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砌了一座城堡,想要私藏我的王子。”
——黎鸢
月光朦胧清冷,映照着风园的孤堡,夜幕黑沉,带着压抑的暗色。
城堡里面,墙壁上漆着忧郁的蓝色,整个风格压得人喘不过气,太过低迷,也太过暗沉。
躺在铺满鸢尾花的软床上的少年呼吸清浅,纤长浓密的睫毛微颤,精致鼻梁高挺,扯出诱人的弧度,薄唇轻抿不带一丝血色。
像个脆弱又精致的瓷娃娃惹人怜惜。
成了这座荒堡的唯一亮色。
睡颜清和的少年,和他身旁铺满的鸢尾花一样,色泽淡淡的,一簇簇的盛放着,透着清雅,一种磨人的清雅。
黎鸢翘着脚坐在床边的皮椅上,白皙纤细的小脚丫雀跃地一下一下点着。
虽然面上淡淡的看不出喜忧,可是那过于欢腾的小脚丫却败露了主人故意克制着的欣喜若狂。
她看着他,那双眸子犹如暗夜里的夜猫,一点一点盛上了诡异的光,眼底涌动的暗流随时可能会汹涌而出,亦或者骤然破碎。
少女缓缓起身,朝着熟睡的少年走过去,目光在他身上明目张胆的逡巡。
随后伸出纤莹的手一点一点滑过他的发,清秀的眉眼,再越过鼻梁下滑至柔软又略微干燥的唇,一路下滑拂过喉结再到肩胛骨。
带着病态的痴迷,抚摸着他的每一寸呼吸。
当女孩的手放到男孩的胸腔处的时候,她清晰的感受到了里面沉而有力的跳动,若是这颗心可以为她永远跳动该有多好。
为她跳动且只为她跳动。
黎鸢只觉手下忽然变得滚烫,窜着火跃动到了她的心房,迷惑着她慢慢俯下了身将耳朵贴在了男孩的心口上面,中邪一般地听着那炙热的跳动。
直到手机闹钟响起,女孩才回过神,离开床边去取了一副手铐和一副脚铐将床上的少年禁锢起来。
做完这些她便打开冰箱,拿了一些酒兀自坐在客厅里喝了起来,一口一口猛烈地灌下肚,似乎想要将自己灌醉。
酒渍浸湿了少女嫣红的唇,然后滑落下去漫过细腻奶白的脖颈。
仿若花园里忽地下了一场雨,将芬芳与靡丽一下烘托到了极致。
不太真实的梦境需要酒精麻痹,这场偷来的陪伴令少女诚惶诚恐。
她一直不停歇地喝着酒,直至半夜,灯光在她眼里变得虚幻,眼里蕴上了酒气与氤氲,含着化不开的薄雾。
女孩懒懒的用手臂支着愈发沉重的小脑袋,纵然不太清醒,她却还是记着她的床上搁了一个她特别珍视的宝贝。
黎鸢拖着摇摇晃晃的身体起身凭借着这具身体的记忆回到了床边。
目光涣散地盯着那抹不太真切的身影良久,才慢吞吞地爬上了床,像条毛毛虫一样蠕动到了她的宝贝疙瘩上面趴了上去。
柔唇在挪动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硌得慌的东西——云落的喉结。
女孩有些不悦地微微蹙眉,吐字不太清晰的嘟哝,语调莫名有些娇软,“什么…玩意?这么,硬,好…家伙,看来…是块硬骨头,不说了,啃他!”
说完便张开嘴嗷呜一口咬了下去,津津有味的啃噬起来。
啃着啃着便呼呼睡了过去。
(熟睡的小奶狼云落:我这是…躺着也中枪?
乱入作者:一脸憨笑jpg/我giao,醉酒的鸢姐莫名有些呆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