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权有势,有靠山,他们是在温室里养大大,说出口的语言没有份量,更不会去想这样是否妥帖,道德绑架不了他们,法律也难束缚得了,毕竟手握权利的掌管者才是这个世界法官。
梁岁受过所有残忍的伤害,满身身伤口,最后痛到麻木。
“听说她现在在傅总手下的一个小酒店里做清洁工。”
众人嗤笑一片。
“清洁工?”一人用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曾经高高在上的梁家二小姐,现在沦落为做清洁工开活下去。”
“她早就不是梁家的二小姐了,不做这个,她一个劳改犯还能有什么地方会要她。”
其实那人说得很对,梁岁如今做过三年牢出来,她还能去找什么体面的工作,能有清洁工的工作就已经很幸运了。
“今天傅总让我们来时怎么说来着?”
底下已经有人按耐不住了。
一人回答:“我记得傅总说让我们玩得高兴。”
“哦哦哦,记起来了。”
“我还纳闷来了这么久怎么不见傅总人。”
“傅总忙得很,这不是把玩物送来了。”
人群里一部部面孔开始变化,想恶兽一样,青面獠牙。
“那我们可必须给这个面子。”
梁岁溢出一丝冷汗。
傅时年果然够狠,今天不是在这,也废了。
夏沫开口:“这女人是时年送来的玩物。”
“对啊,傅总刻意让我们过来,让我们好好照顾照顾她,让我们玩得开心。”
夏沫也知道傅时年这群狐朋狗友是什么样,背地里能玩死人。
她第一感觉到傅时年的狠,但是想到梁岁不是傅时年又找的情人,心情突然有大好。她也不是个好人,只要能让傅时年身边只有她一个人,做个替身又如何。
夏沫知道了原因,也不想在这呆下去。
她伸手推了推梁岁,讲她往前推了几寸,梁岁没有准备,跟着娘抢了几步才稳住。
夏沫:“你们好好玩吧,我走了。”
说着,踩着红色高跟鞋就走了。
梁岁心慌得厉害,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要离开这,不然再难逃走,再也见不到阳光。
她慌慌忙忙,想要跟着夏沫出去。
夏沫注意到却把她往里边推,“你就在里面好好陪着吧,这可是傅总说的。”
她还露出一副笑意。
她拔腿想要逃出去的时候,后面一群男人也走上来,怎么能让玩物跑了呢。
包厢门被关上,包厢内的灯光刺眼明亮,梁岁却觉得世界暗了下来。
她像漂流在海上的人,身边连一片浮萍也没有,伤口处被泡开,染着咸还水,疼得就像快要死掉了。
梁岁耳边泛起阵阵翁鸣,视线变得模糊。
但她仍能感觉到有人打她骂她,吧不知道什么湿湿的东西刀在她头上,那并不是水,可能是就,还是高浓度的就,烧得人胃疼,梁岁感觉自己被撤起来,一杯又一杯高浓度的就灌进嘴里,又不得不咽下。
梁岁手脚被束缚,面前模糊一片,但依稀看见一幅幅可怖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