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谨榭有些脑怒。他调戏别人第一次不见成效还反被阴了一把。
虽说谢家在x市权势滔天,但谢家独子完全没有继承家业的意向。俞谨榭对他不仅是好奇还有被激起的胜负欲。
俞少爷让人打听谢家独子的信息,越详细越好。结果只有:谢敬亭谢家独子,生于2月16日,毕业于哈哈佛佛大学,金融专业的领头人,为人清冷。常在谢容家后院奏古琴。据说是为了悼念亡母。
俞谨榭上次是被他爸——俞浩轩拉去谢家谈生意才遇见了谢敬亭。
听他奏了一曲古调,十分平淡,没什么太大的激情和情感,倒像是在弹奏安眠曲。只是该如何让自己又去到那个地方?又怎么把谢敬亭阴回来?他越想越激动,只能找李新玩玩。
“李新啊,你在哪里?”
“在家,怎么了俞哥?”
“老地方见一面吧,今晚就别回家了,陪我。”
“好!好的!”
李新忐忑地告诉他哥李辕:“哥,我男朋要找我,今晚就不回来了。”
李辕只是和钟辖聊微信。
听到后才有点不满地说:“你说,这都大半年了,为什么还不告诉我你男朋友的名字?”
李新笑着说:“时候未到。”
其实李新是真的把俞谨榭当成男友,但他也明白俞谨榭是个大渣男。
许是有痴念,贪恋不属于他温度才妄想用一颗赤子之心来感化俞谨榭。
两人纷纷到了秋月酒店,还是在三楼VIP房内翻云覆雨,温情遗绻。
第二天早晨,李新缓缓瞬开双眼,枕边人早已离去,留他一人在房内。李新心想:这次是你主动找我的,不管是玩伴也好,男友也罢,就到想眼里再有其余人。
他扶腰却觉酸楚。那小子是昨晚磕药了?强忍着酸痛着衣,慢慢扶墙走到电梯里,前往停车室。
他的车前竟有一人倚靠着,走近才发觉是他哥哥李辕。
李辕听到较为沉重的脚步声,转身。原来是他那不成器的弟弟。
刚想怒从口出。却见李新满脸潮红,一手扶腰,一手扶墙,脖子上的吻痕却异常明显,又说不出什么话。
只等他一步一步缓缓踱来。李辕脸色十分难看,其实他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他弟和俞敬榭有一腿,阻碍过他们的“爱情”,可是无异于以卵击石。
这次见他弟这般,就下定决心要将散他们。两兄弟在车上一语不发。直到——
“我决定下个月送你去Y国,期间你就好好在家学Y语,别想着再见你的小男友。”
“为什么?我不去哥! 哥!”
“这是通知你,不是和你商量。”
李新知道哥在气头上,没有再说什么。
俞谨榭收到谢家家宴的邀请。直接留他的“小情人”在床上,飞奔向车库,去到谢家了。
到谢家门口,却见谢敬亭着一身白色燕尾服对着谢容笑的分外灿烂。
他看愣住了,他身边有不少极品,但眼前这个却是他不可及的人,一眼悸动 ,两眼牵魂。
这个男人身上干净、阳光的气质与他初恋太相似了,只是初恋早已娶了佳人为妻,下落不明,甚至连已婚也是别人告诉他的。而这眼前的这个人却是不染纤尘。
谢敬亭的余光看到这个粗俗、口无遮拦的人。选择失陪,想要离开家宴,谢容也同意了。
谢敬亭缓步向俞谨榭起来,脸上没么表情,俞谨榭以为他是来迎接自己。笑容搁嘴角,开口:“好久不见,认真自我……”却见敬亭头也不回地向门外管家大步走去。
俞谨榭不悦,反手抓住谢敬亭的手腕,脸上满是恼怒,强硬笑着说:“我说你再怎么也是谢家独子,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呢?跟个小娘们儿似的。”
敬亭怒瞪着他,压抑着厌恶、恶心的情绪,说:俞家长子素质堪忧。自我介绍就不必了。我怎么会不认识睡遍GAY圈,美名远扬的大情圣。”说罢便拽开他的手,转身继续前走。
俞谨榭不会想到,敬亭除了眼睛、身姿迷人外,还有一个轻灵、冷淡的嗓音。敬亭怎么也不会想到从此他就会被这个花花公子盯上。
谢容看着小辈们喧闹,只是笑而不语,派人请俞谨榭到书房一聚。
主厅内人声鼎沸,老熟人见面喝酒畅淡,乍眼一看全是谢家老一辈。俞谨榭为什么会被邀请?可能今日晌午书属内会有所解答。
谢家人好像都是要隐居似的,庭院规模很大,有点像苏州园林式的布局。院内,桃树枝叶茂盛,风吹得哗啦啦响。骄阳正好,和煦温暖,总能闻得风中淡雅的茶香,让人惬意自在。
转过曲径通幽的长郎,阅得春光姹紫嫣红。俞谨榭被这里陶冶,浮躁的心得以平静。书房处于家内最宁静,离大门最远的角落。俞谨榭学修的数学,对语文真没什么建树,看到眼前衙门似的“览斋”一句:牛逼。迸出他的口中。领路人听了只是笑笑。
领路人伸手示意让他进书房,谢容坐在侧室的藤椅上喝着中药。难怪书房内弥漫着一股草药味。俞谨榭平时再怎么闹腾,也不敢在老辈前造次,更何况对方是个阴晴不定的老阴货。
“叔叔”
“嗯,你来了”轻微转头示意他坐在右侧藤椅上,见他乖巧坐下,才继续说话。
“我叫你来,是叔叔要拜托你办一件事。”
“您说。”
“小敬是我领养的孩子。我调查不出他在领实养前经历了什么…他有很严重的情感障碍……表面看他挺正常的,其实那只是他的佯装。学习他人的面部表情来掩盖的内心的平静无波……我派人监视过你们,发现他真的很厌恶你,是发自内心的……我时日不多了,我需要你帮助小敬克服情感障碍,让他继承谢家。我死后,如果他还没有克服,就要劳烦你帮我照看谢氏。”
俞谨榭心想: 情感障碍,NP!谢敬亭这小子这么记仇?不就是被X骚扰了吗?时日不多?是身患什么重病吗?
“叔叔,恐怕我不能答应您…”
“你会答应的。你的初恋,夏子期。”谢容脸色一沉,低声威胁道。
“你拿这个威胁我?不对,当初说没有夏子期的消息,却知道他已婚的捎信人是你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