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件人是神。”
“这世上,真的有...神吗?”那位小姐大概是对自己世界观与现实的偏差感到迷茫。
“在梦里有。”我冷冷道,没什么好气。
梦是我的致幻剂,我不希望清醒而痛苦地死去,那太不幸了。
如果有神,我肯定日日祈祷让那薛定谔的消亡在幻梦中来临。
可是神从未回应过人类。
也许是神自身难保,
也许是世上根本没有神。
网上那些人又吵起来了,比我想象的还要早一点。
借宿者早就在沙发上安静地睡着了,没有打鼾。
我不敢探出头去看今晚的月亮,怕它也算“自然光”,放任自己胡思乱想,沉寂在地砖反光中一小块幽蓝的天,聊以慰藉准时的诗情。
夜色最是醉人,
这是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