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就莫要再揽责了,这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若是早点解释清楚或是对他们几个孩子平等些,你也不会胡思乱想了,待柔儿也会好些,柔儿也不至于做那些傻事。”墨凌痕道。
云南瞪了他一眼道:“自然是你的错。”
墨凌痕连忙哄道:“好好好,日后你们可要好好相处。”
“我又不是什么不明理之人,你还怕我欺辱柔儿不成?”云南有些责怪道。
“不会不会,夫人最是明理了。”墨凌痕道。
程時笑了笑出去叫了人进来打扫碎物,便打了声招呼回自己房里去了。
与他同走的还有墨兮和墨忱,墨兮当初为了陪养墨柔和兄妹俩之间的感情,将墨柔安置在了离两人都比较近的地方。
程時走在兄妹两人前面,三人沉默而行,直到快到地方了墨兮才开口道:“喂,你怎么想的?说出这件事你就不害怕吗?”
“嗯?”程時回头道,“没怎么想,只是不想墨叔为我而与自己所爱之人争吵不休而已。而且有什么可害怕的?”
墨兮道:“你就不怕被赶出去?”
程時笑了笑,道:“我是去地府走过两遭的人,回了城王府说不定哪天就死了。在死之前我只是想将这多年的误会解释清楚,不让墨叔最后走到妻离子散。墨叔是这世间待我最好的人,我不想我离开后他的结局是一人孤寡终身。至于被赶出去什么的,我已成亲,城王府才应是我的归宿。”
程時见两人都愣愣的笑了一下道了声:“我先回去了。”便只留下两人在月夜中沉默。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不解。之前明明还处处与他们作对的人,如今却变成了另一个他们不认识的人。
沉默片刻,他们也未能琢磨出程時这些话的真假,他们也便回了自己的屋。
程時一进门瞬间放飞自我,刚刚端着的架子全没了。他脱了鞋子,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拿出了还未看完的小说,还嫌弃蜡烛灯太暗像小环买了个小台灯。
鸡鸣报晓,程時双手张开,成大字形躺在床上手里还拿着那本小说,台灯已经没电了落在旁边。
早晨的气温有些冷,程時将旁边的被子拉过来蒙过头又睡了。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干了。
程時打了哈欠,憋出几滴眼泪,他现在眼睛很涩。
熬夜果然不好,他慢吞吞的起来穿衣服。
“小环现在几点了?”程時问。
小环道:“已经十点半了,宿主你也太能睡了吧!”
“你也不看看我什么时候睡的。”程時道。
“不知道,我从来不熬夜。”小环道。
“你要不给我个手表吧。”程時道,“要不然我不习惯。”
“行。”
说完程時手里就多了块手表,小环还挺懂事的这块表比较有些古风元素,戴在手上不会太过于引人怀疑。
程時一开门,就看见昨天为他梳妆的小女孩站在门外。
见到程時女孩开口道:“小姐您醒了?奴婢去给您打水,洗漱。”
见门外站着个小朋友,脸上有些窘,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