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8:14,守矢神社
这个时候次同在守矢神社里参加第一场宴会(刚从电椅上下来)可以说是宠辱偕忘,尽情享受着宴会。酒喝着已经来了兴致,随便找一堆人就掺和里边去了,也打开了话匣子。
次:“哎呀,鬼知道和你们第一次是以这种形式啊,当时被绑电椅上我也是吓了一得搜。”(你丫也是个自来熟)
永仪:“呵呵呵,我是注意到了你发现被绑时的表情了。怎样,来一杯?”
次:“来呗,要不试着比个酒量什么的?”
萃香:“唔......嗯?有人要比酒量吗?算我一个!”
次:“好嘛......那就来吧。”(你TM也是不怕)
于是三人就在这儿拼起酒来了,而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了有个隙间在一直观察着次同。
紫:“......”
毕竟次同才来不久,还以一个这么诡异的方式见面,搁谁谁都得小心,也难怪紫会监视他......不过目前看着次同是人畜无害的。
等酒过三巡,酒过五巡(菜呢?)都吐露了一点心声,类似什么工作忙、没有好素材、老妹总把家给玩没之类的,全在酒中吐露了出来,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宴会也是大家放松减压的时候。
“啊啊,要不是因为离开时碰到芙兰了,我那批书就成功借(窃?)走了。哎呀就差一步,可惜了啊da☆。”魔理沙把杯里的酒干了,“duang~”的一声用力往桌子上一撂说道。
“哎呦,那还真是可惜了。所以说啊,要永远记住红魔馆里有两只吸血鬼而并非只有大小姐一个。”次同说道。
“哦,对了,你都听了我们说了这么多,那么是不是该给我们讲讲你以前的经历啊?”魔理沙凑近了问道。
“以前啊......就是我在那电椅上说的那些,那些就是我的以前。”次同说道。
“啊?就没了?有没有什么难忘的事什么的?”
“事儿啊......”次同左胳膊拄着桌子,右手拿着酒杯,头向前稍稍一倾,眼睛有一瞬间失神。
不知什么时候前,博丽大结界里(临近外界的那一侧)
昏暗的,混沌的天地,仿佛要将一切化为虚无 。而在这片天地,满身疮痍的次同被暗色的链子锁在这里,头向下垂。此时的次同左胳膊已经没了,右眼也在战斗中消失,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数不尽,但无一例外全已发黑。还有一个从左肩到右胯骨的大口子,还在流着血——暗色的血。而就站在次同面前一米的位置,站了一个“人”。
“......不肯认?”
“......永远。”
“呵,你知不知道你们现在无论从哪来说都弱小,唯有跟我合作,才有生路。”
“那我们就死了......甚至他们.......”
“怎么会死?跟我合作了之后你的才能会极致的发挥,比你巅峰时还要强上不少,这分明是新生!”
“......心已死,何谈新生。”
“愚钝!要知道,你的生命现在在我手里,若你还是不认,就只能灭杀。”
“你和我......永远是对立的......”
闻此, 业盈暴起,右手上聚成了一把暗色的刀,横斩次同。
刀子很容易砍断次同,留下的血是红色的,但马上被暗色污染。当砍到中间的时候,发出了一声闷响,刀硬是没有再砍下去半分。
“......嗯?”业盈疑惑,他的刀足以斩断钢铁,但这次确在次同这儿栽了。
“......脊梁骨......岂是能断的?”从嘴里流血的次同看似诡异地笑着道。
“......”业盈不再多说一句话,只是用手里的刀在寻找能彻底死次同的法子。
“......你最好这一次就能把我杀了......否则......那只能使我更强大......
还有......你是杀不死我的.....幻想,是永存的......”
