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是我的毕生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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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能清楚的听到钟表在走的滴答声。清脆之音像具有魔力般怔的她头脑发蒙。那只带有昂贵手表的大手此时正附在她的脑后,强迫她抬起头,迎接那个粗/蛮热烈的吻。
是啊七年。他等这个吻整整七年。从一开始吻着她嫩白细腻的手背,再到滚烫的额头,粉红柔软的脸颊。他在一步一步的试探。他眼中的每一丝惊慌错愕不可置信都被他敏锐的捕捉到。而他将那浓厚灼热的情绪全部倾注于那张勾人的小嘴。舔舐着她的嘴唇,进入,占有。****************************************************************************************************
不,不该是这样的。这本该是她的生日,怎会成了那人独占其有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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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岁那年的马嘉祺正值青春年华,刚上高一的他本该与同学们开心相处,受着父母的宠爱。但内敛的性格和父母无休止的争吵,使他不得不把自己封闭起来。一个人躲在那阴暗的角落,没有人关心他,更不会有人在意他的死活。那天是周末的下午,外面风雨交加,卧室外客厅里的争吵声透过卧室门传进少年的耳朵。少年似是已经习惯了这一切,从刚开始的心慌到现在的麻木。他似乎对这种事不在乎了。“碰!”一声刺耳的玻璃碎声传入耳朵,写作业的时候顿了一下。母亲的尖叫声传遍了整个家,还带有回应。他放下笔冲出门外,拿起药箱上的那个坐在地上的女人跑去。
马嘉祺“妈!你没事吧。”
手中拿起的纱布却被女人一把打开。
“滚!你给我滚出去!”
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已醉的不省人事,最后再看了一眼已经不像个家的家,对着那女人说了句“记得擦药”,说完便出了家门。雨很大,他本干燥的衣服被雨淋的全湿,随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顺手将自己的头发撩了上去,在雨里漫无目的的走着。
“哥哥。”
稚嫩的女声在他斜后方响起,转头却未看到人。自己的下衣摆被人拉了拉,他低头,是个打着伞的小女孩。在朝他笑,他蹲下身子与那小女孩儿的视线齐平。
陈念“哥哥怎么不打伞,院长妈妈说这样会感冒的。”
马嘉祺答非所问,捏了捏那小姑娘的脸。
马嘉祺“谢谢小朋友关心,哥哥不会感冒的。”
陈念“是吗。”
小女孩低下头,默默的想了想,随后堆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陈念“我的伞给你!”
似是查觉大哥哥会拒绝,小朋友丢下伞就踩着雨水向前走去。先是愣了一下,真的从未有人对自己好过。这种感觉很温暖,马嘉祺拿起伞跑向已经走远的小姑娘。
马嘉祺“哥哥陪你回家。”
陈念也没有拒绝,只是甜甜的道了一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