一句话:“世界上哪有什么感同身受,有的只是冷暖自知。”
人生在世,总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艰辛困苦。”
“你们的爱情真高尚!其实到现在都不知道我该姓刘还是该姓李。”刘言淡淡的忧伤凄凉语气说出来,无疑给三人故事会提供了新的素材。这个故事是个三角恋,两个主角是刘言的父母亲,另一个主角在本厂名叫李克己(厂里人称李负心,其实和林军的关系蛮好的)。
上山下乡运动时,刘言的父母和李克己一起从南京下放到大别山地区,分在一个知青点,由于刘言母亲言馨身材较小,干不了重活,所以李克己和刘言父亲刘仁两个人抢着替言馨干活,两人用自己的肩膀共同为言馨撑起一片天,下工后三人一起读书一起看报,生活也很惬意的,后来大队里开办学校,大队长数了数大队里识字的真不多,想得来想得去,只有三位知青有文化。
在全大队人的殷切期待的眼光中三人接受了这个任务——担任教师,学校开学的那一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狠狠地热闹了一场,大队长高兴地发表讲话:“老少爷们娘们,我们大队的孩子将来在李老师刘老师言老师的教训之下都会成为武状元文状元,文状元就是文曲星下凡,武状元就是天魁星下凡!大家欢迎李老师讲话!”社员们把手掌都拍红了。相处了两三年,言馨同时爱上两个人,很难取舍,不知道自己该嫁给谁,而两个男人都在自己身边无声的帮助自已,自己有时候感觉爱李克己多一点,有时感觉爱刘仁多一点,就在言馨举棋不定时,下到知青点一个回城名额,大队长征询三人意见,名额给谁好呢?其实谁都想走,谁又都不想走。最后抓阄定夺,巧的是李克己抓到了,李克己把纸条塞给言馨,言馨拒绝了,在大队长的监督下定下李克己回城的名额。
当定下李克己收拾行囊准备回城时,言馨才知道自己爱李克己更多一点,自己稀里哗啦的哭个不停,李克己怎么安慰都没用,安慰了一夜,到早晨李克己收好行囊离开,言馨都在哭,然后就病倒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地睡,而刘仁急得如热锅上蚂蚁团团转,土郎中土方子准备了许多,言馨牙关紧咬怎么灌都不咽,这时刘仁才知道言馨在一心求死,抱着言馨大声哭出来:“馨,你想我心疼死吗?从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爱上你了,我看到你和李克己好我只能默默地祝福你们,现在李克己回城了,让我来照顾你一辈子好吗?”
言馨睁开无神的眼晴盯着刘仁看了许久,突然哇地一声扑在刘仁怀中大哭起来,哭了许久问道:“如果我和李克己有孩子了你会认吗?”
“你的孩子就是我的亲骨肉!我对天发誓,如果……”不等刘仁说完,言馨已捂住刘仁的嘴说:“我们结婚吧!”所以刘言才有此一言,到底是姓刘还是姓李。
刘仁和言馨后来有了刘言及两个男孩,他们俩人一直从大队小学到公社中心小学,都不离不弃,为当地的教育事业尽心尽责。生下的刘言尽得言馨真传,有诗为证:
美鼻桃花眼,鲜唇曲月眉,白中红润颊,温玉坦胸肌。一任黑长发,裸膊后腰披。
美刘言不止一次询问母亲对选刘仁和李克己两人的感受,母亲教导她说:“嫁人就嫁爱自己的人,其实两个人在一起,别老说配不配,合适就好,一 块钱的打火机,也能点着一万 块的香烟。几万块钱的一桌菜,离不了两块钱一包的盐。 男生要娶自己爱的,才会有奋斗的目标,才会有上进心。女生要嫁爱自己的,才能被人心疼被爱护,两者不可颠倒。人生就是由一场场的相聚和别离组成的,有些人,该放就放,腾出心的位置,才能盛下他人。有时候我们总感叹离别的悲苦,蓦然回首,才发现最珍贵的感情,其实就在我们身边,只一个转身的距离而已。那些难以言表的苦楚,只要有人心疼,瞬间就不再沉重,当你沉默不语的时候,心事有人解读,当你伤心流泪的时候,眼泪有人在乎,当你开心快乐的时侯,喜悦有人分享,当你茫然无助的时候,有人鼓舞你前进,生命中有个知冷知热谈得来知心的人,就会满足,有个能聊得来的伴,就是幸福,你以为会陪你到终点的那个人,只是路过你的世界,陪你走了一段,仅此而已。静默独处时,伤心失意时,细细品味,这美好就足可以润泽晦暗枯燥的心灵。”
“人生若如初见,何须感伤别离。
我始终坚信认真对待一段感情的就一定会是有幸福的回报。既然是自己选择的对方,也就更应该是要坚信对方的。所以对于他的要求也都会是尽量的去满足。孩子,愿你寒冬有衣暖身,悲伤有人暖心。”
此次故事会后,林军和刘言李素明保持着若即若离的状态,每天岗前谈话依然保持,老板老徐很高兴,每个月只有和厂里结算装卸费和进车间干活的工钱才来,然后自己抽走一部分,剩下的给林军按考勤去发工资。虽然不常来,但对自己手下两百多号工人的情况了如指掌,终于有一天老徐带着一帮中华门的流氓团伙冲进工厂,对着林军和黄红俊就是一顿胖揍,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林军不知道原因,黄红俊被打大家都知道原因,因为装卸队中的女工张云是老徐的姘头,大家都知道的情况下,黄红俊竞然霸王硬上弓,在某天夜班的下半夜把张云拉进女厕进行wR,进而形成长期的关系,而对老徐的要求冷淡时老徐才发现不对劲,对张云一番拷打后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可是林军感到自己这是无妄之灾,百般解释对张云从没有动过一个指头,有的只是尊重,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矮胖汉子叫道:“张云你没敢搞,我的女人你就敢搞吗?”
