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压根不知道今天这场聚会是什么,在他认为,傅时年带了个她从来没见过的女人,还要带她见几乎所有的京城贵圈人。
在外人看来傅时年养了个与梁惊枝长相相似的女孩儿,但只有她自己傅时年从未碰过自己,连亲吻都没有。
女人不情不愿带着梁岁,推开门进去。
包厢内灯光黯淡,梁岁视线扫过一圈,沙发上坐着的还有站着的,很多人,都是京城有头有脸也是梁岁从前的“朋友”。
梁岁下意识后退半步,灼灼目光刺得她难受。
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夏沫,你怎么来了?”
门口的红衣女回到:“怎么,就只准你们聚会,我不能来嘛?”
“能能能,当然能,但傅总还没到,你怕是得再等一会儿了。”
夏沫:“没关系,但今天的人我给你们带过来了。”
睡着伸手推了推身边的梁岁。
梁岁唯唯诺诺,她非常抗拒着,不是有多害怕,她已经这样了,在糟糕点无所谓。
但是如果这事闹大了,京城那些顽劣的太子爷,只要傅时年一句话的事,只要傅时年表现的足够厌恶我,这些无聊的人会把她当玩具,这样她就再难逃出去了。
梁岁清楚的知道这些人小痞性,死在那儿也不一定。
梁岁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冒冷汗,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沉重。
底下众人开始议论纷纷,梁岁感觉自己像扒光了给人家看。
她手不自觉抚上双臂,慢慢缩紧。
“好像……逃。”
这是梁岁的心里话。
“哟,看来傅总真没框我们。”
人群里一道响亮的声音。
接着不知那冒出来的话一句又一句。
夏沫问道:“你们今天在这干什么?只是为了见这个女人?”
众人听见纷纷捧腹大笑。
其中,人群里走出个染着红发的男人,梁岁认识他,是陈家的公子,当年还追求过自己,只不过被她拒绝,后来便息事宁人了。
如今他染着红发,穿着奇异,与之前更是顽劣了不少,噙着一抹坏笑看着梁岁,缓缓吐出:“只是?夏妹妹怕是不了解,你身旁的这个女人,可是当年的梁家二小姐,傅时年曾经的正牌夫人。”
夏沫似乎是整惊到了,看向梁岁,“就你?”
她并不懂事,有时候仗着傅时年的脸面,人人见她都要让三分。
自然不服眼前这个唯唯诺诺,瘦小薄弱的女人。
红发男人笑了,却是带着讽刺:“夏妹妹可能有所不知,这个女人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逼着傅总和她结婚,这还不够,为了得到傅总的心,还把傅总唯一心爱的女人给害死了,死相惨烈,就这还死活不肯离婚,三年前傅做大,傅总才把她送进监狱。”
人群里又有个穿着斯文的男人说话。
“是啊,惊枝也不知道糟的什么孽,养了个这样的妹妹。”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傅总现在孩子都下地跑了。”
“果然是狠毒,自己亲姐姐也下得去手。”
“好在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现在成了这副模样。”
“当初也算是名动京城的小姐吧,喜欢她的贵公子可不少,我记得你还追过她能。”
被点名的人一脸嫌恶,“别说了,一走眼,山鸡看成了凤凰。”
底下的谈论声如雷震耳,打得梁岁不知前路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