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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论适配性重生之全员重生尔晴除外

“嫁去蒙古,一了百了。”

“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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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希堂里帝后二人围绕着这桩事吵得不可开交,傅恒与璎珞便在一边听着看着,璎珞小声笑道,

“你看着的,若是皇上口风没这么坚决,一会就得被姐姐扣上怜惜尔晴的帽子,而他非这么坚决呢,姐姐便也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傅恒撇撇嘴显露出一脸不耐烦的模样,心中却满是你们闲的吧?拿别人的命运开玩笑很舒服啊?的吐槽,但他不想表露这种吐槽,于是便转头低声道,

“我让你亲自去置办的东西都置办好了吗?”

“好啦好啦,我亲自去挑,亲自去买,这次肯定不会出错啦。”

傅恒有点尴尬的揉了揉鼻头,

“嗯,我额娘就是会稍微有一些,你懂吗,世家里都会攀比,谁也不想落了下风,之前是我考虑不周,你回家同你家人解释一番,我不会介意的。”

璎珞笑了,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介意的啦。”

之前的聘礼事情闹得有点难堪,属实是一来傅恒没经验,二来当惯了皇贵妃的某人,早习惯了不张罗不过问便全都拿的用的是最好的,那日在富察家的祠堂,听闻转述,魏璎珞都快要无地自容,更遑论当场的阿玛,虽说这老头回家气急败坏,喝大酒唱大戏的闹了好几天,但最终还是被姐妹俩安抚住了,魏璎珞便决定今后可不能掉以轻心,此后的事务必要亲力亲为,这不,傅恒第一时间来送钱送单子,璎珞也就第一时间按照单子把钱都花了出去,她笑着表示道,

“花这点钱还不是很轻松的事儿。”

傅恒一愣,却没说什么,富察府不缺钱,傅恒自己从来也不计算,所以所谓自己名下的产业一直都是府中额娘掌管,真到想用钱又不想给人知道的时候,便也就剩那些随意放置的俸银了,傅恒偷偷摸摸的拢了拢才发现原来手边紧的可怜,好容易按照额娘喜好拟定了陪嫁单子,他又偷偷去钱庄借上了一笔,才算凑足,他愁苦的寻思着,二轮完了三轮可怎么办?

成婚果然是件劳碌费神的事情。

但他肯定是不能在心上人面前表现出窘迫来,于是强笑道,

“行啦,我看今儿也没咱们俩什么事儿了,你在这陪着姐姐多待一会,我还还要去军机处处理点事务。”

眼瞧着那两个人且还吵不完呢,璎珞便点头笑着说会留下调停,傅恒便施礼离开了。

其实,明玉一早就传来字条,说有要事商量,在军机处见,傅恒自然知道要事是什么事,海兰察回京以来对她总是不冷不热,前一阵子为了喜塔腊伊东的事儿又多嘴,挨了一顿板子,被撤了黄带子,其实只是小事一桩,过几天也就自然没事了,但小姑娘经不住吓,估计是要来找他啰嗦一番,傅恒有了这个预期,于是待到进了自己那间依然不大的休息处,看到来人时,确实被吓了一跳,

“怎么是你来了?不是还歇着呢吗?”

尔晴穿了明玉惯爱的嫩粉,梳了相似的发髻,回头就哭咧道,

“你去哪儿了呀?我都找不到你!你就不能找找我嘛!”

傅恒被扑上来的这团熟悉的胭脂气惊了一下,他错身了两步,倒了杯茶递到她手里,

“别着急,怎么了,慢慢说。”

尔晴也不喝,撂下杯子,往那一坐,继续哭咧道,

“我出了什么事你不知道呀,还要我说什么呀,你都不管我了呀?”

其实尔晴很少这样撒娇,他们之间用不上这样,但今日她心中忐忑,她便故意用这些往日交情说事,非要傅恒给她想一个她满意的对策出来,傅恒知道她病了,且病的不轻,那一日的悔婚她做的干脆,可内里有多伤心,他能体会到几分,眼下也只能找补道,

“我哪里不管了,事发突然,只能那么办,你瞧瞧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你这人眼光不大成,让你换个白月光吧你还不听,”

“说这废话有什么用,我喜欢他的时候他也没发疯啊。”

“可不,你喜欢上了,人家也疯了,也不知道是你的事儿还是人家的事儿。”

“傅恒!”尔晴生气的皱眉,眼泪珠子断了线似的马上就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就是现在跟我说,他纳兰安昭本意是要谋反,我也都没法相信的呀。”

傅恒禁不住女人这么哭,便忧愁的把杯子往她跟前推了推,

“花茶,放了蜂蜜了,可好喝了。”

尔晴停了下来,嘴馋的抿了一口,才满意的砸吧了一下嘴巴继续道,

“我这临阵跳票多没品啊,我连这都做了,还不能相信我的一腔忠贞吗?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刁难我啊?你说说我十四岁进宫就被他送去烧砖,他还是人不?”