“兄弟,天地良心,这里的七八十号女工我没有对谁动过一个指头,到南京这半年只想挣点钱回去把家里日子,老婆女儿饿得骨瘦如柴,我哪有心思在这里沾花惹草招蜂引蝶呢?如果有人嫉妒我栽赃陷害我就没办法。”林军坐在地上不亢不卑地说。
“刘言你认识吗?”矮胖子问道。
“认识,老板手下这二百多人我都认识,不认识我怎么替老板打考勤呢?”其实当他问林军刘言时,林军心中已开始打鼓,那是一个多月前那个做帐的白天,刘言和李素明结伴来到林军的住的地方,还是那个厂房大通间,住了十几个人,其他全部去了码头装卸货物了,只有林军一个人在做帐,到了以后,两女对林军上下其手,要宽衣解带拉林军上床铺,林军吓得不轻挣脱了她们,走到过道抽了一枝烟才平息了心火,对从不抽烟的他来说,人家抽出神仙的享受,而林军抽出地狱感来,咳嗽得眼泪鼻涕屁尿全出来了。两女整理好衣衫出来看到林军咳得那个惨样也很心疼,一起拉着林军进去坐下,喝了冷水漱了口才好点,李素明先开口了:“大秀才,请你不要看不起我们,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我表哥为了提拔车间主任准备把我送给他们的老厂长,并且帮我安排转正的事,我想把我清白的身子给我爱的人,林军你能成全我吗?”林军为难地看着刘言,刘言却说:“你们好好的爱一次吧!在农村人眼里我们象天之骄子,当我们来到陌生的城市我们成了这个城市的一群蚂蚁,任人宰割任人践踏,她不要你负责任的!抓紧时间!我给你们把风!”说着刘言掩上门退了出去,坐在门口佯装看报纸……
一个小时后,李素明心满意足地打开门对刘言说:“好妹妹,姐这辈子没有白活了,如果能让大秀才去你们那儿,我会经常去看你们的!”满脸潮红地把刘言推进了门,掩上门佯装看报纸,那里在看报纸耳朵竖起在听门里的动静。听了半天也听不到动静,只听到刘言哭泣的声音,原来刘言也不想待在这个城市了,看到林军有这样的水平,比自己的父母亲都能言善道,写得一手好字,在自己出生的地方教师缺乏,有才能的教师不肯去。在与父母的通信中希望自己拉拢林军去那里执教,为当地的教育事业出一份力,如果可以,自己可以和林军一起回来相夫教子。刘言好言说尽,林军都不答应,最后说我现在就拿身子换你一句承诺,被林军果断拒绝了,自己的责任感容不得自己,妻子女儿翘首以盼怎可另生他心呢。
想到这里林军心中大定,说到李素明可能会心虚,但是刘言和自己没有实质性的交往,也幸亏没有越雷池,今天才能底气足。
“想起来了,交待吧!睡了我徐老二的女人准备怎么交待?缺胳膊断腿你选一样吧!”徐老二晃了晃手中的钢管威肋着说。
“你也徐?你和徐老板是什么关系?”林军一瘸一拐地站了起来问道。
“徐老板是我爸!刘言进了这个厂之前就和我订了亲,双方家长都见过面的,订了亲才把她安排进这个厂做临时工,不跟我订亲连临时工都没得做!”徐老二无比高傲地说,语气中要处处显出自己的优越感,殊不知林军已看透了他的本质,在这个城市混到靠打打杀杀去挣脸面的人,其实已经成为这个城市的小爬爬虫,你哪里来的优越感呢?也就是自欺欺人吧了!
