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不动声色地逃脱他的臂弯:“你想多了。”
刘耀文当然不会死心,他又搂上严浩翔的腰:“怎么会呢?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特别
亲切,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
他其实想问:我之前偷看你洗澡你不知道吧?
严浩翔的气压低下来,刘耀文的手越界了,他沉声说:“没有。”然后把刘耀文的手从自
己腰上拉下去。
其实刘耀文自己也听不下去了,这是什么low到爆炸的把妹技巧。不过严浩翔的腰真的
好细啊,比看起来还细。
两个人一路拉拉扯扯来到学校,七十多岁的陈老师抱着陶瓷茶缸惊讶道:“难得看见严
老师不是一个人哎。”
刘耀文觉得奇怪:“怎么会呢?严老师朋友应该很多的啊。”有句话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嘛。
严浩翔已经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了,陈老师摇摇头,用口型对刘耀文说 他不爱交朋友。
周末,村支书来小悠家慰问刘耀文上课的情况,刘耀文脚步发飘的从房间里走出来,虚
弱地打招呼:“赵书记好。”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赵书记看着眼下乌黑的刘耀文,赶忙问道:“小刘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萎靡不振
的?”
“啊,有吗?”刘耀文扶着桌子坐下“可能因为昨晚没睡好吧。”
整整一个星期,只要他一闭眼,满脑子都是严浩翔光滑的脊背和盈盈一握的细腰,试问
谁能睡得着?
小悠在院子里劈柴,村支书盘着腿,点起水烟:“小刘辛苦了,山上条件苦,不比你们
城里,你多担待。”
“哪有,其实比我想象中好,学校还有食堂呢。”
所以说吃饭真是交朋友的捷径,通过在学校和学生们一起吃饭,他很快和这里的孩子打
成一片,混成了孩子王。
不仅如此,他还和陈老师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毕竟老爷子年纪大了,刘耀文看他腿脚不
方便,每天把饭打好给他送到办公室去,久而久之两个人就熟了。
当然,他也想给严浩翔带饭来着,可是严浩翔冷淡地说。
“谢谢,我不用吃饭。”
干饭人刘耀文一头雾水,但是他心大,没过多久就把这事忘了。
中午赵书记给小悠几块钱跑路费,叫她去山腰的小卖部买点酒和杂货回来,他和刘耀文
在家里喝点酒,唠会嗑。
刘耀文心里愁啊,那啤酒跟水一样的往肚子里灌。
赵书记啃着鸡爪子问他:“哎我说,你和严老师相处的怎么样啊?他性子有点冷,不大
爱理人。”
“那何止是有点冷,那是相当冷,我和他这个星期讲的话不超过十句。”刘耀文抱着酒瓶
子,相当委屈。
他自小家境优越,性格又开朗,高中的时候狐朋狗友遍地,谁不想跟他文哥沾点亲带点
故,实在不行交个朋友也成。从来没遇到过这样把他当成空气的人,偏偏刘耀文还就喜欢这
样的。
“赵书记,我真的已经很努力的靠近严浩翔了,可是他一点都没被打动,还是不理
我。。。。。。”
赵书记喝了口酒,这可难倒他了。“阿这,我也是两年前才调过来的,严老师的性格我
还真不了解,就听上个来支教的老师说他特别高冷。他好像也没什么朋友吧,除了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