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空。在离岛转了两天,这里为了不让外国人离开,可谓是费尽心思。没有出入凭证,不用武力,根本出不去。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勘定奉行盯我们的人远远超于其他人。
这天抽空去勘定奉行府转了一圈,通过柊千里小姐才知道原因,她的父亲和一个趾高气昂的女性联系,打算将异乡的旅人禁锢在离岛。
这倒是意外,女士也来了,也是愚人众连续失利两次,这枚雷神心,她应该是志在必得吧。但我们不介意再打乱一次,他们的计划。
夜晚,离岛的上空,我左手拉着渊上,右手提着戴因,准备带他们飞走。但我没想到,他们两个加一块也太沉了,这还没算放在背包里的派蒙的重量。金翼奋力的拍打着,却还是止不住的下落。
“你们…好沉!”
我实在想不通,最沉的已经放进背包里了,以普遍理性而论,完全带得动他们,但事实却完全相反。
最后我们一块掉进了冰冷的海水中。
我凝出一块冰面,趴在上面,渊上放出一团火打算烤一会儿,但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咱们现在在哪儿?
“渊上!”
“殿下,对不起!”
“唉,不长脑子。”
“戴因斯雷布你别在那说风凉话行吗?快想办法!”
“阿嚏!”
“殿下着凉了!”
最后还是靠着我变出来的一块浮冰,强行飘到了鸣神岛的一处悬崖下。
戴因和渊上这一路就没闲着过,吵死人了。
“殿下,接下来咱们怎么办?要去那个小子说的木漏茶室吗?”
“直接去天守阁,能见到最好,见不到再想办法。”
我擦了下身上的水珠,换了身衣服才觉得好受点。
“对了,殿下。那封信咱还送吗?”
“都答应人家了,抽空送过去就行。”
送信和神之心,我选后者。
“天快亮了,走吧!”
远方,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就在前往稻妻城的路上,一座狐狸石像旁站着一个女人,她带着一张狐狸面具,静静的站在石像前。
本来只是想向她问个路。
“您好,这位步履匆忙的旅行者,我有事想要请您相助。”
那女人说道。
“什么事?”
若是无需太久,帮一下倒也没什么。
“请您看那边的天狐雕像。”女人指着一旁的石狐狸,“其中有一镇物,传闻中只有受雷赏识,富有勇气又珍重情义的人才能将其取出。”
“喂,戴因,你说殿下真的有这两个特质吗?”
渊上悄声的作死着。
“比起这个,需要我帮你敛尸吗?”
我抬手给了渊上一个暴粟。“再说一个扣光工资。”
“呵呵,您几位的关系可真好,那么就请来试试吧。”
女人侧开身露出后面的石像。
我聚起一缕雷元素打在石像上,就在狐狸的脚下出现一个类似拂尘的物品,这应该就是这位小姐说的镇物吧。
“果然我没认错,您正是命定之人。失礼了,我叫花散里是一名巫女。”
花散里微微欠身。
花散里的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芒,似是兴奋,似是解脱,又似遗憾。
我在花散里身上感受不到“活人”的气息,她应该是类似于业障的聚集体一样的存在。
“您眼前的村庄名叫绀田村,存在着一个需要被解开的结界。”
结界?
“而这个结界藏在一个秘密之后,希望能够委托您稍作调查,解开结界”花散里道:“或许会费一些周折,但我相信是您的话,一定能让真相水落石出。”
“调查吗…自然没问题,但要在之后,我还有一些未尽之事。”
“自然我会一直在这等待,如此之久,再多等一段时间也未尝不可。”
和花散里告别后,途经绀田村。过了这个村子,再走一段路,就是稻妻城了。
我总觉得不会特别顺利。
果不其然,到了天守阁,根本进不去。当然我说的不是以正当的方式进去,而是…
打斗的声音如果太大,肯定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难道真的要和社奉行联手吗?不行,风险太大,再怎么说也是三奉行之一还是小心些好。
“殿下,我觉得联手是可行的,虽然目的不同,但结果是一样的。”
戴因提议到。
“目前来说,这是最好的办法。”
我拿出那封邀请函,看来有必要去一趟木漏茶室了。
在去没落茶室的路上,我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小孩子,他不过七八岁,衣着华丽,耳边带着一个水晶耳夹。只是不论是衣服样式还是他的样貌,都有些眼熟。
本来想拦下他问一问,但那孩子只是一闪而逝。
罢了,先去木漏茶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