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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稳稳当当停在了俱乐部地下车库，森莉自知刚在路上万不该分神险些发生意外，本就寡言的她现在更是沉默，手上的动作却不曾懈怠，将沈夫人一路让进了三楼办公室。

高崇名是在门口等的，见沈夫人沉着脸，又看向森莉恍惚的眼神，猜测到一定是有些不愉快，便也没有多嘴，只是问候了沈夫人，就跟在她身后与森莉并肩，时不时观察森莉的神情。

他担心森莉，她的脸有些泛白，飘忽的神态实在不似往常。

石又霁早早在三楼电梯口等，穿了一身浅粉色的长裙，衬得她的脸颊红润了不少。

电梯门开了，石又霁脸上瞬间亮了几个度，完全不顾沈夫人身后异常拘谨的两位会长，开心地挽住她的胳膊，恨不得贴在她身上，又微扬起头，甜甜的笑。

石又霁姨姨！我好想你啊！

沈夫人也愿意让她这样黏着，屈指勾了勾她的鼻尖，顺带捏了捏她白嫩的脸蛋。

大姐（沈夫人）养得不错。

她们的动作亲呢，森莉见了心里又被人锥了下——她多想让沈夫人如这般宠溺一次啊，明明她是最有资格的。只一瞬，森莉甚至觉得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自己了。

又在患得患失了，森莉忽然警觉，压下翻江倒海的酸楚，悄悄吐了口气，平复心情。

促成现在的局面也不能怪别人。

石又霁机灵的多，说话也中听，有如此机会她一定是要撒撒娇的。

而八面玲珑的石又霁怎么能看不出来压抑的氛围，余光瞥见森莉，心疼她受的罪，又了解她不讨喜的性子，便想在沈夫人面前多美言两句，替她讨两句赞赏。

石又霁都是森莉姐姐的功劳，忙前忙后无微不至，还有崇名哥哥一直在照料，虽然思念姨姨到想哭，但只要他们在身边我就好开心的！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石又霁现在姨姨回来了，我们又团聚了！我真的太太太高兴啦！

沈夫人也笑，仔仔细细打量着石又霁。

大姐（沈夫人）来，让我好好看看，我的又霁壮实了没？

石又霁我回国后每天吃的好睡的香，我这副垮身子倒是拖累了哥哥姐姐，他们都没有怨言，我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话音未落，沈夫人转身看向他们两人，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

大姐（沈夫人）那是他们不敢。

森莉把头埋了下去不吭声，高崇名看到了她的反应，还是自然地接过话来。

高崇名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骤然，四个人的气氛冷却了下来。

大姐（沈夫人）你们去前台，森莉跟我进来。

森莉眸光微动，轻声道。

森莉是。

高崇名和石又霁对视了一下，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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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把窗帘合上，办公室的遮光性很好，房间瞬间暗了下来，像夜幕临近，整个房间也是静得落针可闻，只能听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一声声逼近森莉。

那双黑色高跟鞋停在森莉身前，她低着头看的清楚，就要屈膝跪下。

大姐（沈夫人）伏到桌子上去。

森莉心头紧了又紧，因为她也不清楚关于自己的近况沈夫人又了解了多少，她也不希望沈夫人知道，只当是在为回来路上开车分神的事受罚。

森莉上半身全都伏贴在桌面上，头枕着双手，桌子的边缘硌在肚子下，双腿弯曲着迎合桌子的高度。

这个姿势累人，森莉绷紧腹部，等着沈夫人发话。

大姐（沈夫人）森莉，我一直把你看做我自己的女儿。

森莉…是。

森莉森莉明白。

大姐（沈夫人）你明白？

大姐走到桌子另一端，拄着桌子看着她埋下的头，伸手探到她的下巴，施加了些力气将她的头抬起，令她与自己对视，清冷的语气不愠不怒，却使人生畏。

大姐（沈夫人）可你对我隐瞒太多，不像是亲若母女。

森莉我……

森莉张了张嘴，却是哑言。

大姐（沈夫人）心虚了？

沈夫人轻笑，松开她的下巴，又绕到她身后，一手覆上了她的臀瓣，森莉打了个冷战。

大姐（沈夫人）你是不是以为我什么都看不出来？

大姐（沈夫人）是不是觉得我退隐了就不闻不问？

大姐（沈夫人）还是说，你根本不觉得我有能力。

森莉不，不是的，我一直都把您当做我的榜样，是我追随的…

大姐（沈夫人）那你遇到难题为什么不来找我？

沈夫人打断她，逼问到。

生硬的语气让森莉鼻头骤然一酸，喉咙也哽住了。

森莉我怕…

不等森莉支支吾吾，沈夫人的手掌抬起，一声清响在森莉身后炸开，惹得她一惊，所有的话都咽回肚子。

大姐（沈夫人）你怕？你敢酗酒，敢自惨，敢堕落，你还怕什么？

森莉愣怔了一瞬，原来沈夫人都知道了…歉疚之余，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

说明，大姐还没放弃自己，还是关注自己的。

可这是巴掌啊，森莉怕再落掌沈夫人的手心会疼，便想要起身去拿工具。

刚动了下腰肢，就被沈夫人按了下去，随之第二掌就落了下来。

沈夫人的威压不减当年，下手依旧那么有力，森莉已经感觉到又疼又麻了。

大姐（沈夫人）动？！把俱乐部交给你管理，就觉得可以无视我的规矩了是吗？！

森莉慌忙摇头否认，又重新将头低下。

森莉对不起大姐，森莉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