傅恒点点头,瞧着尔晴手指上那个每逢说道金砖必拿出来展示的疤,

“不是人,”

傅恒咽了一口唾沫心说,他就刚刚这一个时辰还在三希堂说要把你送去蒙古嫁给八十多的老头儿呢,他确实挺不是人的,傅恒望着眼前这个品着甜茶,游荡着小腿儿,又哭又笑又急又怒的人儿,心说你也不怎么地,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睡的,半点感情没睡出来,睡得全是深仇大恨。

尔晴见傅恒口风向着自己,便探头一笑道,

“所以你会帮我的吧?”

傅恒其实确实很为难,与她势不两立的立场已经摆出去了,再出言相救根本不好用,还极容易起到反效果,再说,傅恒自己也不愿折了面子,于是瞄了一眼棋盘道,

“要不你就说你想出家吧,你就出那个你家建的玛丽堂的那种家,你住玛丽堂,还不就是回家了?”

“我讨厌那个牧师,他废话可多,他一说话我就打瞌睡,我怕我天长日久的睡死。”

“那就去白马寺边上的清觉寺,那里面收姑子。”

尔晴戳着自己一撮黝黑湛亮的头发,

“你想让我剃成一个秃瓢嘛?”尔晴作势上来就去摸傅恒的脑袋,“这得多冷啊,你这半个就够丑的了,我整个不得丑死啊!”

傅恒认命的让她摸,以便让她确认着其实习惯了还好,并不算太冷这个事实,他还善意的笑着补充道,

“其实你可以戴帽子。”

本以为尔晴会被逗笑笑,但她却并没有,她站在他跟前,摸着他的脑袋,满脸倔强的小声道,

“我也要嫁人,凭什么都能嫁人,就我不可以。”

傅恒想扒拉开那恨嫁到状似拍西瓜的一双手,却不得,末了才说道,

“嫁谁啊,你现在这个情形,知道内情的怕你是为了明哲保身,唯恐你家还有后患,生怕沾上会惹罗乱,不知道内情的都听到了你响当当的豪言壮志,非富察府不入,谁会闲的给自己找不痛快啊。”

尔晴没想到经此一役,自己的行情变得这么差,过了好半天才出声,

“我听话,一定不惹事儿。”

她站在他耳边,小声的跟他保证,

傅恒怎么可能不懂她的意思,只是故意不去看她,咬咬牙说道,

“反正入了佛门道门什么门都好,是最容易的方法。”

尔晴果真似是有备而来的样子,转身就从一旁掏出自己一包袱的钗子,

“没头发了,这些就都不能用了,傅恒,这里一大半都是你帮我买的,小孔雀,小宝石,小彩虹,你看看,是不是。”

尔晴使劲儿塞给傅恒看,使得傅恒用了不小的力气才箍住她的手,让她安静下来,他看着她,语速格外缓慢,

“还有一个办法,既不用剃头发,又可以嫁人,但极有可能会变成寡妇,不过到时候家主一定会让你自由回家,你觉得这样如何?”

尔晴哭花了的脸,突然绽放出一个惊人的笑容,

“还有这样的好事?”

傅恒咽了一口吐沫,娓娓道来,

“我有个庶出的弟弟,他从小身体就不大好,最近借着我的婚事,额娘也要为他寻一门婚事冲喜,”傅恒望着那一包袱钗子,一个一个的看过去,确实有一大半都是他经手的,她还年轻,要在这番宫廷风云里彻底退出,便要越早越好,否则定会生变,有事会波及到她,无事找事都能波及到她,届时如若帝王心狠,一杯毒酒了事,恐怕连蒙古的八十岁老头都没有了。

傅恒似乎下定了决心的样子,终于抬头看着她说道,

“我保证,可以让你自由回家,若是今后想改嫁,也都任你心意。”

“你弟弟会死的那么快吗?”

傅恒既不是算命的,也不是看病的,但傅谦的状态,也确实不像是能顶许久的样子了,他点点头,却听那人问,

“可这么迂回的办法,你能办得成吗?”

“我能。”

只有这件事,只要我说,便一定可以办得成。

尔晴似乎只想了一小下,便点点头笑了,

“好,”

她似乎终于得到了满意的解决办法,于是跑到一边去收拾她宝贝的钗子,还絮叨着,“傅谦也很好啊。”

傅恒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上去想帮忙,却不知从哪儿帮起,站在那的功夫略一思索,才微微动了一下唇角错愕的问道,

“你知道傅谦?”

