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庄婶

晚上香草跟着老大睡在床里面，她的身子一直绷的紧紧的，老大像是看出她的紧张，给她盖了盖被子，叹口气说“睡吧，我不会碰你”说完把身子往外挪了挪，闭上双眼。

　　香草看着老大闭上眼睛，才逐渐放松下来，不过此刻她是真的睡不着，她还从没有跟几个大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她想忽略都很难。她刚才害怕别人偷看，还是钻在被窝里脱下的外衣。

　　不行，明天非得让他们在炕上拉个帘子不可，香草这样想着逐渐睡着了。

　　老大等到香草睡着，才敢轻轻的凑近香草，他亲了亲女人的额头，老大心里说不出的满足，但很快他就有点后悔了。

　　睡着睡着，他就觉得有点燥热，有什么东西正撩拨着他的身体，他睁开眼睛一看，原来香草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他的怀里，像个树袋熊一样抱着他，手也不老实的摸来摸去。

　　他吓得一动不敢动，闭着眼睛想要忽略，可身边女人独有的芳香向他袭来，他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复苏。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真是个甜蜜的折磨，估计连香草也不知道自己的睡姿是这样的，就这样老大一直僵直着身体挺了一夜。

　　天还没亮，程野便悄悄起了床，院中用冷水刺激下的程野也逐渐恢复了平静，坐在院中微微喘息，他有些郁闷，媳妇磨人的功力不是一般人能受的，老四跟她睡那么多天是怎么过来的，难道是他的自制力不够？正想着:

　　“大哥，早”同样一夜未眠的老四此时也走出房门，看着院中狼狈的坐在院子里一身湿气的老大，露出了然的微笑。“媳妇，昨晚睡觉不老实吧”

　　“咳咳”老大有些脸红也没否认，他不由好奇的问“那个，你是怎么办到的”

　　“咱们都一样，不过我那炕大还好点。”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与老大不同待遇，香草与他睡时是动手打人，他挨了她好几下，没办法，他只能离她远点。

　　程杰是等到其他兄弟都起床，他悄悄挪到香草身旁，此时香草正睡的香甜，紧紧抱着被子，红润的小嘴吧唧着，看起来甚是可爱。凑过来的老三瞬间便被萌到，他控制不住的低下头，偷偷吻了吻嘴唇，心就像打鼓一样，他抬头扫了眼，正巧看见香草皱了皱眉头，似是要醒，

　　吓的他蹭一下直起身子，像做贼一样蹿下炕，一溜烟便跑了没影。

　　此时的香草并不知道她的初吻已经被人偷了去，等她醒来时，正好听见门外一阵吵闹声，她随意披了件外套便走了出去。

“我没偷。这是我家的鸡”院门外小五的声音传来，此时院门口已经围满了人，小五则紧紧抱着笼子，梗着脖子涨红着脸为自己辩解。

　　“你这个小贼偷了东西还不承认，是想跟我见村长吗？”一道尖锐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刺耳。

香草向四周望了望并没有发现程家兄弟的身影，她赶忙走上前去，趴开人群，挡在小五身前，对着这个大声嚷嚷的妇人“这位大婶，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何必为难一个孩子？”

“你谁呀？有你什么事，”庄嫂看着挡在小五身前的瘦弱少女，柳眉倒竖。

　　“我是这家的媳妇，你刚说什么，说我们偷了你家的鸡，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这小子原来就偷过我家的鸡蛋，被我当场逮到，他大哥还亲自跟我道了歉，你说那？”此话一出，人群也开始对小五指指点点。

“没有，我没偷你家鸡蛋”面对周围的窃窃私语，小五倔强的强忍着想想夺眶而出的泪水，他紧紧抓住香草的手说“媳妇，不姐姐，你要相信我，鸡蛋是妞妞给我的，我没打算要。”说完他指了指躲在那妇人背后的小女孩。香草自然相信小五，她悄悄握了一下小五的手，示意他安静下来。

“你放屁，偷就偷，你还诬赖我家妞妞，这次鸡也是妞妞给你的？”果然听了小五的话，庄嫂有些暴走，挽起袖子就要抓小五。

　　“哎，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香草伸手挡了回去，接着说“小五，说的没错，我家是养了小鸡，一共有六只，四母两公，你家是几只，公的还是母的？”

“我家鸡刚孵小鸡没几天，我哪知道，今早起来到窝里一看一只小鸡都没有，不是他偷的是谁偷的？”原来今早。庄婶照往常一样趴鸡窝里看，却发现鸡窝里一只小鸡都没有，出门寻找，刚好发现隔壁程家门口小五正蹲在地上给小鸡找虫子吃，身旁的笼子里正好有小鸡的叫声，这才有开头的一幕。

　　“你家小鸡才出生没几天吧？”香草问。

“有个四五天左右，有什么问题？”庄婶回答。

　　“那巧了，我家鸡有个二十天左右。”香草打开笼子示意大家看，只见笼子里是六只稍大点的小鸡，鸡翅膀上已经长出羽毛，这跟刚出生的小鸡明显不一样。

　　这时人群中有人打趣:“庄嫂，你家母鸡刚出生的小鸡有这么大？”人群一阵哄笑。

　　“庄嫂，你是不是看人家孩子没娘你就想欺负人家，这事儿办得可不地道。”

庄婶脸上红一道白一道，她转身拧住躲在身后的妞妞耳朵，咬牙切齿的问:“死丫头，你给我说实话，小鸡那？”

　　妞妞哪里见过这个阵势，吓的“哇”一声大哭，她哭着说:“小鸡被虎子拿去玩啦，不小心玩死了，他不敢告诉你。还让我跟他一起保密。”妞妞本身想告诉她，可看到自家娘爆跳如雷的样子就没敢说。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说完便拧着妞妞要回家。

　　“慢着”冤枉了人就想走，香草可不惯着她直接上前挡住她的去路。

“事情都解决了，你还想干嘛？”庄婶瞪了瞪没眼力劲的香草。

　　“你的问题是解决了，我的问题还没解决。”

“你想怎么样？”庄婶总算知道今天碰上硬岔子了。

　　“首先我要确认一件事情”香草说完蹲在地上对着正在哭泣的妞妞问:“妞妞，姐姐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好孩子是不能撒谎的，你告诉姐姐，那鸡蛋是小五哥哥偷的吗？”

“呜呜，不是的，，鸡蛋是我给小五哥哥的。”妞妞哭着摇头。

“这位大婶，请你跟小五道歉。”香草对着庄嫂做出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