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觉得，吴邪去接张起灵的时候，长白山应该刮一场风。只可惜那时候有些晚，蒲公英已经飞的差不多了。挑完花束，几个人就开始做计划，如果张海客把三个人半路甩掉该怎么办。
几个人吃完早饭，就去院子里观摩唐子杰训练。也许是因为纹身的缘故，训练内容运动幅度都不大，但应用起来都是杀招，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把式。这些东西在一般地方学不到，几个人默默记下，苏万还拍了好几张照片。
“看够了吗？”张海客走了过来：“该学习潜水了。”
苏万以前去海边旅游略微学了一点，不过也就是半吊子，办正事的时候派不上用场。张海客叫了张家潜水最好的人来教四个人潜水，归墟的入口需要亲自下去找。
“人潜水的深度是有限的，就算我们能潜下去三百米，归墟也不可能那么浅吧？”苏万说。
“那你说古人是怎么发现归墟的呢？”张海客反问：“只要有人活动过的痕迹，就不可能没有进入的方式。”
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学潜水之余，四个人就在唐子杰身边偷师。张家人的训练方式很奇妙，虽然只是间断性的学了一点皮毛，但身体素质提升很大。贺凉奇迹般的多延续了一星期的生命，但还是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悄悄离开了。
其他人是在第二天清晨才知道这件事的，鬼鬼看起来已经哭过了，唐子杰面无表情，但左手无名指上多了一道疤。
“你这是……”黎簇扯着唐子杰的胳膊看了一眼，伤口是环形的，意思很明显。只是不知道这伤口是在贺凉活着的时候割的，还是在死后割开的。但唐子杰这也算是配阴婚了，不知道他以后下斗会不会更招鬼。
几个人去瞻仰遗容，一个小张在贺凉的嘴里放了一颗大珠子。那颗珠子散发着蓝色的光晕，放在市场上定是无价之宝。黎簇不知道这是不是张家研究长生的一环，因为张家的血脉越来越少，恐怕再过个五六百年，张家就要消失了。
几个小张开车将众人送到了码头，一艘私人游轮停靠在那里。张海客早就站在轮船上等着他们，手里拿着几张图纸，在风中发出哗哗的响声。
“这里一共有九张地图，都有可能是正确地图。”张海客把地图递给几个人：“至于哪张是正确的，就要靠你们下水探查了。”
杨好接过九张图纸，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无关系。其他人看见图纸也露出了迷惑的神情，合着这是被张家当免费劳动力了。
“归墟以前葬过人吗？”鬼鬼问。
张海客思索了一会：“严格来说是有人葬身于归墟，张家曾经派人去探索归墟，无人生还。下葬的话，只说颛顼曾经在这里丢了把琴。”
“你的能力用多了不会伤到自己吗？”黎簇问：“尸气再引发出来，你就没救了。”
“这里又没有鬼玺，不会被激发太多。”鬼鬼回答：“如果那里死了足够多的人，那就很容易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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