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太“大郎啊,你就听由一个外人挑唆,一回来就给我摆威风,你眼里没有我这个阿母啊…”
程老太被两名女将架走时,那张嘴可叭叭能说了。
程始“郡主,您大人有大量莫要和我阿母计较,若是惹恼了悠,您罚我骂我都可。”
直到程老太被带去了后院,没有了声音,程将军这才抱拳行李,恳求莫要为难他的母亲。
裕昌郡主“程将军莫要说笑了,我一个小女娘能做什么,还能吃了她不是。”
我笑笑站直了身体,说道:
裕昌郡主“怎么,这么久了,程将军都不请我进去饮杯茶吗?”
萧元漪“怎会呢,郡主您请。”
萧元漪倒是挺会看脸色的,听出我字字句句在维护她的女儿,一直未曾开口,直到程老太离开,她才有了当家主母的范。
萧元漪“还不起来,你要在地上坐到几时。”
萧元漪在我进屋后,这才有闲心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葛氏,冷声道:
萧元漪“还不够丢人现眼?”
葛氏“是…”
在没有了程老太当靠山的葛氏,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在无半点嚣张气焰,哆哆嗦嗦的跟在了她的后面,低声道:
葛氏“若是猜疑我与君姑这么多年虐待你闺女,那也不方想想十几年你们不管不顾,是我们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个小婴儿拉扯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萧元漪没有搭理她,葛氏反而蹬鼻子上脸,越说越觉得自己没错,也没先前那么的惧怕了:
葛氏“只要是人哪有不得病的,不过是烧几日,就这么鸡飞狗跳,哭哭丧丧的,你们不放心,自己拿回去养啊…”
青苁“您可真会说笑,好像四娘子,是我家女君不愿意养才留在了家中,这世上哪有亲娘愿意拋弃尚在襁褓中的孩子,还不是有人给逼的。”
萧元漪身边的侍女开口,给她怼了回去,这人乃是萧元漪结拜的义妹青苁,这些年一直在军中跟随她,是个至情之人。
葛氏“大胆贱婢,胆敢造次,来人,拖出去掌仗!”
葛氏气的十指紧握,长长的指甲深深扣在肉中,就像青苁的话似刺一般扎在了她的心底。
当年确实是她使了点计策,才让萧元漪把孩子留在了家中。
裕昌郡主“造次什么,大房都没有发话,你在这里逞什么主子威风。”
程少商为我舀了杯茶水,还没喝几口,又见了一出闹剧,这些人可真是太能折腾了。
程将军也点头应和:
程始“当初留下嫋嫋,就是为了尽孝,如今却说的仿佛我们夫妻不肯养育反是烦劳了弟媳。”
葛氏愣住,纠着手中的帕子,干笑道:
葛氏“婿伯此话说的也太伤一家人的和气了,你们只知四娘子留在家中可怜,可又知道平日里这四娘子甚是顽劣,时常累的我啊动气伤身。”
葛氏“我身为长辈,自当教她懂礼数,所行之事略为严苛了一点,但这也是为了她好啊。”
她骨子里是恨透了大房一脉,哪里会对她好,可是她不能说,现在的一切还得仰仗着大房,若是说漏了嘴,到时可没什么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