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
希望你我的初遇不是在嘈杂灯光的烟草熏燃散出些许白烟
你在万人之上
不小心沾染的脏乱泥泞却是我的本体
—
迷醉之处无疑是夜深人静的喧闹。
我娇笑着与旁人摊落在皮革之下,娇俏的少女与足矣冠以父称的男人坐在一起在旁人眼里已经是常有的景象。
略发福的体型实着是让沙发陷下去几分,不禁鼻腔里渗入着几分酒气,敏感的蠕动体已经快要达到极限。
真是有够反胃的。
一点点收敛着腻味的恶心,毕竟牺牲了这么久总要讨点利息才能回本,笑着拿起桌上那黑瓷装灌的清酒,那瓶罗曼尼是被老板像个普通红酒被摆在明面上装饰的玩意。
闵玧其,我的老板,这骇人地闻名于世的慈善家,有人说他入了佛,才得以这般菩萨心肠,我想着那白皮男人冷淡饮酒的样子,嘴皮子忍不住的痒痒,在心里暗骂着,
SUGA可不是个施主,到像个披着人皮的白骨精,甘不得吸尽人的血,咀嚼肉沫,还能让他不变的白衬衫不染一尘。
而那男人才不管这帝王酒的标价,早已被面前笑靥如花的美人勾的恍惚,衬着酒醉的功夫展示着自己的底子,含糊不清的嚷嚷着开酒。
不经意将视线转移到那男人手腕处宝伯五十噚,目测着其的价值,看着被擦的锃亮宁愿将那外套选短尺寸,紧绷着肘处,也要露出来的模样。
又是一个土大款,我心下暗讽着。
估量着面前红着脸口袋里的家底,假意的寒暄几句,那带着老茧糙手掌搭在肩膀处,我早已习惯了这算是性骚扰的举动,摸一下又少不了几块肉。
早在进了七街坊,签了卖身契那一刻起,我就晓得,皮肉这身外之物早已不是自己可掌控,当了婊子就别立一些牌坊,免得遭人唾弃。
这吞骨头的狼窝,终究是没多少人能洁身自好的爬出去的,如果不想着被乱葬在不远的小土坑,当个提线木偶也能好好活着。
“少女被活生生饿死,泪腺早已失去功能,丧失理智,枯竭的老皮包裹着骨踝”
想着梦到她惨死的模样倒是将那酒劲散了不少,也清醒了起来。
“褚姝该死。”
她确实是活该,活该投身到贫瘠的家庭长大,活该长的似那已故的朴家小姐,活该被卖到七街的三藏,活该被生生饿死。
活该认识了西青。
我用着染鲜艳的指甲将那同色的血液倒入玻璃制的酒杯里,轻巧的仰头灌入,胃里的呕吐和火辣混沌,灵敏的六感让我倾听到旁人。
“西青今天又赚了不少啊”
“那身姿那个男的不想春宵一刻”
“诶,但要说那滋味,褚姝可比她好多了”
“别提那死人名字,太晦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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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女人,真不知道那公交车脸怎么还有狗舔”
“看到她伺候的那人油腻的脸了吗哈哈哈”
“快去补补妆,一会儿L来了可不能被她比下去”
“L他们怎么可能会看上她?”
西青是谁,可能旁人会说,是东城区男人的菩萨,女人嫉妒如仇的恶鬼。
如果不巧问到我,我会笑着说西青是个将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