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是大多动物的通病，当然得包括人类。
田奉全的话音一出，立马引起了宫内所有的好奇，其中也有不少小太监和侍女。
老妖婆没有表态，她看着同样饶有兴致的万历帝，也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才好。
“田大人，这可是慈宁宫。太皇太后和皇上可没时间看你在这故弄玄虚！”星协这个老家伙一眼就看穿了田奉全的阴谋。
要是古话说的真对，有的人活着活着就成精了。
星协没上当，那自然就代表着老妖婆就有这个看戏的心思，也不能做出什么表态。毕竟女人的心机有时候就是比男人稍差一些，当然也不是在所有的方面。
“哎，没事，没事。看看也无妨！”万历帝打断星协的话，摆了摆手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皇上，咱们可是在审案呢！”星协提醒道。
万历帝点了点头：“嗯，那就让他看看这个满脸淤青的人和他的手下！朕想听！”
天子的话，就是圣旨。小皇帝都这么说了，那星协再也没什么可以狡辩的，只好老老实实地看向老妖婆。
老妖婆自然也是对田奉全这种能力好奇不已，所以也跟着点了点头。
于是，田奉全煞有介事一般，背着手来到严惠存面前。先是看了看严惠存，又装模作样地问了问他身上的味道。
段继敏到现在还在跪着，田奉全也懒得屈身，只是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就草草了事。
“回皇上，太皇太后！微臣已经看完了！”
“好，给朕说说！”
“是！这个严惠存之前跟我有些过节，所以挨打之后，第一时间想到了微臣，那也是人之常情。至于我的手下么，也不算胡说八道，但也不算栽赃陷害！”
这话让老妖婆更加来了兴趣，不经意间更加坐直了身体。
“快，给朕细说！”万历帝此时已经掌握了慈宁宫中的主动，他的话语总是在老妖婆之前就蹦了出来。
“是！”田奉全得意洋洋地再次来到严惠存身边，并指着他说到，“他的身上有多种淡淡的烟草味道，并且身上还残存这一些酒味。”
万历帝皱了皱眉头：“这又说明了什么？”
“回万岁，据我所知，严惠存是不抽烟的，这也得益于严老的严厉家教。所以在严惠存出入市井这么多年，也并未染上这种不良嗜好。而那个酒味只存在他的衣物上，口中和呼吸的气味中并没有，那就说明这两种味道都是从别人身上或者环境中传染过来的。”
万历帝点了点头，示意田奉全继续。
“微臣对烟草美酒都不熟悉，但微臣可以从残存的气味中断定一点，那就是严惠存昨晚一定是在赌场之类的地方逗留过，而且不是动了歪心思，就是大闹过被人发现，之后才被揍成了这样！”
田奉全话音刚落，严惠存不禁往后退了半步，但很快又站稳了脚跟。不知道老妖婆和万历帝看没看到他如此囧样，可星协和宏安肯定是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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