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玉惨红怨,翠被又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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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节时候的大街,比皇宫里还要繁华,各式各样的花灯,各种各样的小摊小贩,各种卖艺的艺人,看得人眼花缭乱。归荑徽柔皆是首次出宫玩耍,不免这里看看,那里玩玩
二人一人买了个吹的糖人,便跟着几人凑到了相扑围观的圈子里去看相扑了
“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各位朋友!各位乡亲父老!感谢大家的捧场!相扑大赛!相扑大赛已经开始了!”
赵祯“徽柔,归荑。”
赵祯将二人叫了过来,大家落座,徽柔也好奇地打量着台上
“开始!”
随着一声令下,台上的两名选手抱在了一起,各自使出吃奶的力气向对方那边扑撞,台下不断传来叫好声。第一次,白裤子的赢了
赢得选手站到台前大喊一声,又是一阵叫好声,二人又扑在了一起。这一次,是黑裤子的赢了
赵祯“徽柔归荑,还有一局。这一把,你们觉得她们谁会赢?我们也押一押宝。”
二人想了想,舔舔干燥的嘴唇,抿唇思索,对视一眼后心有灵犀一点通地笑了
少年赵归荑“我们押她,那个黑裤子的。”
可惜,一番角逐后,白裤子的赢了,大家纷纷鼓掌并把铜钱投在她的盘子里。徽柔和归荑难过地看着那个输了的人,不是因为押错了,而是因为没有一个人给她钱。二人拿着钱跑了过去,摊手递了过去
少年赵归荑“这两个给你吧,下回赢回来就好了。”
那人有点儿惊讶,忙接过来鞠躬
“给我的吗?谢谢谢谢,谢谢。”
俩人又拿着自己的糖人跑回了座位上,赵祯拍拍二人的后背,笑着解释
赵祯“徽柔啊,自己总是在学堂里默不出书,做对子总是最差的一个,永远得不到奖励,又不敢和嬢嬢说。和堂兄们对对子,又把零钱都输光了,只能回来找我要安慰。她自然是同情最弱的那一个。”
赵祯“至于归荑呢,每回对对子总是第一,但因为堂兄堂弟们今天想买个木剑啊,明天想买个蛐蛐儿啊,她耳根子软,又看不得别人伤心失落,最后也没有几个钱落在了自己手里。”
又是一阵说笑,闲暇之余,赵祯也不忘让她们多抄好的诗文。几人又在集市上走着,有踩高跷的。突然,二人瞧见了个新鲜,有耍蛇的,便挤进去看,碰巧那人把蛇探过来,吓得二人叫出了声,惊讶过后却也笑了
一边挂着个笼子,笼子里有只灰色羽毛的鹦鹉,黄色的头羽也美极了。它突然就张口说话了
“大姨小姨一起耍,耍了大姨耍小姨。”
赵归荑奇怪地微微扭过身子抬头看看爹爹和嬢嬢,问道
少年赵归荑“这鹦鹉学的不对,明明是耍蛇,怎么能是姨呢?”
旁边有个观众听见了,便顺口回答了
“姑娘,这是谐音,蛇便读作姨的音。不过单单将这一字按方言读,其他又念官话,那定是这耍蛇的故意了。勾栏瓦当流行当朝御史中丞的笑话,当状元时,为了巴结有权势的老丈人,他是娶了姐姐又娶妹妹,那就是弄了大姨又弄小姨了。”
周围人一阵哄笑,气得王拱辰甩袖就走。赵归荑真想知道,如果这些人知道当今皇上和舆论的主人公都在,还笑的笑不出来
可她想不了那么多了,因为她瞥见了自己以前雕的玉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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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你们是想看HE还是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