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地--
上次谈话已是几周前了,先知和其他两位各自忙各自的,也不管什么了,
Ceris最近是好了些,不过也没醒,
她眼前尽是混沌,找不到自己的方向,脑子里又杂又乱,根本看不清谁,不过也比之前四周黑乎乎的好了,
她意识不到自己被困在梦境里,
龙先知今天把舞者叫了过去,说私自谈话,他虽然很疑惑但还是过去了,
“对攻打下界的事筹备的如何?”先知背对着他问,
“进度是一定的了,不久就会完工”舞者从容不迫的应了回去,
“你没有在忙自己的事?”先知没有先继续他的话题,反而反问回去,
舞者愣了一下:“?”
“罢了”先知转头看着他,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不过…确实是出了点事,君可听否?”
“说”
“我们从歌之族那里得了点消息,说是他们要服从于亡灵族”舞者只是冷笑了几声,仿佛这种事跟他没有半点是沾边的,
“?!”先知原本松散的样子马上变得冷厉:“嘶…”他红着眼一脸不满的盯着前方,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他忍无可忍地拽着舞者质问:“你说啊?!”
“干什么?”舞者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手:“他们要投降与我何干?!又不是我之所为!”他一脸厌恶的回他话,
“这个白眼狼…”先知没理他,只是在原地极力克制地攥着拳头,
“你我皆知光是我们末地独自单打独斗,是不可能打过他们两个族群的!”
“是啊”舞者只是看了他一眼,
“他们这么快就忘恩负义了…真是无耻”他瘫坐在木栏杆上,
--寝殿--
Ceris好像看见了某个人,
她周边的事物开始愈发的清晰,自己平时呆的末地城也开始出现了,末影人一个、两个三个的开始浮现,
她以为自己回来了,想进家里看看,
宫里空荡荡的,士兵们也不在,只剩下死寂,然而Ceris在走廊中间看到了一个人,
她看清了,
她内心的最后一道防御像击垮了一样猛冲过去,那个人越来越清晰,
“阿比盖尔!!!”她在远处叫了她一声,那个人本背对着她,听见声也转头看着Ceris,
她跑到她身后,两个人对视着,
“长高了啊”阿比盖尔只是说了一句,
Ceris哪里管得了这些,只是像个孩子一样开心的站在她旁边,
她只是问了一句:“末地怎么样了?”
“我们三位观察者一直在效力于末地以及打击下界”她知道她会问这种话,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阿比盖尔没有理会,只是转过身,
“为什么要孤身一人跟他们两个打?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你现在昏迷了你觉得他们两个会管你?”
“不是的,阿比盖尔我没有…”
她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她,解释的时候都没说清楚,更想不清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阿比盖尔自己还语气平静,
“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你怎么就觉得你自己一个人能替末地报仇?你是为了歌之族以及末影族去打击他们啊你知道吗”
表面上没有什么,但仔细听听便尽是斥责,
她不知道阿比盖尔见到她为何会没有半点喜悦,
“为了自己那点破私仇连命都不要了?女王这种位置本来就是可以被王替代的,你就不能先保好自己吗?”
“你怎么了…”她不想反驳也不敢反驳,只是任由她去说,
从开头那句话开始,就已经感受到她对她的失望,可她不敢言语,阿比盖尔是上一任女王啊,自己被说说又能怎么样呢,
她是上一任,也是第一任,
严厉很正常,她都知道她那种样子只是希望Ceris能更好,
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摇了摇头,再次睁眼却没看到她,
而是Naeus正拿着长矛对着她,他一脚把她踹倒,将她踩在自己的脚下,
听到的只是无情的嘲笑,
她看自己身上不像刚才那样了,反而浑身是血,她欲从背后抽出剑,却看到自己的末影之刃早已被折断扔在一旁,
Naeus只是机械一样往她身上捅刀,鲜血汩汩的流出来,
他看她快死了的样子,人一转身就没了,
“呃…”Ceris现在说话都说不清了,血淋淋的却还坚持着爬起来,
脑海里闪过的是她,她很怕让她失望,更怕的是末地会从自己手上失手,
我不能死…我死了末地怎么办?!
在强烈的应激下,她猛然从床上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