“疯子!”业盈撂下这句话,撇了刀,转身离开了。
这个地方又孤零零的只是次同一个人。在业盈走了之后,次同无力地垂下了头,瞳孔极度放大,仿佛真死了一般,但......他是死不了的。
“疯子!”这也是业盈骂次同最多的两个字。不止业盈,其他人也骂次同傻或不可理喻。
说他疯,是因为以他的微弱力量,往死里和业盈打;说他傻,是因为他有着这么一条“生路”,却不走。
次同他们不是不能走,就是不想走甚至厌恶走,因为走了,他们虽然活着,但是和死没什么区别了。因为,他们的生命内核所在,就是脊梁骨。
次同的脑袋里,想到了个往事。
〔不可能......这么点......〕次同心想。
次同不知道为什么,也管不着,他只知道,他应该睡一觉了。
次同现在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眼皮耷拉着。他迟钝地想了想,脑海里叹了口气,这终是被渗透了。于是让自己的意识不再协助肢体了。到达某一个时刻时,次同“睡着了”。不一会,次同的身体在慢慢地消散,像粒子不在受万有引力一般,像是一股雾,也像是一阵烟,消散于这黑暗中,那股幻,也被耗尽。
第二天,业盈前来,看到链子里空无一人,没有任何被强行破坏的痕迹。
“呵,跑了吗?”便离开了,不再深究,离开了此地。只是他没有发现,那股幻,也跟着消失了。
与此同时,某处(仍在两个结界里)
那个地方充满了盈,可以说是次同等人最看不顺眼的地方。然,就在此,这个充满盈的地方,凭空产生了幻。开始这幻还很小,但渐渐的,幻越来越多,开始于眼前的盈对抗。不知何时,次同的意识在里边了。起初,他的思想是极度混沌的,但当他感到周围全都是盈时,激起本能。那股幻也化为次同,次同也幻化出了那把锄头,用这锄头,劈碎了这片盈。
盈只是刺激次同的本能,他的脑子还是浆糊一片,连身体都不想。劈完之后,脸朝地倒了下去。
十多分钟,次同的脑袋清醒了一些,缓慢的翻了个身,从趴变为躺,静静的歇着,握着的锄头的右手没有松开,眼神中带着迷茫、清醒和混沌。
“可能这就是规律吧,业盈......你终将,成为历史。不过那个时候,恐怕要很久了吧......”
“即使......我们这批没有活路,以后,他们的路是一条光明大道。”
要知道,业盈的根基已经有五六百了,而次同,才一百多,而且这一百多的遭遇可谓一路艰辛。业盈处在巅峰,而次同刚刚醒来,却能分一个三七开,那么以后的天地,是谁的就可想而知了。
即使,我说即使,次同在这个时候被业盈杀灭,以后,也会有新的次同来灭掉业盈,他将会继承次同的意志。
次同不知想起点什么,朝天说道:“业盈啊,业盈,你忽略了一点——你可能打败我,但你绝不可能改变规律。”
这个规律,是一位巨人所总结的,虽说这规律也只有四部分的转化,但这也够了。
次同缓慢的坐起来,把锄头的头杵到地上,像拄拐似的让自己站起来。
“有可能以后我们也会被什么所代替呢,但是依现在来看,几百年后,我们将彻底清除你们。”
“但是,规律的必然不是我们战斗的原因,我们的原因,就是要以幻想的名义,冲破重重枷锁,使这个规律如当初所言般进行。”
“幻想乡啊......无论是幻想、精神,还是现实,亦或是现世,这股劲,这股神秘的劲,支撑着我们,向前进......”
独白了这么一段,次同长呼了一口气,杵着锄头,转身朝世外桃源一步一步地走去。
也不知这段神奇的经历算什么,但可能连次同也未曾发觉——他的脊梁骨变得更硬了。
几秒后,守矢神社
一阵风从屋外吹来,吹到了次同脸上。感觉到这股微风,次同眼睛眨了一下,回过了神,看着宴会上这桌上的几人,笑道:“倒是还真没什么大事......如果硬算的话就是有一阵子我特别惨吧,惨到连胳膊都没一只。但至少我认定了,我的职责是护住幻想乡,保护它的一切,并让它繁盛。
哎呀,那都是过去嘞,放眼当前,展望未来才是重要的啊。所以,现在啊,把这宴会过的快快乐乐的吧!”对于此,次同只是一笑而过。
“啊啊,说的也是呢。宴会最重要是当然是酒啦,呐,你说是吧?”旁边喝的烂醉的萃香(她好像酒就没醒过)说。
“不能同意的更多。”对此,次同表示完全赞同。
宴会就这么快快乐乐的进行着,有说有笑,有打有闹,但都离不开惬意二字。
有句老话叫“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真的如此吗?即使散了,也会有下一把。所以,从永恒来看,宴会是一直都持续的。但你要硬跟我犟中间断掉的过程,那我们也没辙。也许对于物质,宴席是会散的,但是对于幻想的宴会,则是永存的。(自其变者而观之,自其不变者而观之,这道理,或许就是这样?)
〔幻想的宴会......永存于此。〕次同这样想到,于是呼了口气,倒上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