“兄弟,上次你哥结婚我去吃酒怎么没看到你呀?我是你小姨张兰介绍来的,我们都是一家人,如果你爸不把我当成一家人,能放心把这么多人让我替他管理吗?我在这一帮兄弟姐妹中威望这么高,如果我是好色之徒,这些女工想倒贴我的可能不止一个!象刘言这样的女孩子像林黛玉,又强似林黛玉,整天忧愁伤感我见犹怜的女孩子,我只会加倍呵护而不是去伤害。信不信由你!”
“反正你睡了我女人就得给个说法!”徐老二不达目不罢休地说道。
“老二,我怎么跟你说不清呢?世界上还有你这种给自己强戴绿帽子的人,确实少见!”
“老二,别听他巧舌令簧,干他!你不动手,我动手了!”徐老二旁边其中一个小混混作势要砸林军,到这时候林军也不惧怕了,毕竟没有做过,被打伤打残有理可讲,有法可讲。
“别打,我爸说了,让他家里汇伍仠块钱来,然后放人,让他滚回家去!”徐老二阻止着旁边的小混混说道。
听到这话林军终于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徐老板一手导演策划的,因为林军到这里打工半年拿到手的工资也就五千多元,自己省吃俭用剩下的就三干多元全部汇回家了,原来自己碰到黑心老板了,看似一团和气,实则包藏祸心,准备让自己白干了。脑筋急速转动着,终于想到计策:拖!借机脱身!于是说道:“老二,你也知道我们农村也没有电话之类的通信工具,唯一的方法就是写信!你得让我想好借口让家里汇钱来,如果直接写这样的事,老婆气伤心了,不但一分钱不汇来,有可能写信骂我一顿。你们把门锁上,派人看着,明天早晨你们来拿我写好的信贴上邮票投进邮箱,三天就有消息,我保证!”徐老二半信半疑地安排人看守着林军。
而这一切都被李素明听得一清二楚,跑去找刘言商量对策,两个女孩有什么能力从狼窝中救人呢?刘言没有办法只好动用自己的底牌——亲爸李克己!其实林军已探出口风,刘言是李克己的亲女儿无疑,因为刘言的相貌很像李克己的最小妹妹。而李克己肯定希望女儿幸福,更不希望女儿未过门就被老徐家泼上不贞不洁的污水,自己的女儿不保护,自己何以立身于世!连夜跑到厂长兼党委书记范明秀家,讲述了老徐在厂中无法无天,克扣工人工资、偷运多发货中饱私囊、淫乱车间女工、非法拘禁工人敲诈勒索等等情况,女厂长听到这些非常生气,立马通知副厂长、保卫部、车间正副主任班组长进厂开会,研究清除老徐等人出厂等事宜。全体一致同意赶走老徐,由老高接手装卸队工作,而看守林军的小混混被车间主任一顿揍过后,乖乖的开了门,李克己进去把林军扶出来,出厂打的给林军买了车票,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出硬塞给林军,说道:“回去吧!因为这事徐福昌已被赶出我们厂,他们会迁怒于你报复你,还是回家安全一点。到了你的一亩三分地你肯定会搞定的!”
“李师傅,你打算让刘言还嫁过去吗?”林军不放心地问道。
“林军,我知道你喜欢刘言,但你有妻子有女儿,你如果能放下你的妻子女儿,请你一定带着我的女儿去大别山为那里教育事业作点贡献好吗?林军,你知道的我也有家庭,现在的老婆不知道有刘言的存在,如果让她知道了,以她母老虎的性格岂能饶我?”
“李师傅,还是劝刘言回大别山吧,农村人淳朴一点,以她这么漂亮嫁个好人家应该不存问题,在这里你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如果嫁给徐老二,那就是进了狼窝,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你真不想去大别山一展所长吗?”李克己再次问道林军。
“李师傅,我放心不下我的妻子女儿!穷死饿死在一起!”林军语气坚决地说。
“我回去写信给刘仁让他把刘言接回去,如果你想刘言了就去看看她,这里是地址!”说着唰唰在林军的车票上写下地址,郑重其事地交给林军,仿佛把女儿交给林军一样,多么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给这样的人啊。
两人互道珍重后分别了。
林军回家第三天,广子过来说:“十月十八号,安淑兵结婚,你有时间去参加吗?”
“有!在县城吧,在哪儿聚齐?”
“新新商厦旁边的天鹅酒楼!”广子告诉林军。
安淑兵结婚那天,林军在一群同学起哄下,左一杯右一杯,最后断片了,梦中辛芳向自己走来,然后用她那瘦小的身板把自己背上了楼,进了房间,然后……就没有了然后!梦中辛芳在耳边说道:“ 如果有一天你累了,想我了,就回来找我,我会安安静静的陪着你,无论是爱情还有友情,我一直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