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谦拧着他秀气的眉毛,咬着嘴唇,小声蹑嚅“你昨天为什么没有来?”我惊讶得抬头看他,他抿着嘴,话中怎么体会到一种委屈的感觉,我心里暗暗吐糟,连忙解释:“昨天我妈不放心,帮我请了一天假,确实我昨天该来的……”勒谦垂着眼,低下头轻“嗯”一声,我忍不住歪头瞟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也许是我看错了,我怎么看他有种像是被人抛弃的委屈无助的小狗一般,我是疯了,还是勒谦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这弱弱可怜的感觉是最让我招架不住的(余铭除外,他的贱是我们日夜共睹的。)我心头晕软,勾起嘴角,舒展眉眼问:“你来找我仅仅是问我昨天为什么没有来吗?”话是无意,却是有意为之。勒谦轻微摇头“不只是这样……”我惊讶的看看他,他垂顺的眉眼中流光一现,温柔飘散的发梢扫过额头,薄唇轻启喃喃道:“主要是想来看你……”声音极轻,似是对我说,又似在喃喃自语,当时我的大脑差点没能理解,呆愣住。又仿佛羞着低下头,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我急忙抛开这些冷静的分析。这怎么有言情小说的氛围。我心里泛起了玩意,眨着眼睛,用玩笑的口吻调侃“怎么,听你这么关心我想来看我,该不会是……”我笑眼弯起凑近颇有深意地看着他躲闪的眼神。“不是,我没有,不是……”勒谦睁大双眼,连忙摆手摇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还真不禁逗。我笑着叹了口气,心里噗笑一声,再看他时晴空照抚,眼中泛着笑意。我想像好哥俩似的亲密的勾起他的肩膀,刚抬起时发现自己好像够不到,悻悻地收回手,掩饰的轻咳两声,转换阵地轻拍了一下勒谦的手臂,毫不在意:“紧张成这样干什么,就跟你开玩笑,看你吓的。”我明显感觉到在说出这句话时,勒谦像是松了一口气,刚刚紧绷的身体放松,皱起的眉心也开始明朗。看到勒谦轻松下来的样子,心里难免有点失落,这都是些什么事呀!不过,都在自己接受的范围之内,不算什么,我抚着胳膊心里安慰自己。不过两个人并肩走了那么长时间,难免有点别扭不自在,我表面上一幅风平浪静的模样,心里波涛汹涌。看着远处坐在石阶上嬉闹的两人,如果眼神能发射子弹的话,他们绝对是千疮百孔。“该死的孙畅,余铭,快点来找我好让我脱身呀!”我心里焦急万分。孙畅像是感受到我急得要上火的情绪,抬头眺望时,正巧瞅到我,她呲着牙向我招手。觉得时间差不多,拽起余铭的袖子,余铭顺势从地上站起来,洒脱地向我的方向跑。千盼万盼终于把她给盼来了,我热泪盈眶,也想像她一样飞奔过去,顾及旁边的勒谦我矜持慢走着。突然间本该直线向我跑来的孙畅转了个向,向斜方向跑去。斜方向就是教学楼,我心里“咯噔”一声,惊讶的睁大眼睛,满脸焦急不可思议。孙畅该不会不是来找我的,这是准备要弃我而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