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君子…好人…”
琴酒笑道,双手环住了杇木镜。喘息声越来急促,在耳边萦绕,似一首圆舞曲,高昂华丽。
“干我们这一行的,有什么好人…”
我们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杇木镜双目朦胧,却依旧没流出什么泪水,可能是因为太伤心而傻掉了吧。
“从哪儿弄来的?”
他小声道,琴酒只是笑着,并未回话,杇木镜急了,冲出他的怀抱,拽住他的领子,嘴角下垂,眼角微红。
“对啊,这都是假的,你在骗我!对不对啊?”
双目坚定,想要抓住这最后一丝信念,但是,这最后一丝,也被剪断了,断的支离破碎,再也无法修复。
“A/v,你不是喜欢看吗?主角是你爸,还有他,想看吗?出去后,我立马传给你,我看了,我都快□了。”
随后,又放出一段录音。
“阿令,把阿进的□□切下来,我要收藏…然后,为他化上美丽的妆,送回去…”
淫乱,恶心,去死。
圣洁的莲早已被夜污染,再怎么清澈透亮的水也无法映出一朵雪白的莲。
再怎么明亮的镜子,也不会将一个阴暗的人照得无瑕。
“Shiraz,别为他解释了。”
杇木镜双目失了神,直勾勾的盯着前面那具跳楼而亡的尸体,皮肤白皙,被血染红。
“镜子…”
杇木镜瞬间回了神,回头望去,对上了双绿眸。
“好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杇木镜笑了起来,看着四面白墙,又看向了最高的第五面,道:“怎么办?Gin,你与我说这些有什么用,让我背叛他,与他为敌?我有什么资本,是他救了我…”
“也是他害了你!”
对啊,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那么他也就不需要如此悲哀。
父亲还是“父亲”,选择父亲,他就会被所有人遗忘,选择“父亲”,就会违背自己的心,自己的主义!
“放心,Shiraz,我不会冒一个没有胜算的险,再说了,干我们这一行的,有什么善恶,需要谁去记住?”
被所有人遗忘才好。
“我们要先顺从,再慢慢…”
边说,手便慢慢地在屁股处游移,到腰处,再次环住他,嘴角一弯,这算是抱得美人归了。
明月映入眸,似雪但胜雪。
“呵,Gin,你觉得你的那些伎俩就真的没破绽吗?他今天能在我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装监视器,明天就能在世界各地装上高级监视设备…”
琴酒笑了笑,道:“为何如此了解他?”
一语道破杇木镜的心,他从未与他人说过他与“父亲”的关系。
不,是“父亲”不让他说。
“为什么…不背叛他,他只是你的上司,为何对他感情如此之深?”
他回答不了,他不能回答,乌丸莲耶把他调教的很好,对他的事只字不提,就算是知道了他的苟且之事。
“难道,喜欢他?不可能吧,一个老头子,眸中虽有几分情/色风情,但身已老,图什么?”
“你…”
“再说,我们并不是背叛他,我们只是把他的事业延续下去,并且,更加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