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老板是我穷境之下的最后一条路。
我去找了丁程鑫,他承诺我说,后天跟我回去交钱。
今天是第二天,他非常抱歉地告诉我,没办法和我回去了,工作室给他安排了个大电影,至少三个月才能回来。
我的心思飘远,心里反复横跳我的想法,现今之势,求老板真的是我唯一的出路吗?
“嘶”
“怎么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
是我最喜爱的一道声音。
我的脑海里寻觅的杂乱事一扫而光。不过很奇怪,耳边听的是马嘉祺的声音,脑海里的影子却是张真源。
家里的人都各奔东西,现在只有我和马嘉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
介于以前种种,我一心相信他是一个沉稳的人,至少在自控能力上,也得是鲜少人能够抵达的。
可是我好像想错了。
天气本就炎热,外面的酷暑让屋内的空调都没了生气,我只穿上一身又透又薄的睡衣裙就着手准备午饭了。
马嘉祺火急火燎地跑来询问我的伤口,却余光不小心瞟到我隆起的胸脯而喉结滚动。
本就温热的手心也因生理变化而发烫,手心粘腻的汗水不断冒出,我试图挣扎无果,于是喊了他一声。
“马哥…”
他似乎是突然有了意识,松开了我的手却将身体贴近,我正被他与台壁挤在中间。
*********我难耐地动了动,却被他透过耳膜的粗气吓得一动不敢动。
“别动…”
“让我抱一会儿…”
身高差的缘故,他这样整个人抱着我实在有些闷,我整个脑袋都被他按进胸膛里,似是要把我揉进他的骨血般。
时钟滴滴哒走过一分一秒,我这样的姿势实在缺氧严重,两手把住他侧腰往外推。
等我推开他时我才发现,***********************************
我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眼中满是质问和不解,后话更是让我气愤填膺。
“我知道你奶奶那边很需要钱,丁儿已经走了。”
言外之意,讨好他。
“陪我,我今天就带你回去。”
我觉得我从前对他的看法简直幼稚又可笑,如果告诉他,他一定会嫌我又丑又笨吧。
我很失望,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鱼遇到温水,是会缺氧窒息而死的。
他见我不做反应,再次迎了上来。
含着我的唇瓣怎么也撬不开贝齿,他捏了我的腰,我喘息一声,便让他有攻城略池的机会。
在他疯狂舔舐婉转于口腔之间,手也不停歇地来回摸索。
********************************
*******我俩也渐渐平复自己的呼吸频率。
我默认了他今天的做法,他知道。
他也信守承诺,立马带我飞了回去。
终于安顿好家人,我也才放下心同他连夜飞回北京。
为了能尽可能少的与马嘉祺接触,我拿出了我所有的工资做底,马嘉祺帮我垫了剩下的。所以,我现在可以说是身无分文,净身出户。
我也才终于放下心。
睡意朦胧中,薄唇轻触眉间,我被凉意吞噬,下意识瑟缩了下。
我听到他说,我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