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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鲤猛然被睡梦惊醒。
额头的细汗不断。
她有些心有余悸的坐了起来。
盖在身上的被子顺势滑落下来。
房间一片昏暗。
下午太累了,礼鲤就直接洗了个澡就睡了。
没想到会做一个不太好的梦。
早前因为一些原因,记忆受损,礼鲤很多事情都不太记得了。
只能依稀回想起一些细微的东西。
但大多数的回忆都会以梦境的方式来告知她。
梦境嘛,大多都有些浮夸。
不知什么时候,礼鲤揭开身上的被子下了床。
随手打开床头柜上的小夜灯,黄晕的灯光照亮了不少地方。
接着昏暗的灯光,礼鲤看清了站在墙边的人。
原本已经站了起来的礼鲤,被眼前一声不吭的人吓得又坐了回去。
原本就做了那样让人心惊肉跳的梦,现在严浩翔又这般一声不吭的出现在这里,对于礼鲤来说无疑是打击又打击。
礼鲤“你这人怎么一声不吭出现在别人的房间里?”
礼鲤没好气的看了眼严浩翔,随即绕过他走到一旁的更衣室。
她开了更衣室里的灯,然后将门关上。
礼鲤“你来做什么?”
这里算是马嘉祺的底盘,严浩翔如果想要带走她的话,恐怕不太容易。
严浩翔“来确认一些事情。”
严浩翔的声音有些近了,似是靠在了门边和她对话。
礼鲤拿着衣服的手微微一顿。
她有些不解又有些随意的问。
礼鲤“确认什么?”
严浩翔“你的后背是不是有道疤。”
严浩翔“不大,三厘米的样子。”
随着严浩翔的声音传来,礼鲤抬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背。
一道疤,不大,三厘米左右。
礼鲤“没有。”
礼鲤快速的回绝了严浩翔。
她拿过衣柜里的长裙,快速的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并不记得自己身上的疤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了。
但总归还是不要和严浩翔牵扯上什么关系的好。
说不准他就是他的雷区。
“咔嚓”房门被打开,礼鲤回头看了眼。
是严浩翔。
她回过头,神态自若地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裙摆。
裙子的领子不算低,那道疤被衣服遮的严严实实的。
严浩翔总不能...
——嘶!的一声。
礼鲤后背一凉,原本精致的衣服被严浩翔直接从后背撕开了。
他撕的不大,但却能将那道疤看得仔细。
礼鲤捂住身上的衣服,她回过头,怒视着严浩翔。
礼鲤“严浩翔!你要是有什么癖好就去找别人!”
亏她还以为严浩翔不会一上来就把她的衣服扯开确认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他的确是没有把衣服扯开,直接撕开了!
礼鲤“刘耀文就在家,你是真不怕他过来吗!”
礼鲤气的浑身发抖。
她是真的不明白,严浩翔今天突然出现在这,把她衣服撕开只为确认后背是不是有疤这件事做什么。
这是马嘉祺的底盘,刘耀文又在家。
严浩翔是真的不害怕自己被他们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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