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从她对我说出来的那句话,恍惚明白。大家都有自己的故事和执着,遗憾,只是她在选择中活出了自己肆意的模样」
赧鹤“你很爱你的丈夫吗?”
车思锦“嗯”。
车思锦“我们那边不说爱这个字眼的,我只能说,我愿意陪伴他一辈子”。
思锦说完这句话时,赧鹤看了一眼红伞边缘界点的世界,纷纷飞扬,白雪皑皑。
这是这里的人常说的上帝世界。
纯真圣洁的天堂。
却不是她的。
赧鹤“我可以问你另一个问题吗?”
车思锦“当然可以”。
赧鹤“你认为,你和你丈夫的爱情是什么样的呢?”
车思锦“啊,这个问题啊,真的有点把我难住了呢,怎么说呢,我和结弦……就是我的丈夫,我们并不是和其他人那样,因为喜爱上对方而顺其自然结婚相守的,我们,是先婚后爱”。
赧鹤“是不一样”。
车思锦“所以在我心里,就我个人认为,爱情就像我们看不见的一场大火,与这冰雪世界的清冷极致相反的轰轰烈烈,热烈到最后,一丝余温也不残留,自己可以不暖,但对方必须要温暖”。
赧鹤“我有和你说过吗?我很喜欢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没有秘密,也没有边界,这也是我愿意和你真心沟通的原因”。
车思锦“真的吗?真是巧了,也有人曾和我这么说过”。
赧鹤“只是,真的很巧,你出现的太巧了,这场雪的降落也太巧合了,一切都巧合的像是命中注定,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知道,雪在半小时后会停呢?”
车思锦“……”
思锦没有说话。
她不能把神明的旨意传达给别人。仅仅提示已经是多外的恩赐。
就像这座多伦多城市里的人永远不知道冬天的雪何时停,春天的郁金香花何时会盛开,何时又会枯萎,正如「我们」永远不会知道何时会突然爱上一个人。灵魂与躯体剥离,那一份炽热的爱意,从那一刻点燃。
如果时间来到许多年之后,时间钟摆的指针垂向消弭的黄昏,如今的一切都会消陨,还留下些什么呢。
思锦真的没有办法回答赧鹤。
赧鹤“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答案”。
车思锦“很抱歉,答案是无解”。
相互依偎走了一段路程,又赶了一程地铁,才到了蟋蟀俱乐部。
我看着身边的小姑娘熟攘得把雨伞别在门口放好,然后抱着东西对我招手,指引我的放向是「花滑部」
车思锦“结弦!”
在女孩呼唤的声音里,我终于看到了她的老公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白色的运动服,站在冰场的外围,像是特意在等她回来,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
这张脸,我认识他。
结弦,羽生结弦。
一个把花样滑冰这样小众竞技的项目宣传鼓热到亚洲的伟大运动员。
羽生结弦2“都说让你别出门了,看你,小手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