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我们是什么?他说我们是拼凑起来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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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一个人后是无法平静的。
总要逮到时机好好看看她的轮廓,最好是刻进骨骼。
望着冬茧因为难搞的数学题而微微嘟起的嘴巴,金泰亨下意识舔舔嘴唇,压下些干涸焦躁的情绪来,只是那双眼睛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你呀,要看我看到什么时候?”
冬茧轻声说道,偏过头去笑着用笔戳戳他的脸蛋。
金泰亨瘪着嘴移开抵在自己脸上的笔,用手托起屁股低下的板凳往冬茧身边又挪了挪,挨她更近了些。
“阿茧,你今天都没有好好看看我。”
冬茧转过头来,认真把面前软软的小面包打量了一番,笑着捏捏他的脸。
“现在看过了,好了吧。”
“哎呀,我说的也不是这个啦……”
“好了,先写题吧,写完了一会大课间大家都出去玩了我们再聊。”
小面包难过,干瘪瘪的趴在桌子上,心里默默说着‘可是,你今天还没有给我一个像样的吻欸。’
被无情的冬茧打断施法的金泰亨只好先把心思扑在桌上的英语试卷里,做题期间并没有办法收心,因为他收到了宋愔沓三次传来询问两人关系的纸条两次挤眉弄眼的肢体语言和看自习老师的一次粉笔头伺候。
最后委屈巴巴的把头埋进卷子里,索性不再理会别的事情。
英语字母蚂蚁一般在他的心思上打转,绕晕了他的眼睛,没有写卷子的想法反倒是拿起来彩色笔画了画。
冬茧发现身边的人没有了一点动静,笑着自己刚刚会不会太冷漠了些,或许应该哄哄他才是,便歪过头去瞧瞧这个低着头看不清神情的孩子有没有在暗自难过。
却看见了他涂涂画画的卷子。
“这是我们,半生蝴蝶半生花。”
冬茧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吻上他,起码要攥住他的手,好像扎根在一起,首尾相连串成一生,花不会枯萎蝶不会陨落,起承转合之后是未曾见过的山海。
下课了,大课间学生们都喜欢跑出去放风,只有很少的人愿意留在教室里乘凉。
青春原本就是放纵流汗的年纪。
不过金泰亨甘愿躲进冬茧的怀里错过这样的青春。
“阿茧,我想吻你。”
他一向是个直球选手,躺在冬茧的怀抱里撒泼,非要把人的理智磨没才是。
“想很用力的……”
话音未落,尽数被堵在口中。
冬茧垂下头,与他唇齿相依。
她接吻不喜欢闭眼,就想看着他的眼睛,看见他眼睛里有自己便会安心。
分开时被金泰亨青涩的舔了舔嘴唇,搞得脸红彤彤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纯情。
“我可能生病了。”
面前的小娇娇装模作样的揉揉额头,靠进冬茧的怀里,她就顺势搂住金泰亨的肩膀把他往自己怀里拉。
“生的什么病啊?”
哄小朋友的语气,她几乎要贴着泰亨的耳朵说话,逗得他抖抖耳朵从冬茧怀里坐了起来。
“前额吻不足症。”
他把额头伸过来,带着那种小孩子才有的可爱窃喜,期待满满的看着冬茧。
这是什么少女漫主角,纯情男高中生欸。
这样下来反倒是冬茧不好意思起来,别别扭扭的在金泰亨的额头落下一个吻,羞得只想赶紧逃离案发现场。
于是跳身起来趁着金泰亨沉浸在独自幸福中就往教室外跑去。
——to be con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