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屠城进了拘留所后,和那些曾经的手下关在一起,手下兄弟要他兑现许下的空头支票,自己都身陷囹圄了,还要摆出老大的威风,训斥曾经的手下,很多人已悔恨交加,再加上到这个地步他还要颐指气使,几个后悔异常平时受够了气的人,趁着夜深人静一齐动手,用卫生纸浸尿一层一层地捂上口鼻,到天亮时屠城已凉透了。
刘姓女子在整个事件中起了协助作用,因其心肠毒辣,为达目的,竟然对从小宠溺自已过份的父亲下手,就因为屠城贪财风流成性,与刘女勾搭成奸,刘女被父亲训责打骂,对父亲怀恨在心,竟然为达目的牺牲父亲,可见其心肠毒辣了,被同监女犯讽刺挖苦殴打,因其风流成性而离婚,有一个女儿被在外打工的前夫带走了,杳无音信,自己在大年三十晚上不明不白地死了。
屠城手下兄弟在两天的事件中基本没有漏网,间接的为H市扫黄打黑做了贡献,屠城团伙的覆灭,为H市新的城市建设除去一大毒瘤!
在这几天中姐妹们心力交瘁,尤其柳香梨浑身伤痕累累,当屠城被铐走的那一刻,终于撑不住了瘫坐在地,迎春和咏梅慌忙扶起香梨,一路护送至医院,看到香梨浑身青一块紫一块,姐妹们都哭了,心中都明白对付这些恶人,没有香梨这样的打手型人物撑住,自己姐妹们只有挨打任人宰割的份了。无论法律多么健全,也只是事后诸葛亮,当时的不法侵害你得扛你得撑,所以在日常生活中,无论小到个人大到国家都必须不断强大自我,才能在被欺凌有力量去还击,而不是求助于某个人某个势力,如果自己软弱你不能保证某个人某个势力就不欺凌你,想不被欺凌,必须给他们足够的利益。
在整个事件中柳香梨功劳最大,姐妹们都认识到辛妈公司有迎春咏梅和香梨兰花四人在,可保无虞。
姐妹们都认识到一点,虽说姐妹们共侍一夫有悖常理,但是谁都不想放弃追求古怪的机会,既有爱又有报恩,最主要是谁都不想放弃成为豪门贵妇的机会,私下都在较劲,都想在辛芳和古怪面前表现自己,所以等姐妹们都回去后,天色已晚,柳香梨拿出手机:“喂,小怪,妈妈怎么样了?你在哪儿?在妈妈病床前,呜呜呜呜,小怪,我想妈妈了,能用视频给我看看妈妈吗?妈妈!我好想你,呜呜呜呜,小怪,我没事!就是浑身疼,昨天被屠城一帮人打的,我被打了十几棍,小怪,我想你了。呜呜呜呜……”此时的柳香梨与昨天奋不顾身血战群狼的情形判若两人,此时是个需要依靠的弱弱的小女人。
古怪的心弦被拨动了,感到自己是个男人,需要自己挺直腰杆,因为有一群女人需要自己去保护,十分钟后古怪来到柳香犁病床前,看到被包的像粽子似的柳香梨,古怪眼泪几乎掉下来,说:“香梨,你受苦了!”
柳香梨看到古怪站在自己病床前,挣扎着坐起来扑到古怪怀中呜呜地哭着:“小怪,我想你,你能抱抱我吗?”
古怪伸出手去,轻轻地把柳香梨揽进怀中,前襟渐渐地被泪水沾湿了,也浑然不顾,后悔自责充盈整个身体:妈妈突然被害昏迷不醒,本该自己站出来撑起整个世界,然而这些姐姐妹妹却替自己撑起整个天,还让一个女孩去自己前面冲锋陷阵喊打喊杀,让我这个七尺男儿情何以何堪!慢慢的拍着柳香梨的后背,柳香梨停止了哭泣,慢慢的在古怪怀中睡着了,渐渐地传来轻轻地鼾声,生怕打扰到柳香梨睡觉,就这样一直抱着,抱着,抱着,腿麻了不敢动,身体僵硬了不敢动,看着香梨梦中的笑容也醉了。
细看香梨光洁红润天庭额,弯弯月儿柳相眉,细细长长俏睫毛,面容俏丽高鼻梁,高冷脱俗显戾气,娇艳欲滴红朱唇,珠圆红润下额圆,一下子看得痴了,看着娇艳欲滴的朱唇忍不住印了上去……
护士查房的声音打乱了接下来的步骤,两人都意犹未尽舔着自己的嘴唇,满脸红霞,古怪不悦问护士:“我们家人需要挂水吗?”
“不需要!但这么重的伤需要静养十天半月,不能过分运动!”护士提醒着两人。
一听这话,柳香梨不干了,脱下病号服就准备换自己的衣服,女汉子的样子尽显叫道:“小怪,我们出院,没有行动自由,我是来看病的,不是来坐牢的,况且我只是皮外伤,也没伤筋也沒断骨,迎春姐非要我住院观察治疗一下才放心,走,我的身体我知道!”也不避嫌,在古怪面前换起了衣服,幸亏是单人病房,不然全走光了,也许是为了向古怪展现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和曼妙的身姿,浑圆的翘臀,细长有力的白腿,竟然让古怪看得目不转睛,护士也惊得目瞪口呆,怎么好象遇见神经大条的人了,可以无所顾忌在大庭广众脱光换衣服似的,无奈地看着柳香梨拉着古怪进了电梯,只好向护士长报告此事。
到了停车场坐进古怪的宝马车,古怪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柳香梨问道:“去哪儿?”
“你说呢?”看到古怪一脸懵懂的样子,知道古怪是初哥,嗔怪道:“先去看看妈妈,然后去……还要我主动吗?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初哥!”
“好哩,听老婆话有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