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见她,还是像原来那样扬着笑脸那么快乐,我就恨不得能够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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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回到班级的冬茧这才发现一件事情,四人一排的座位自己的另一个同座就是她,王欣然,那个传播源头。
有些事情真的会因为阴差阳错而变得让人哭笑不得,可是对冬茧而言,隐隐作痛的感觉要更多一些。
就像是被人拍了裸照威胁,还被人天天把照片摆在自己一转头就能看见的地方恶心一样。
胃里翻涌,传来生生钝痛。
看她与旁人谈笑,生活得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就觉得恶心想吐。
有人点点她的桌角,一抬头发现是叶子。
“什么事?”
“中午一起吃饭嘛?”
冬茧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但是午饭的时候她们两个人还是坐在一起了。
“我和楠杉她们闹掰了。”
“哦。”
虽然有一丝惊讶,但最终还是被一口饮料压下了,冬茧说不出什么心情来,没有特别大的幅度,不过叶子却像是如释重负一般笑着叹了口气。
“感觉比之前好多了。”
“那祝贺你。”
冬茧有些许心不在焉,她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朴智旻的身影,连那些找麻烦的人也不在,不知道为什么涌上心头一股强烈的不安感。
快速结束了午餐以后,在两层食堂来回转都没有发现朴智旻的身影,倒是自己跑得小腹疼痛,只好移着步子回到了宿舍楼。
刚刚打开宿舍门就看见了坐在自己的床边抽着电子烟的姜曼宁,冬茧微微愣住看着眼前烟雾缭绕的她有些惊异,她的印象里姜曼宁是个爱臭美的好学生并不像是那种会抽电子烟的人。
只是看见她理所当然的坐在自己的床铺上面,把冬茧的位置熏的一股呛鼻的烟味,冬茧就不禁心中生恶。
她想她不会再去睡那个床了。
于是决定转身离开宿舍。
“冬茧!”
“你那天到底跟丛砚说了什么?她为什么现在又不理我了?”
冬茧回过头来淡漠地望着她,姜曼宁在自己的眼里不配拥有色彩,不停翻涌扭曲着绘不全她的嘴脸,仍旧是那天的眼神,痛苦咒诅,一切的愤怒化作火焰使得那双眼睛目光如炬,像是藏着一把剜心刀。
“别拿这种眼神看着我!”
说着,就把手里的电子烟疯了般地朝冬茧丢出去,砸中了她左眼上方的额头,刺痛一下。
“一个眼神,你就气急败坏了吗?”
声音语气都是她想不到的平静,冬茧只是微微闭了一会的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又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姜曼宁上火的模样。
“冬茧,实话告诉你吧,我真的讨厌你,像你这样能做出那种龌龊事情的荡/妇,我真的恶心。”
冬茧顿了顿,掐紧手背竭力开口:
“我也真的讨厌你姜曼宁,恨不得你能从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
不顾身后的姜曼宁怎样大吼大叫,冬茧转过身去直接摔门离开。
额头上的烫伤开始慢慢发痛,火辣辣的,让她的心情也变本加厉的糟糕,一路小跑到餐厅二楼的锅炉房,没有别人的存在,冬茧独自拧开了水龙头,用冰凉的水不停地冲洗伤口。
半开的窗户不断传来嘈杂的叫喊声,冬茧拧上水龙头,走到窗边,刚一探头就看见了被揪着领子拽到墙边的朴智旻。
他们几个人毫无廉耻地踏上绿化带的草坪一脚捻烂花朵,用可笑又可悲的暴力把自己的权力宣之于口。
冬茧的心里没有飞鸟,只有腐烂翻白肚的金鱼,在心海蔓延着㱠毒和悲哀,白纸一般的视线写满了苦苦挣扎的字迹,一字一句痛彻心扉。
她和朴智旻都不是黑羊。
却没有选择不成为黑羊的权力。
近乎疯了一般,冬茧跑去里面找来了一桶用来涮拖地拖把的脏水,竭尽全力地拎起来,双手架在窗户台上,往下倒去。
听到了下面发出的辱骂和气愤的吼叫,冬茧连忙蹲下躲在窗户下面,害怕中又想要偷笑,痛快又痛苦。
“他妈的,到底是哪个逼泼老子一身脏水,这么臭!”
一边骂着一边商量着要逮那个人下来收拾。
朴智旻看着沾有水渍的裤子皱皱眉头,仰起头来寻找那个人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他妈的,到底是哪层泼的?”
“四楼。”
朴智旻淡淡的丢出一句。
“什么?你确定?”
“嗯,我看见了。”
“你可别耍嘴皮子,逮不到算你的,走,上四楼逮人。”
那就算我的吧,你们不能逮到她。
——to be continue——
Naomi小金出场预备倒计时。