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空。交通局拿到手后,我们回到万国商会附近,没想到遇上了庆次郎在和久利须他们交涉。
当时我看到的人果然是他。
在街口就能听到他们的争吵声,怕是他又来催税了。
“法令就是法令,规矩就是规矩,该交的货分文不能少,哪有那么多借口。”
庆次郎与副我比雷神还大的样子,有些不耐烦的回答着。
“你才是不守规矩的人吧!”
我扬了扬手里新鲜挖出来的账本。
“那…那是…你们敢!”
他说着就做势来抢,在他扑过来的那一瞬间,我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他在地上狼狈的滚了两圈儿。
“久利须会长,要不要看看啊?”
我将手里的账本递给他。
他认真的看完了每一笔账,上面的流水触目惊心,这些钱财大多都进了庆次郎的口袋。
“庆次郎先生,我想这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这件事我们该怎么解决?”
久利须看着躺在地上倒地不起的庆次郎道。
“这里发生了什么。”
一名同样身穿足轻服饰的男人慢悠悠的走来,他看见久利须他们的神情很是不善。
“胜家组头!救我啊!这几个家伙在税金上与我发生争吵,我照顾他们,他们还不领情,您看看都把我打成什么样了?”
庆次郎抱住胜家的大腿就开始诉苦,就像我们把他怎么样了似的。
“那哪里算照顾!这种中饱私囊的行为我一定要慎介大人知道这件事!”
哈里森吼道。
我下手是不是有些轻了?才让他还有力气站起来。
“哦?居然敢直呼勘定奉行大人的名字,哼,外来人就是没规矩。”
胜家轻蔑的看着久利须他们:“此事就这么算了,以后不准再提。”
嗯?真是好大的威风,上梁不正下梁歪,一脉相承的包庇。打算这么算了?万国商会的人肯定不同意,他们的损失可不小。
“怎么就这么算了?我好几个兄弟的店铺都关门好几天了,全靠我们接济,这些损失就不管了吗?”
久利须压制许久的火气彻底爆发了。
重重拿起,轻轻放下。三奉行,真是好样的。
“哼。把这些商人都带走,还有这几个家伙有事到奉行府再谈。”
胜家下令道。
很快就从街角处赶来了好几位足轻,将我们团团围住。
“真不知道你们放了谁的命令,这么对待外国商人。也是一个一天只知道追求永恒这么个不切实际的梦想的神,这个国家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我站在人群后然嘲讽他们,只要敢动手,就给我下去找前任雷神吧!
“诶,各位各位,怎么搞得这么严肃?”
来的人是托马,他笑呵呵的站在我们中间当着和事佬:“有事可以一起喝点酒,商量商量都会过去的嘛。”
“你是谁?谁要和你喝酒?”
庆次郎探出头来问道。
“这是我的名帖。”
托马递上一份名贴。
胜家看到后有些吃惊,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没想到是社奉行的人,这里是勘定奉行的地盘,社奉行可无权插手离岛之事。”
“的确如此,但还请给我家小姐一个面子…”
说着,托马拿出一把无比精致的折扇,展示在众人面前。
“这扇子是…白鹭公主?同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
胜家思两片刻带着手下的人离开了,也不管庆次郎的抗议。
“下次一起吃饭啊,嗯,不理我嘛?看来又是做了败坏好人缘的事儿了啊”
托马苦恼的说。
之后久利须连连向托马道谢。我站在那颗挂满福牌的大树旁,整理着思绪…社奉行吗?敢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胆子也是不小。
那位白鹭公主,我也有所听闻。社奉行家的大小姐,据说端庄得体,心地善良,但她究竟是是怎么想的…哼,那谁知道。能坐在那个位置上的,可不是等闲之辈。
“开诚布公吧,托马。”
我冷眼看着他。
“果然是开门见山嘛,我归属于受奉行审理家是白鹭公主的近仆。”
托马解释道。
“直说吧,你们想利用我来干什么?”
“你们也知道眼狩令的事…”托马道。
“我拒绝。”
我说到:“我的目的是雷神这眼狩令与我无关。”
“唔…意料之外的展开。”
托马也不气馁,他递来一份请帖:“来,这个给你,等你们来到名鸣神岛,可以来木漏茶室找我。”
“那么祝你们好运。”
托马说完就离开了,完全没有想到我们该怎么离开。
不过也无所谓。
就凭那些腐朽到骨子里的家伙,还拦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