尔晴背着身,声调却异常的高,

“啊,知道,听人说过,好像有这么个人。”

傅恒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慌,他慌的是她竟然知道傅谦,这种烂点子竟然也答应了,一切似乎来的太顺利,傅恒简直手足无措,甚至没话找话道,

“今日是你拜托了明玉才过来的吗?她不是因为海兰察的事儿,对你挺不高兴吗,你用了什么办法让她高兴的?哈哈,不然,不然你嫁给海兰察吧?他肯定同意!”

尔晴背着整理好的小包袱,回头认真的看着傅恒,

“你会同意吗?”

“你说什么?”

尔晴笑着把花茶一饮而尽,才用袖口抹了抹脸,古灵精怪的歪头一笑,

“如果那样的话,明玉会怒急攻心,不定躲在哪个角落给我一刀封喉吧?!”

这似乎是个笑话,傅恒知道应该笑,但他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只见那人见他没表情,也没趣儿似的低下了头,转身就走了,傅恒送到了门口,听她轻轻的说着,

“别送了,被人看到不好。”

明玉讲故事的那天,月色很凉薄,尔晴只记得她笑着问,

“喜塔腊尔晴,你想出这个紫禁城吗?”

“想。”尔晴眼睛闪亮闪亮的,她毫不讳言道,“我可以选择海兰察的。”

“可以啊,那我们现在就一起死。”明玉亮出了一把刀来,

尔晴知道明玉是认真的,她被那把刀震慑住了,一边摇头后退,一边认真道,

“让我出去!”

明玉突然出声道,

“你不是要找少爷吗,皇后娘娘不帮你,我来帮你,”

尔晴听见明玉要帮她找傅恒,脸上冒出了一抹希望的色彩,但却听她继续说道,

“你自己去问,我倒要看看他会怎么帮你!”

“我会求他,”尔晴睁着眼睛大声道,“我可以做小,我”

明玉似乎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的大笑了起来,待到她前仰后合够了才说道,

“魏家最高的官连宫门都摸不到,三聘三陪闹成了全京城的笑话,且还没完呢,你玛法是刑部尚书,你们全家富得流油,让你这个嫡亲孙女去做侧福晋,无异于把福晋放在火上翻着面儿的烤,那魏氏这婚赐的还有意义吗?”

尔晴知道明玉说的都是实话,她颓然的坐在地上,

“那我怎么办?”

“去蒙古呗,”

尔晴咬着嘴唇摇头,却听明玉穷追不舍的给她描绘蓝图,

“嫁给爷爷,再嫁给爷爷的儿子,爷爷的孙子,争取子孙满堂!”

“不,”尔晴被吓哭了,“不要,我不要!”

明玉听着尔晴终于崩溃的哭起来了,才笑着吐露道,

“富察家的小少爷傅谦,已经病入膏肓,药石无用了。”

尔晴不可置信的抬头望着明玉,

“傅恒不会这样做的。”

“你明日顶我的班,你自己去问。”明玉走之前笑着回头道,“你听听他会怎么说,再选择要不要相信我说的故事。”

尔晴打傅恒那出来,背着一包袱钗子,逢人便送,满脸喜气的跟甬道上所遇的每个人打招呼。

尔晴送人的东西会分三六九等,可自用的物件儿全都是顶好的,这些拿到了价值不菲的钗子的宫人,凑热闹一般的好奇,

“尔晴姐姐,你怎么会这么高兴呀?”

尔晴扯出一个好看的笑容跟人小声嘀咕,

“嘘嘘嘘,不要吵,我悄悄的告诉你们,你们不要告诉别人哦,”

“好呀好呀,你说,”

“我要嫁进富察家做少夫人啦!”

尔晴乐颠颠的送空了包袱,连包袱皮都当礼送了出去,在一群人惊诧的议论声里,飘飘然的往长春宫跑去。

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只是这样啊。

那一日推迟了晚间宫中的下钥。

富察府的老夫人连夜进宫,气到脑壳发昏腿脚软的领了圣旨出宫去。

出宫的路上,她指着圣旨问自己那不知道吃了什么糊涂药,竟然主动请求皇上为弟弟赐婚好为之冲喜。

“傅恒,你知道什么叫冲喜吗?”

“我知道。”

“那你说说看。”

“是说如果家中有人病重,用办喜事的方法为他驱除作祟的邪气,希望病人能转危为安。”

“那你知道冲喜的人怎么挑吗?”

“自然是挑立了婚约之人。”

老夫人站定,看着儿子,轻声说道,

“春和,小四因为与你年纪相仿,是你阿玛在外边留下的,所以额娘这么多年心里都膈应着,对他自然不算周到,但冲喜之事额娘一直不上心可并不是因为这个,所谓冲喜,便是死马当成活马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举动,若是对方有身世,个人的悲苦,如此选来也算相当,如果不然,平白害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年纪轻轻的守寡,儿啊,这样做真的心安理得吗?”

