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类伸出双臂,把面前这个离自己只有一掌距离远的女人翻了个身,然后一把搂进了怀里。
藤堂静睡的正香,被人这么一转,当即不满地挥了挥手,十分有起床气地打到了一个有弹性的肉墙上。
“啪”一声。
花泽类赤着的胸膛上传来了一阵明显的疼。
他暗自想道:这女人,手劲还挺大。
花泽类干脆抽出一只手,直接把藤堂静那只“罪魁祸手”按在了自己心口。
不过下一秒,睡梦中的藤堂静像是辨认出面前这个“人肉抱枕”是谁,她抬起下巴在花泽类的胸口蹭了蹭,然后把整个脸都贴了上去,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花泽类心里蓦地一动,他嘴角的笑意逐渐延伸到眼底。
他稍稍往后退了一些,怀里的藤堂静瞬间发出了不满的哼哼声。
下一秒,花泽类直接擒住了藤堂静的唇瓣,又一路往下。
藤堂静在睡梦中梦到了一只小狗狗在自己胸口拱着,痒痒的,逗得她不禁左右摇摆身子想避开这只不乖的小狗。
只是这只小狗越来越过分了,弄得她甚至有些刺痛。
藤堂静猛地睁开眼睛,一声惊呼即将脱口而出的时候就被花泽类用手捂了回去。
藤堂静连忙抬手把他那只手拿开,她艰难地直起身子,按着花泽类的肩膀不让他继续动作。
藤堂静的脸已经又红了起来,她抿了抿嘴唇,带着一丝气急败坏地骂道:“类,你怎么进来了!吓死我了。”
花泽类见她这副羞涩模样,心里越发痒痒的,越发想欺负她。而且吧,两人从元旦回来后已经素了好几天了。
花泽类含笑看着藤堂静,压低了声音,用一种饱含欲念的暗哑声音说道:“姐姐,我想你了。”
藤堂静脸越来越红,她轻轻嗔道:“不知羞。”
花泽类已经撑着身子把藤堂静笼在了身下,他偏头凑过去蹭了蹭藤堂静的鼻尖,然后一口叼住了她通红的耳垂。
藤堂静立马一个激灵,身体跟面条一样软了下来。
她犹如垂死挣扎地说道:“爸爸妈妈在楼上呢。”
花泽类的鼻息喷进她的耳廓,她抖得更厉害了,脸都憋成了番茄色,比某品牌主打的番茄色口红还要艳丽。
花泽类说:“那姐姐,你声音小些。要是受不住了,我的肩膀借你咬。”
话音未落,狂风暴雨骤然降下。
藤堂静的手无力地垂下了床,又立即被拉了上来狠狠扣住。
......
第二天,藤堂静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如果不是后腰的酸软明晃晃提醒着她,她都要以为昨晚是一场梦了。
藤堂静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看,已经快十点了。
她妈妈给她留了言,说是出去和小姐妹逛街约会了,让她自己解决午饭。
某个猪也给他留了好几条信息,发送时间从早上五点开始,平均一个小时一条。
五点那条:姐姐,我已经回自己屋里了,你放心没被人看见。
六点那条:怎么办,我又想你了,一点都睡不着。要不我起来晨跑吧,待会找不到我不要着急。
七点那条:还没醒吗?我已经跑步回来了,我让于嫂熬了干贝排骨粥。
八点那条:我先去学校了。还在睡?累着了?
九点那条:醒了没?难不成生气不理我了?姐姐,我错了。
藤堂静给她妈妈回了一个信息,又欲盖弥彰地补了一句,说是昨晚熬夜写评语睡迟了。
她妈给她回了一张照片,人家都已经在美容院做起了SPA。
藤堂静回了个笑容的表情,又点开了花泽类那个聊天框。
她想了想,回了一句:“不能涸泽而渔。”
花泽类秒回:“姐姐,你起了?我下午没课,我回来陪你吃午饭。”
藤堂静刚想回“不用”,在发出去的一瞬又删了干净,改成了“好的。”
我的小王子,我甘之如饴地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