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被铐上了车,刚准备走,有人叫道:“主犯在这儿呢!”秋桂反剪着刘女的手来到徐队跟前说:“刚才她一声砸,就打了起来,她说停,全停下,我想就是她组织策划了这次行动,请公安部门细查!”
徐队上前给刘女铐上手铐,刘女还在叫喊:“我爸被你们养老院人杀了,还不许我喊冤吗?我是受害者女儿,凭什么抓我,你们包庇有钱人,辛芳那个半死人给你们多少好处,颠倒黑白来抓我?我要向王市长举报你们!王市长不会饶恕你们的!”
副局长走到刘女跟前问道:“你认识王副市长?”
刘女头昂得高高地说:“那当然了,……”
副局长趁机说道:“堂堂的副市长你竟然敢诽谤!”
“我怎么会诽谤他呢,我们有床照的,我手机里有照片的,不信给你看。”刘女说着,试图拿手机,被何秋桂拿到手中,让刘女打开手机给副局长看照片。
秋桂趁机问刘女手机号码,不要多心,关于你父亲后期安葬及赔偿肯定会和你联系的。刘女报出了手机号,秋桂立马报了一遍,兰花已侵入刘女手机,阅读刘女手机所有信息及照片。
兰花得到这些床照立马发給赵副书记,此时赵副书记正在和陈书记反映王副市长的情况,看到兰花发来的照片,顺手点开递给陈书记。
陈书记看到这些照片,脸色铁青,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有失察之责,就该挥泪斩马谡了!”
“班长,该下决心了!在其位,谋其政,不谋其政,也不能为害一方吧!”赵副书记临门一脚,注定其人进入万劫不复之地。
“老赵,向巡视组反映情况吧,不能再掩过饰非,实事求是,把我们的队伍纯洁一下吧!”陈书记最后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早晨Zy巡视组成员进驻H市,第一个人就是王副市长,在确凿的材料面前,王副市长蔫了,老老实实地交待了。立马被宣布“双规”!
同一时间,屠城直闯新新集团,耀武扬威,带了六个描龙画虎的混混进入会议室,安保人员想阻止,被手臂吊着绷带的柳香梨制止了,安保人员回到自己岗位,远远警惕的盯着,防止其伤害公司的人,好及时呼叫全体人员。
屠城慈眉善目的面容已不见,口形含撮,吹着口哨,笑嘻嘻地说:“美女,怎么吊个绷带有种病西施的样子,我喜欢!”柳香梨没搭腔,屠城身边混混哈哈大笑,叫道:“屠总,准备老牛吃嫩草了。这边有三个,屠总一起收了吧!”这些混混越说越委琐。
“屠总,您也是在台面上混的人,这些语言行为已经和您的身份不相符,或者说这就是你的本来嘴脸!如果再有这些不堪的语言行为,请立刻退出本公司的范围!”梅迎春义正词严地训斥着屠城一伙。
屠城也不坐,直接走到梅迎春面前,抬手摸向梅迎春脸蛋,梅迎春抬手一点,屠城象触电一样缩回了手,一脸惊讶看着梅迎春,叫道:“看不出,新新公司的女人全他妈都深蔵不露吗。兄弟们,霸王硬上弓,协议拿出来,字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动手!”