傅恒低低的应着,

“我是哥哥,自然要为幼弟打算。”

老夫人最近越发觉得自己的儿子冥顽不灵,也懒得再理,于是把圣旨往马车上一摔,

“凑阴婚的人家,张家刚没的姑娘我都已经找好了,既然你这么喜欢给人找对象,那你这段日子忙自己的婚事之余,也给那张姑娘再找个鬼丈夫吧!”

说着老太太自己个儿上了马车,也不等傅恒,便吩咐管家径直就走了。

傅恒对着绝尘而去的马车无奈不已,就像对着皇上与姐姐,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问了一句,

“她的事情由我全权处置,不应该吗?”

帝后二人私语了一番后便都同意了,并且这才连夜给富察府又下了一道婚旨。

他不知道为什么心中这么堵得慌,可能是被额娘骂的,也可能是被额娘独个儿坐着马车走,把他一个人扔下了,但最有可能的,应该是刚刚那个接婚旨的人脸上洋溢的兴高采烈。

额娘说的没错,这点子烂透了,这样做人,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但她刚才接旨的时候,竟然就那么笑着跟所有人说,

“嫁不了富察傅恒,就嫁富察傅谦咯。”

神情就跟今日主食吃米饭,还是吃馒头一样的随意。

傻子才会不懂冲喜是什么意思,没有一个人上来恭喜尔晴,再烂的交情到了这种时候,是个人都不愿意再去踩上一脚了,所以只有她一个人在那空开心。

傅恒被扔下了,也就又回去了,折返回长春宫的时候才发现,皇上今夜并未留宿,而是璎珞似乎是闻讯从寿安宫过来了,

皇后与璎珞似乎正在惊讶的说着什么,傅恒走进了听到了福康安的字眼,陡然冷了口气,

“你们在说什么。”

璎珞为难的看了看被皇帝勾起了好奇心,却没得到解答,硬要找璎珞来问个究竟的皇后娘娘,璎珞张了张口,不愿当傅恒面承认,

“没,没说什么。”

倒是皇后娘娘上来抚了抚弟弟的肩,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傅恒如此安排也是情有可原,谁叫原来是他二人”

“够了!”

傅恒突然出声打断了姐姐,而后才对上那人,

“说这些给我姐姐做什么呢?显得你活的很久,显得你知道的秘密很多?”

“少爷!”

傅恒抑制不住的从心底里流露出类似邪恶一样的发黑的东西,他甚至笑着转头问,

“姐姐,你不是说下一胎想生个公主吗?昭华这名字如何?”傅恒发脾气的时候甚至会笑的更厉害,他就那么笑着掠过二人面庞,“姐姐不用愁名字,春和这还有好多阿哥公主的名字,任你挑选,保准皇上满意!”

话毕,傅恒便转身凌厉的再次离开了长春宫。

有时候言语伤人,比刀子可锋利的多。

至少此刻月色下,被扎透了的皇后姐姐和璎珞妹妹,应该是全都知道刚刚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尔晴抻了个懒腰,从刚刚就躲起来的盆栽边冒出头来,那二人自然俱是一惊,双双指着道,

“你!”

尔晴确实纯属误入,于是耸了耸肩,指了指地上道,

“我是来寻装圣旨的套儿的。”

那二人皆有几丝尴尬的笑着,让明日即可出宫待嫁的尔晴早些去休息,他们这婚事急,比傅恒和魏阿圆的还要急,毕竟那位四少爷,已经有一天每一天了,甚至为了这,皇上直接把富察家与魏家的最后一道聘礼与陪嫁的规矩,都给抹了,也不知是真心赶时间,还是免得魏家再遭一轮奚落,不过怎样都好,皇上体贴的想到了弟弟不能在哥哥前头成婚,倒是蛮会两好凑一好的直接给他们两桩婚事都敲定了日子。

让眼下还不到十天的中秋佳节那天,富察府的两个少爷,一同娶亲。

尔晴甜笑着答好,而后便抱着圣旨远远的走了。

两个人望着她的背影,你一言我一语道,

“她应该听不明白吧。”

“不明白就好。”

每个人看到的,都是自己想看到的故事,那故事本身的样子,便不好真切明晰了。

尔晴最后一夜睡在这简陋的长春宫小西厢,她在黑暗里环视四周,心说明玉的鬼故事,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今夜的乌云遮了明月,天地之间便黯淡无光。

尔晴在这黢黑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的笑,

“我竟然把夜明珠都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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