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后,我困意全无,房门没有落锁,我战战兢兢地缩在床中。
灯被打开了,马嘉祺看着拢在被窝里的我有些好笑又觉可爱。
这些事,都是由他主导的。
他把我从被子里拉了出来,温柔地附上我的唇,大拇指和食指夹着红豆又拉又扯,我顿觉我的肾上腺素飙升。
快感覆盖痛感,我感觉我的任督二脉都被打通,从来没有过这么自由的感觉了。
快点,再快点。
我一次次挑战自己的底线,赶着他的进度。
从不适应到适应,从无到有,在与马嘉祺单独相处的这几天,我也在思考自己这样的态度到底有没有弊。
或许,我本不应该沉沦的。
每次在床上,浴室,厨房,沙发,我都会想,如果是张真源就好了。
马嘉祺很容易就看出我的分心,发狠似的贯穿着我。
我知道我的想法莫名其妙,可心里的人哪是脑子让不去想,就能忘记的呢。
或许从一开始,我对马嘉祺的好感,完完全全就是因为他跟张真源的相像吧。
越是这样想,我对马嘉祺的厌恶就日益增加,白日里,他仍然大方端庄,到了深夜,狡猾的狐狸才会露出尾巴,在我身上反复索取,水流潺潺,腥味弥漫。
丁程鑫好像察觉到我与马嘉祺间旖旎缱绻的气氛,哪怕我与他对外表现得毕恭毕敬。
“你和马嘉祺最近关系怎么样?”
“嗯?就那样呗。”
“你俩真没情况啊?”
“他那么积极帮你把医疗费缴了,对你还一直这么上心,不应该啊。”
“唉呀丁哥,我们俩真没什么关系,不怎么熟。”
此时的我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一心输出那些我与马嘉祺没交集的证据。
到了晚上,我打开房间的灯才发现他坐在我的床上。
“你刚刚说,跟我不熟?”
“你是在嫌我们距离不够近还是我对你太过温柔?”
是了,只要我皱眉他就会停下。
他暴戾压着我的下巴送入,干涩的甬道没有蜜液也在拼命挤入粗大。
这一次,哪怕我哭喊都没用了。
我用力咬着下唇防止声音逸出,脑子里混沌不堪,只落下稀稀落落的尾音。
我好像想到了什么,趁着他耕耘间隙,我掐着被褥喊他“哥哥”。
他果然停了下来,他说,他很喜欢听我叫哥哥,只是每一次我都草草略过。
“哥哥…我疼”
他心疼似的亲亲我的眼睛,动作也慢了下来,不再急躁,而是浅入浅出。
“哥哥,我们以后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好”
“别哭了,哥哥心疼”
至渝之后,他抱着我,在我耳边呢喃,“我爱你”。
张真源回来了,他给我带了礼物,是一个毛绒绒的雪球挂件,象征着我在他心里,就像雪一样干净纯洁。
干静纯洁…
我去找马嘉祺,我想断了我们之间的过往。
他同意了,最后一次。
再陪他最后一次就好…
最后一次,我带着对他的歉意,和他欢愉至乐。
先来者居上,从来都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他还是对我妥协了,他还是没能拒绝我。
我们彻底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