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站在前面拍着手里的书弄出动静,同学们安静下来,也又重新数了一遍人数,得到满意的结果:“二十三个,现在人数齐了。”说着她又伸长脖子够着头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同学们不明所以,也有跟着老师扭头看的,然后在人群末尾看到了冒着一丢丢脸的我。老师激动得指着我急忙说:“唉唉,就是那位同学。”我疑惑地环顾四周,谁啊?看到老师坚定及肯定的眼神,我不确定地指着我自己疑惑地扭曲着脸,做了个“我?”的口型。老师点头,我红着脸准备穿过人群挤到前面。同学在我经过时纷纷给我让开了一条道,我顺利地窜到最前面,抬头就是老师的脸。老师笑着对我说:“你个头有些娇小,还是到前面来吧,刚才在后面我都没看见你,我还以为我自己搞错一个人呢……”嘶嘶的笑声在我身后传来,我也跟着笑了起来,同时暗暗腹诽着自己的身高,我一米五六的身高在班里也算矮的了,孙畅也是。不然你以为跑操扛着班旗的人为什么是我和她轮流吗?因为我和孙畅按矮高个荣幸地在第一排。在一米八几的余铭和勒谦面前,我们几乎是仰着头,他们是俯着头,庆幸我们几个没得有关颈椎的病。余铭曾经戏侃过我们:“最世界上是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我们四目相望还是有30厘米的距离。”说着还使坏地对比我和孙畅在他身上的位置。当时我和孙畅一书包糊在他脸上,硬生生地把他“打”进地里30厘米,看着他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蠢样,比划着他蹲在地上的高度,霸气的说:“这才是你在我们面前应有的高度。”说完潇洒地扛上书包,骑着自行车扬长而去。
听着后面传来的余铭“等我一下”的嚎叫,我和孙畅相视,互相看到对方脸上溢出的笑意,不禁哈哈大笑,衬托着余铭追上我们时无辜又疑惑的脸,伴着“你们笑什么呀……”的委屈之音……
这个笑意的插曲的过后,现在接过正事的时候了,那位老师姓徐,她对我们进行了自我介绍。徐老师系统地对我们接下来该怎学习的事情做了个大概,并说了他们对我的预期和我们自己对自己的期望。我们安静地仔细听着,还不时点头地回应,嚼着老师的话,我心里升起莫名的失落。老师讲得很好,也非常适合我们这样学习成绩高低不就的学生,去做艺术生可能是我们考本科的一个希望。其他人也同意,但我在一片应声中皱起眉头,隐隐有不服愤气涌上心头,愤气的缘由说不清道不明,仿佛近在眼前,伸手一抓却又消散在手心,只剩下没有理由的愁绪弥漫在心底。到最后时,徐老师告诉了我们试学时间为7月中旬到月底,正试学习时间为八月始到八月末时间不定。我在心里思考着他们的时间,徐老师把一张纸传发给我们,让我们写下QQ号和自己家里的手机号码,有什么情况可以联系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