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晚绝配,不粉绕路。
燃晚无罪,世人罪己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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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当墨燃修炼禁术珍珑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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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今所求的是什么?”
“所求报恩……不为……记仇。”
“所求为何?”
“所求……有朝一日,能死于师尊之手。”]
人潮川流不息,受万人瞩目的不再是晚夜玉衡楚晚宁楚宗师,却仍有对面的墨燃。
师昧墨燃如楚晚宁是一样的情况,有着同样的境地。
温和的师昧在此不再隐藏,他的音线很冷,冷到没有人认识他。
确实是这样,死去的师昧不再如初,面貌行为都变得格外不同。
他不是华碧楠却在某个瞬间就是华碧楠。而人潮中不会再有第二个华碧楠和师昧。
墨燃恍恍惚惚,来到此地他频感迷茫,心中的仇恨对师昧的执着似乎变得不再重要,可是这些都不重要,那他想要的是什么,为什么会用着哭丧的语气道出这两句他从未想过的话“所求报恩……不为……记仇”
是了,曾经自己真的这么想过,自己……当初……怎么了?
“所求……有朝一日,能死于师尊之手”你重复呢喃这句话,却不记得自己何时说过,又或许是未来的想法。
自师昧出事,他已经很久没有正视‘师尊’二字了,如此细嚼慢咽涌上心头的竟是无限的悲伤,他分不清辩不明,萦绕心头的究竟是对师昧离开的悲还是楚晚宁见死不救的伤,亦或是正眼瞧过自己付出的人走了,留下来的是那个厌恶自己嫌弃自己否定自己的人……
……品性劣,质难琢……这是他心头的一根刺,伴着他许久,连着筋骨融在肉体,要拔出来,除非剜肉剔骨,剥筋放血,满目疮痍不可出。
墨燃的悲伤被圈禁起来,很久很久了。
从前也是汩汩淌流出来的,可是那些悲伤把自己带向了另一个极端,另一个深渊,楚晚宁意识到了,墨燃此刻思虑众多,也意识到了……可是为什么呢?
那一汩汩悲伤,搅的他心碎,偏偏他觉从前的事混乱不堪,无思绪的丝线一股股混杂着另一股,直到最后再也分不出最初的那股是什么时候被卷入的,也分不清最初的那股绳究竟是谁和他一起拧的,后来杂乱的细绳又是谁搅和成的。
剥离丝线,然后一根根集起来,没有杂质的丝线是很容易拧成一股漂亮的细绳的,虽细但粹,加工的人需要十足的耐心,而每一跟丝线又要不排斥才能融合,这一切……墨燃都记不太清了。
楚晚宁看着墨燃,神志混乱不堪眼底悲伤成氿,为什么?他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那个对着他笑面如魇的男孩眸子干净纯粹的男孩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混杂?
说到底还是自己这个做师尊的过错“终是我的过错。”楚晚宁喃喃自语,很小的一声很快被卷入洪流,隐藏在波涛汹涌的海底,不会有人知道。
仅此一句“所求有朝一日能死于师尊之手”,就足以引起轩然大波,平静的潮汐变得澎湃,经久不退。
“墨公子莫不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竟然要死在自己恩师手中?”
“墨公子是刚才那个墨燃?他是不是做了错事,如此悲伤想来也是后悔了吧。”
……
“闭嘴,死生之巅的人哪轮得着外人乱嚼舌根。”不久前师昧离开了,墨燃变了许多,他不知道墨燃对师尊的敌意,但是师徒四人缺一不可。薛蒙暗自啐声“狗东西”尽管心中焦急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