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此生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只娶妻房,绝不纳妾。”
听着绮萝的个人见解,王宽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也被内涵了进去,看着绮萝的眼睛,压下心中的悸动,十分认真的解释了一句。
绮萝看着王宽深邃的眸子,不知怎的心跳了两下,忙转过头,随口回到:“嗯,王氏大族,你这个愿望,祝你成功。”
“王家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王宽看着绮萝的侧脸,更加认真的说。
“哦。”绮萝望望回廊外的雨幕,突然有点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大晚上、还是大下雨天的晚上和一个白切黑站在院子的回廊里聊这个:“这仿佛,与我无关吧?”
绮萝看完雨幕,没有回头就感觉到王宽的视线一直锁定在自己身上,气氛有些怪怪的,让人想赶快逃离。
“宽,心悦韦娘子。”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六个字传进绮萝的耳朵里,这惊吓程度不亚于听见韦原说自己要好好读书不做纨绔。绮萝最近总是感觉王宽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但从来没有往喜欢不喜欢这方面想,猛地听见这么一句,整个人都僵住了,尤其是当事人还目光灼灼的看着。
“王郎君真会说笑,按辈分你应该随阿原叫我一声姑姑的。”夭寿啦!绮萝目光直视前方的说到。
“并没有。”王宽依旧盯着绮萝看:“衙内与我算是半个同窗,但也可以不算是平辈的。宽从不说谎,所言句句真心。”
不知怎的,绮萝现在只想仰天长啸,表情愈发悲壮。
悲壮到······王宽看出来了。
“绮然不必为难,宽所言非虚,但也不是逼迫,只是想将真心告知而已。”
苍天,大地,王母娘娘!
王宽这么说,绮萝能怎么样,只能行了一礼,借口天色晚了各自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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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盼儿这一晕就是一个晚上,估摸着也有时间晚了、太困太累的原由,等她起来,太阳已经上了三竿。
大晚上经历了王宽的表白的绮萝将什么事情都抛到脑后,包括那个受伤颇重的顾千帆,躺到床上纠结了一会儿就睡了。
反倒是表白当事人王宽,回到房间后将心上人的大侄子以及几个男性同僚拍了起来,找了赵简和裴景,将自己从赵盼儿那儿知道的《夜宴图》的消息分享了一下,引的七斋上下好几个人都没睡好。
加上重伤被打昏的顾千帆,这一宅子的人,第二天理所当然的都没起太早。第二天被齐聚一堂,还是 带着一个老头来的孙三娘的功劳。
“我到盼儿家找她不见,又去茶坊找她不见,差点没吓得我报官。得亏画眉去了,不然真报了官,又是一场乌龙。”孙三娘喝了一口茶,笑着问到:“盼儿昨儿咋在你这儿歇下了?这可是有大好事等着他呢!”
赵盼儿这会子还没到前厅来,鹭鸶再给她换药,绮萝看着三娘所指的大好事——一个穿着还算富裕的、背着包袱的老头子,一时猜测该不会是那个薄幸郎欧阳旭派来的吧?
刚这么想着,就听见了赵盼儿的声音:
“德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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