随着一声动手,分工似的每两个混混向一个女人冲去,首先两个大个子向柳香梨冲去,刚冲到柳香梨跟前,柳香梨抬腿一脚,其中一人被踢得狗啃泥,另一个一楞神,被柳香梨右手一个手刀砍在右耳根,无声地趴在地下。
说时迟,那时快。另外四个奔向梅迎春和朱咏梅,梅迎春和朱咏梅看到四人向自己奔来,一踢高跟皮鞋鞋跟,立马矮了两寸,单臂一撑跳上办公桌面,居高临下,看着向自己挥来的拳头,含怒踢出一脚,立马那两人手臂断裂,捧着手臂嚎叫着蹲了下去。另两人刚想袭击迎春和咏梅,柳香梨右手撑桌面,飞身上桌,两脚踢在另两人的胸膛,两人闷哼一声倒下不动了。
安保人员这时才冲进来,七人进来,只有屠城一人站着,腿如筛糠,怎么算盘不走算盘来,以为只有柳香梨一个人能打,已带伤之身,今天选的六人全是刀口舔血的,久经打杀的人,怎么在这三个女孩面前,全不敌人家一招,那两个断臂之人坐在地上哀号,其余四人已昏迷。
此时屠城目光呆滞,茫然地望着自己带来的人,看到一帮安保人员进来,怕得要命,妄图夺门逃走,安保人员橡皮棍不要钱似砸在屠城身上,拳打脚踢,痛打落水狗的事都喜欢做,而且今天公司三名美女痛打纹身流氓的事够他们吹嘘好一阵,以及自已兄弟们痛打流氓头子更会引以为荣了,标榜自己兄弟扫黄打非除恶中作了贡献,屠城抱头坐在地上哭爹叫娘,叩头求饶:“我再也不敢来了!饶了我吧!”柳香梨挥挥手,一众安保人员退出了会议室。
此时再看屠城,西服上满是脚印,头发乱了,鼻子塌了,嘴唇豁了,眼泪鼻涕直流,慈眉善目已变得面目全非。看着三位美女一脸轻蔑地看着自己,心道让你们这些娘们鄙视我,你们很能打吗,好,好,让王市长来压着你们转让给我,看你们这些细胳膊细腿拧过我那尊大佛的大粗腿,顿时来了精神,颤抖着手掏出手机,拔了出去,关机!再拔,关机!再拔,关机!办公室电话!响了好久,没人接!家里电话,响了好久,有人接:“喂,你是?王市长呢?我是屠城,王市长在书房,什么?叫我过去,我浑身痛开不了车。打车?好,好,我打车去!我打车去!”
兰花在屠城几人进入会议室时,兰花就与徐队联系上了。这时公安的徐队长来了,后边跟随十几名警察,他的刑警队人都来了,看到会议室这情景,刑警队员心里都非常解气,这些非良善之辈就需这样的惩罚,先把每人铐了,用凉水泼醒了四人,徐队长拿出手铐走向屠城时,屠城已色厉内荏,叫道:“姓徐的,谁给你胆子铐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王市长表弟,我们是来和新新集团谈判的,违法了吗?”
“屠城,这是逮捕令!你涉嫌雇凶杀人,组织领导黑社会,强买强卖,致多人伤亡!你所说的王副市长已被双规,他已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签字吧!”
“我没有!我没有!都是姓刘的女人干的!”屠城的慈眉善目不见了,一脸肥肉青一块紫一块,面目狰狞地叫着,“都是姓刘的女人想的主意!她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狠,舍不得老爹抢不到养老院。全是她安排的,这个贪财蛇蝎女人,为了霸占养老院,以色相勾引郭得金(凶手)杀死自已的父亲。”屠城声嘶力竭地叫着,给自已推责。
“不要狡辩了!你和她的通话,全部被她录了音,一切都是你策划指挥,物色凶手,指使她勾引凶手!”徐队长严正警告屠城,屠城一听全部被录了音,这才蔫了!知道统无挽回余地了。瘫坐在地上不起来,被两名警察架着才上得了警车。一众混混都被押上了警车,至此,强势转让风波结束了。王副市长已不属于本书关注的人:贪污受贿腐败堕落,充当黑社会保护伞,理想信念缺失,忘记初心………
而屠城进了拘留所后,和那些曾经的手下关在一起,手下兄弟要他兑现许下的空头支票,自己都身陷囹圄了,还要摆出老大的威风,训斥曾经的手下,很多人已悔恨交加,再加上到这个地步他还要颐指气使,几个后悔异常平时受够了气的人,趁着夜深人静一齐动手,用卫生纸浸尿一层一层地捂上口鼻,到天亮时屠城已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