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很自然地留宿在许翊琳家里,并且已经在盘算同居的事了,毕竟也老大不小了,他想早点跟她领证结婚。
都是人之常情,对吧,许翊琳将一杯热牛奶放在他面前,沈翊的头发偶尔还会有水珠滴落,一看就是没完全吹干。
“我去帮你收拾客房,刚才你在浴室的时候我就在收拾。”
沈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拉到腿上,许翊琳因为失重的惯性圈住了他的脖子,她扭了扭身体,沈翊的手臂死死地将她禁锢在怀里。
“今晚我就不能跟你一起睡吗,当初要不是因为分开了一段时间,也许我们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沈翊温柔地笑着说,许翊琳耳朵立刻红了起来,拜托,谁能抗拒他用温柔又带着一丝沙哑的嗓音在耳边说这种话?
“你睡觉不老实,我不要跟你睡。”
“不要也得要,由不得你,”沈翊满面春风,好听的嗓音萦绕在耳边,许翊琳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这里是我家,我说了算,知道吗,明天回你家去。”
“明天去学校等我,我们上午回一趟警局,下午出去约会,”沈翊蹭了蹭她的颈窝,许翊琳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我有两张电影票,刚好没人陪我去看。”
沈翊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七年没跟这小女人亲昵接触了,怪想的,可她又不肯跟他接吻,“我们早一点领证怎么样,张局他们还等着喝喜酒。”
“别忘了是你说重新开始的,肯让你搂搂抱抱你还不满足?”
“满足是不可能满足的,以后这样怎么样,你时不时去我家住,我时不时来你这儿,在没有案子的时候。”
“你是在套路我吗?你想听哪种答复?”
“肯定答复,禁止说不行,不好。”
许翊琳亮晶晶的眼睛在眼眶打转,一看就是在憋什么坏水,她在沈翊的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孬。”
她还没来得及跟他拉开距离,沈翊的唇毫无征兆地撞了过来,从她震惊的小眼神里大概能看出来她要表达的,‘你偷袭。’
‘是你先偷袭的,’二人的呼吸逐渐急促,沈翊将她放到了沙发上,可以看到他的耳朵比刚才红了不少,男人故作镇定地问道:“能再借用一下浴室吗。”
“嗯…”沈翊离开后,许翊琳轻轻拍打着脸蛋,不断地吞咽口水,她感觉要不是月经期还没结束,她可能就要被他酱酱酿酿了,月经万岁。
许翊琳还有些‘惊魂未定’,捧起原本给沈翊准备的热牛奶喝了一口,想起刚才好像有什么硌了她一下,她就更加庆幸了。
沈翊冲了个冷水澡才冷静下来,先是将头发上的水分擦个半干,再用吹风机完全吹干,出来后发现许翊琳把给他准备的热牛奶喝光了,关键她一脸懵,显然不明白她是什么时候捧起杯子的。
沈翊对着她发笑,许翊琳见他出来了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陶瓷杯,“睡觉吗,明天我或许得早点去警校上课。”
“你睡客房?”
“客房不是还没收拾吗,所以我跟你一起睡主卧,”沈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下一秒,许翊琳用毯子将自己裹了起来,裹得严丝合缝,沈翊将被子盖在他们身上。
许翊琳想擦汗也心有余力不足,她废了好大的劲才转过身来,幽怨地盯着沈翊看,“我看你是属狐狸的吧,嗯?沈老师?”
“那我大概是黑狐?银狐?阔耳狐?还是…?”
“藏狐,”沈翊无奈地笑笑,他发现她越来越有笑点了,难不成是因为经常跟杜城和蒋峰聊天的关系?
杜城和蒋峰:‘夺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